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早晨,聂倩经过街角的报刊亭时,她摇下车窗,向报刊亭老板娘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十元纸币:“给我来一份晚报。”
老板娘从报刊里出来,手上拎着一份有些微皱褶的报纸:“这是最后一份了,有褶皱,姑娘,你看还要不要?”懒
聂倩抿唇笑了下:“没关系,有就好!”
着,把钱递于老板娘的手中,伸手接过报纸,低头看了一眼晚报上的首版大标题,嘴角不期然地浮上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摇上车窗。
老板娘张口,有急道:“姑娘,你等一下,我还没找你钱呢?”
聂倩露齿笑了笑:“不用找了,我赶时间。”完,银色的车子“嗖”地驶进了前方的车流。
老板娘举着手中的一把零钞,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真是有钱人一个。
聂倩靠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汽的咖啡,低头轻抿了一口。
何皓天最近几天都没来公司上班,打他电话只是临时去外地了。公司有什么事需要马上处理的,让她直接拿给他母亲就好了。
这样也好,这段时间他不在,她就会有更多的空闲时间,用来做些事情了。
聂倩握在白色杯柄上的手,关节突然泛白起来。
两天前的一幕,不期然又浮现在她的脑海。虫
她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之后,何皓天便不见了。开始她还以为有可能他也去方便了,只是,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还没有见他过来。她这才感到一抹懊恼,然后才想着去打他电话,没有想到,电话通了半天,竟然没有人接。
她想,有可能是何皓天没有听见吧?于是,又接着打了好多通,仍然是没有人接。
上一次,何皓天在酒店拒绝她,已经让她很是没面子了。她堂堂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名牌学校毕业生,论时间,她也比马阿娇认识何皓天的早,论感情,从高中时代起,她就对何皓天一见钟情了。
她到现在都想不通,原本心思还放在她身上有所徘徊的何皓天,怎么只见了马阿娇第一面,便把曾经对她过的那些山盟海誓,全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一直以为,她在何皓天心里是不同的。她一直也认为,男人的生命里天生注定总会出现两个女人,第一个女人,到了最后,总是要为第二个女人让位的。
就像张爱玲的那般,也许每一个男子一生中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是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男人生下来天生就有一种劣根性,总是对得不到的那个女人,在心里一直念念不忘。无论他娶了一个多么令他欣喜若狂的女人,久而久之,都会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或者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这样的劣根性,是从自男人开始喜欢女人后,便已经验证了无数次的至理名言。
聂倩当然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令何皓天厌恶的蚊子血和饭黏子。她只想做何皓天心目中唯一喜欢的那个女人,其他所有女人都可以成为何皓天的过去式,唯有她一个,应该永远都是何皓天心心念之的“床前明白光”和心口上的“朱砂痣”。
只是造化愚人,何皓天自见到马阿娇第一眼后,他的眼中便再也没了她聂倩的存在。即使她在他面前曾经表现得有多温婉,有多兰心,又有多体贴,最多也只是落了一个红颜知己的美名,至此而已。
聂倩也一直以为,她要做就做何皓天一回首,就能看到并欣喜若狂的那个最后的女人。她一直也坚信,马阿娇只是一个姿色比她略略上筹一的漂亮女人,在她的身上,看到的只是一个过去时代女人的影子,只有她,才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女人,才是一个何皓天需要并能和他比肩共进,入得厨房上得庭堂的女人。
总有一天,何皓天会发现,只有她,才是他这一生最想要而又与他最相匹配的女人。
其实她这一阵子,早就已经发现,每到下班时间,何皓天总是迟迟不肯离开公司。
她心里多少也能够明白是什么原因,一是他有可能对马阿娇已经有所厌倦,二是马阿娇有可能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她女儿婉婉的身上,让何皓天无形中感觉受了冷落。
而且她可以相当肯定,后者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似乎有了孩子,女人总是容易把心思全部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对身边的男人多是疏于关怀,所以,女人有了孩子后,再也得不到女人关爱的男人最容易出轨,慢慢就成了理所当然。这一,可以从古往今来多少血淋淋的例子中,可以得到绝对的验证。
聂倩早就打定了主意,如果是她,即使有了孩子,在她的心目中,丈夫也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重要,孩子只是次要的,她绝对不会让孩子成为破坏自己婚姻的绊脚石或始作俑者。
在观察了好几天之后,她终于决定在那一晚出手。只是没想到,结果竟是让她脸上更挂不住,何皓天竟然离谱到,连给她一声都没有,便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吧里,一声不吭地走了。
即使过后,他有给她打电话,也只是公式性地交待她他不在时公司里的事情,就由闵文哲暂时代为处理,特别重大的就直接送去给他母亲处理好了。除此之外,他竟然对那天晚上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吧里的事情,连道歉的话,都不曾对她上一句。这让她情何以堪?
去年公司的年度酒会上,她就已经成了公司里的笑柄,她绝对不会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既然何皓天不义,就不要怪她不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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