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禁对这女子的身份好奇起来,巴丫娜?一个存在于游戏却脱离游戏束缚的人,一个好奇现实世界的女人,一个想要把我当成宠物的女人,还有让游戏管理员头大的人…… 她,真正的身份会是谁?
“你!”我说出如此的话语,巴丫娜怒上心头,脸上瞬间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芒,这种银色的面颊上还有她憋的微微红晕的面颊。看上去极其的好看,诡异。
她很不理解,很懊恼的道:“我对你还不好吗?你是第一个让我放下身段挽留的人,你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不应该照顾一下我的感受?”
看着女子很不理解的模样,我伸脚下了石床。脚悬在半空依然没有地面,空中微微停留还是毅然决绝的踏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掉落下去,然而在我脚落到离床半米的位置,空荡之中突然形成了银色的地面。轻轻一点,这个银色的地面开始填满整个平面。
站稳了身子,没有看巴丫娜一眼,而是径直无视了她,从她身旁而过。慢慢的迈向了无边境的黑暗。
只留下一个孤独,落寞的身影给巴丫娜。边走边道:“不要再说了,等你懂什么叫作情,你会理解我所做的一切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毋庸置疑的道:“现在请兑换你的诺言,我要出去!”
巴丫娜弯下了身子,坐在了石床上,红色的沙织衣裙长托在银色的地面上,眉头轻挑,似乎有了一种奇怪的感受,闷声自问:“什么是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懂?……”
许久之后才抬头望着我,语气微微加重,有些生气,又有些不舍的道:“你自己要去死,我可管不着!走出这扇门,你我再无瓜葛,死活再与我无关!!你想好了吗?”
“我想得很清楚,想得很好,请你放我出去!”没有回头,我毫不犹豫的道。
“你!”巴丫娜似乎很生气,可是最后却是一声不吭。沉默一会儿,半空之中突然一道银色光芒直射而下,像流星一般击在了我前方不到一米的位置。随后形成了一道银色的大门。门缓缓的打开,射出了刺眼的银色光芒。
见门打开,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也不清楚何种原因让我的心如此复杂。也许这就是死而复生的感觉吧!
几步到了门前,深吸一口气说完,随后毅然决绝踏门却去!
此时巴丫娜却是测底的怒吼出了声:“站住!”
我的身子一怔,愣在了门前。
奢想的出去,近在眼前。此刻我最怕的就是她反悔,毕竟这里的世界是她说的算!
巴丫娜有些委屈的问道:“你真的想好了,要放弃这样生活吗?”
我回过身子点了点头。
这一刻平静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她心中的怒火,突然的爆发了出来,声音震耳欲聋,撕心裂肺:“滚蛋!快滚!再迟一秒,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你!”
听此,我脚向前一步,毅然决绝的踏入了门中。
“等等!”巴丫娜再次吼道:“你不想想尝尝我做的饭菜?”
其实话语中我还依稀的听见了一丝不舍。
此时我的身子半身踏入了门中,回身一笑,真心的笑意:“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有下次,我请你…”
此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的身子往门中一扯,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似乎都化为了空气一般,完全已经感觉不到。虽然没了身子,但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且还有清晰的意识。
终于重新回到游戏里,总感觉到自己离现实世界又进了许多,此刻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无论如何,女子的的确确帮了我。不管她是游戏设计的主线也好,还是她真的想把我当成宠物也好……此刻我都由衷的感谢她,剩下最后一句话:“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还能见面,我欠你一命,巴丫娜,我记住你了!在这个世界希望你能找到让你动情,懂情的人,你活得太孤单了……”
我感觉我穿过了一条长长的银色隧道,太快,太快!我完全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许久,我突兀的出现在一个地方。摸了摸自己的头颅,轻轻摇晃,随后打探了自己的全身。
完好无缺,自己受伤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刚刚并不是梦,一切都是多么真实!
抬头望了望四周,依然是那安静的走廊,似乎又回到了这条线的开端。
我记得刚进门之时,看见变态男和一个女子后,一切都变得安静。而恰巧这个时候和那个时候的氛围极其的相像!
我安安静静的站在走廊之上,就像来到世界的初生婴儿,什么东西都觉得奇怪,什么都觉得好奇。
难道是回到了游戏开始之前?变态男还未来到?一切线路都还没开始?
活动活动了筋骨。走动了几步,我来到了会议室的2号门,我记得那会议室有个时钟,那里可以看时间。
只有知道了时间,才能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然后安排下一步的步骤。
几步来到了2号门的会议厅,透过透明的用玻璃做的墙,我看到会议室正中央的圆形时钟。
现在指针指的是八点十五分。
现在是八点十五分?那一天的八点十五分?是事情发生之前,还是后?
我记得巴丫娜说过,我已经睡了几个月了!难道这是几个月后的八点?
看了看会议室,门依然紧锁。不仅没有人,而且连一只活的东西都没有。
我开始沿着二号门一直往前走,企图看见有一个人的踪迹,可是我失望了。
每个房间,没有一个人,而且到处都干干净净,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走到8号房间,再次细细看了看里面,周秀珍已经不在。她的同事也不在,似乎一切的活物都人间蒸发一般!
房间没有人,我开始趴在走廊上,看了看大楼下方。我依然看不见人,但是看到了奇怪的东西,红白相间的警戒线,似乎警察已经来过。
警察来过?警戒线?难道这栋楼已经被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