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耳根发烫,以往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完全不符合她人设。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遇到这些毁人设的事情。
想躲都躲不掉。
尤其碰到鹿野和付清月的时候,简直没有一件顺心的。
楚又粥急于掩饰过去,“其实……都没听到。我没发现你们在那。”
鹿野显然不信,“我还以为经过昨晚的事,不会再有意外了。”
她也想啊。
“意外总是难免的。”
楚又粥顺口一说,忽然觉得他这话不对劲。
经过昨晚什么事儿就没意外了?
他所指的意外,是什么意外?
“你是指哪部分?”楚又粥一头问号,没听懂鹿野话里的意思。
鹿野反问,“你觉得呢?”
无非吃火锅,碰到付清月,睡觉。
这三个对于楚又粥来说都是意外。
都是鹿野吃错药了。
“我不知道。”楚又粥无奈的摊手,“哪一部分?”
“表明我立场的那部分。”
楚又粥想起那个满是侵略意味的吻。
轰地一下,脸通红。
难道,他昨天那个吻,是示好?
“什么立场?”楚又粥不太确定地问。
“需要我再来一次?”
“不了不了。”楚又粥急忙后退。
虽说老公亲自己妻子这再正常不过了,但放在他们两人身上,那就是最奇怪的事情了。
楚又粥好歹也为人妇,本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可就冲两人之间这种状态,怎么也难以让人往正常了想。
不不不,她绝对是自作多情。
今天鹿野和付清月说的很明白,他不爱楚又粥。
说来说去,都不过是为了气付清月罢了。
吉祥被他们的哑谜整懵了,她平时习惯了两人的相处状态,除了吵架好像就是冷战,再不济就是当陌生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新鲜的?
“你们两昨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吉祥好奇地问。
说两人亲了这种话,楚又粥当着他的面可说不出来。
“没什么。”楚又粥迅速冷静下来,淡淡地说道。
这个时候,鹿野难道不该是责备她偷听的吗?
怎么反而说起这些不相关的了?
他是摔了手还摔着脑子了?
鹿野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开口:“付清月醒了之后,你去道歉认错。”
“哦。”楚又粥想到毕竟是自己没抓住,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鹿野对于她会同意有些意外,怔了怔才转身出去,去等着付清月手术了。
而他前脚刚走,吉祥就小声地凑了过来。
“你真要去啊?”
“谁让意外是我造成的。他们两偏偏站那,你就不该给我打那电话啊。”楚又粥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错既在自己,就没什么好嫌丢脸的。
好歹要不是坐付清月身上,伤着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你瞎。我在你下面招了半天手了,你伸出手去够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当时我就想上来阻止你来着。谁知道付清月突然跑出来挡门那。”吉祥无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