两个人的长相都还挺不错的,男的长得挺帅气,女的也很漂亮,俩人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根据我在路上跟他们俩聊天之后,对于他们此行的目的,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同事也验证了我之前的想法,看来俩人的确是闲着没事上山来玩了。
“话说,你们俩为啥一定要跑来找一个道士拜师呢?”杨倩倩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起码也要搞清楚他们俩到底是来学什么的。
“其实,我们俩想来拜师的其中一个原因呢,纯粹是出于个人的兴趣爱好。”王振海开口对我们说道“因为我们俩,尤其是我,对于道家的东西有着浓厚的兴趣。刚好听说这山上有个德高望重的大师,就想着来学一些东西。”
“其中一个原因?那就是说还有其他的原因咯。”杨倩倩继续问道。
“这另外的原因嘛……”王振海说着又看了张雨晴一眼。张雨晴对他点了点头,王振海才继续说道,“那就是……雨晴从小时候开始,就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容易受到惊吓,之后就像掉了魂似的,怎么叫也不答应。而且还会一直发烧,每次都要找人来为她叫魂才能好起来。”
原来是掉魂啊。掉魂,是指人受到过度的惊吓之后,魂离开了人的身体。
根据我的了解,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魂:指能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指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
人的魂分为三种,一种是天魂,二种是地魂,三种是命魂。
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魂为阴,魄为阳。其中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
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
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
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并常附于人体之上。
其实人类的七魄,实际上就是藏密所说的位于人体从头顶到胯下会**的中脉之上的七个脉轮,七个能量场。
其中天冲魄在顶轮,灵慧魄在眉心轮,气魄在喉轮,力魄在心轮上,并同时与双手心和双脚心相连。中枢魄在脐轮,精魄在生殖轮,英魄在海底轮。
人体的七魄同由命魂所掌。命魂又称为人魂,或者色魂。人类生命就是从此命魂住胎而产生的。命魂住胎之后,将能量分布于人体中脉的七个脉轮之上。而形成人的七魄。魄为人的肉身所独有,人死之后,七魄随之消散,而命魂也自离去,生命即以此告终。
一魄游走不归,表现为事主面色发白,脉细弦,时时发愣;二魄游走不归,表现为事主一惊一乍,胆小如鼠,男右眼窝发青,女左眼窝发青;三魄游走不归,表现为睡梦中时而惊醒,时而沉睡不醒;四魄游走不归,表现为梦中惊叫而不知,脉象表现为左右手尺脉濡沉涩,似肾病又用现代医学医疗器械检查不出问题;五魄游走不归,表现为面色苍白无血色,脉象时断时续,现代医学医疗器械检查不出问题;六魄游走不归,表现为轻度休克状态,现代医学医疗器械查不出问题;七魄游走不归,表现为重度休克状态,体温在持续偏高而无任何现代医学体征。
而有些人,因为生来体质较弱,或者是命魂比较特殊,比如一些天上的童子转世等原因,容易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发生掉魂的现象。而这时候这时候,就会出现发低烧等奇怪的身体疾病。
有时候,这种特殊的体质和命魂,还容易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附在身上,俗称:举着人。这时候同样会发生一些奇怪的病痛。
如果说附身的脏东西因为胃疾而死,那么被附身的人胃就会难受。如果长时间附身,对于被附身的人的健康和精神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我又对着王振海问道:“那……张雨晴有没有经常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事后她也完全不记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
“有有有!”王振海一连说了三个有字,似乎觉得很奇怪,为何我会知道。他继续对我说道:“她经常会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附身,被折腾的好惨,身体也越来越差。”
“的确。”我回答道,“被这些阴物附身以后,身体内的阳气就会被压制,平衡被打破,肯定是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对啊。我们试过很多办法,也用了很多偏门,就连护身符也请了不少,但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王振海继续说道。“李哥,我看你也是会道术的样子,懂得也很多,你能不能教教我们。”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刚拜入师门没多久,修行还不够,恐怕教不了你们。”我说的也是实话,就我学的这些东西,其实也真没啥好教的,我也有点不知从何教起。况且这也算是行业秘密,没有师傅的允许,怎么敢轻易教人。“我还是带你们去见见我师父吧,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看到我这么夸赞陈天一,杨倩倩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们几个人一路上虽然说说笑笑的上了山,心中却各怀着心思。就这样,我们在将近中午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久违的道观里。
“师父,师父你在不在?”看见道观的门开着,我也没客气,径直就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喊到。
“就你小子最吵!”正当我们要往里走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陈天一的声音竟然从我们身后传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我们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只见陈天一坐在刚进道观右侧的一个石凳上,手里依然抱着一个酒葫芦,一边喝着酒,一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