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叶尘蹲下,笑容温暖的对那个空姐说道,她手里还拿着给叶尘的毛毯,没来得及拿过来,就已经发生了劫机事件。
“我…我没事。”空姐惊魂未定,她的大眼看了看倒地不起还在惨叫的两个劫匪,然后问道:“你,你是警察吗?”
“不是,起来吧,帮我带个路,驾驶室里还有劫匪。”叶尘笑呵呵的说道,伸出一手拉她起来。
空姐哪手是真的很白,站起来后便跟在他后面,非常紧张:“这边。”
走过空姐的休息室,然后是一道门。
叶尘突然停了下来,嘴角一勾,伸手把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扯下来了一颗,闭上双眼,只用耳朵去感受呼吸。
空姐不明所以,沉默了一会喊到:“怎么了?”
“机长可能被劫持了,您有把握吗?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咱们这一飞机的人都要陪葬。”
“唰!”
话音刚落,叶尘手起刀落,内气震动,灌注到了那颗纽扣之上,隔着一扇门硬生生是如同切豆腐一样穿透,十分可怕。
“彭!”
驾驶室里,好像是有什么人摔倒了,连惨叫都没有。
叶尘满意一笑,迈开双腿直接冲了进去。
驾驶室里,机长惊魂未定的看着冲进来的叶尘,还有副手坐在位置上,用手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大腿,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枪,脸色苍白。
应该就是最开始枪响的那一颗子弹。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光头男,面容彪悍,但此刻捂住喉咙,不断的渗出血液,双眼逐渐暗淡无光,缓缓抽搐,没有了任何的战斗力可言。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击伤的,突然就彭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叶尘道:“机长,你没事吧,飞机能安全落地吗?”
机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他头发花白,身穿制服,透着精炼和干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看着叶尘道:“没,没事,飞机可以安全落地,只不过我的同事受伤了,他需要止血,还有,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飞机上的匪徒都被我制服了,你安心操控飞机就行了。”
说着,他前进一步,伸出右手贴在了副手的大腿上,内气灌溉,替他止血,并且左手快速探出,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个秘密穴位,可以让他痛苦缓解,不会休克,坚持到飞机落地再去医院。
“感觉怎么样?”
副手点点头,眉头有所缓解,点头道:“好了很多,你这是什么手法。”
他表情很吃惊,发现自己的大腿竟然快速止血,不再那么往外喷张了。
叶尘嘿嘿一笑,看了一下飞机的驾驶室,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按钮,这要是机长嗝屁了,估计就惨了,这谁也没办法奈何这高科技。
他摆摆手回头:“专心开你们的飞机,顺便报个警。”
说着,他关上门直接离开了驾驶室。
走到空姐休息的那个小走廊,拿起一根毛巾擦了擦带血的右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怪好看的。”
空姐脸色恢复了血色,微微一笑道:“我叫离烟。”
“离烟?”
“这个姓倒是很少见的。”叶尘挑眉。
说着,他随意的抽出了一个小柜子,很精准的找到了一枚定时炸.弹。
“啊!”离烟条件反射的后退两步,捂住红唇花颜失色。
“别怕。”
叶尘显得很镇定,拿起十几公斤重的定时炸.弹看了看,随手摇了摇,也不管上面是否启动,贴在耳边听了听,然后果断扯断了一根黄色的线,以及一根黑色的线。
计时器上面的数字立马消失,变成了一堆没有激活的炸.弹。
“啪!”
他随意丢在抽屉里,然后道:“危机彻底解除了,你放心吧。”
离烟怯怯的看了一眼,美眸闪烁着惊诧的光芒,然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相当好看。
“先生,您真的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你这么专业?”
“哈哈哈,专业什么,我只是瞎蒙的,如果蒙错了,咱们全部都要翘辫子,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脸色比较淡定而已,基操基操!”叶尘既谦虚又狂的说道,还带着一点痞气。
这让离烟多看了他几眼,果然有能力的男人比那些奶油小生中看多了。
“你忙你的吧,我回座位了,噢对了,我想喝杯水。”
叶尘说了一句,然后用力的扭开了自己的双眼,不让自己再看离烟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了。
离烟对叶尘的好感大升,毕竟是化解了劫机,救了这么多人的命,还很神秘,出手杀伐果断:“好,先生你先过去坐着,我马上给你端来。”
叶尘摆摆手,直接离开:“我叫叶尘。”
说着还颇为潇洒的回头,挑眉坏笑道:“我只跟你说了我的名字唷。”
离烟脸蛋一红,觉得他挺有趣的,便笑了笑。
叶尘回了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管这些劫匪的情况,他们几个小时肯定醒不来,都被叶尘做了点小手段。
“你刚才去哪了?”
旁边的女人忍不住问了一声,对于叶尘的手段她有点懵。
这时,刚好飞机的广播响起。
“各位先生女士,危机已经解除,还有两个小时到达京城西仓机场,各位请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现在请各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心休息就好。”
“喔!”
飞机里的乘客,爆发出了起哄声和欢笑声。
不少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叶尘,冲他喊到:“你是警察吗?好厉害!”
“牛逼!”
叶尘听见这些话只是笑笑,没有回话,他想低调一点。
几个胆子大一点的男生,配合空姐抽出自己的皮带什么的,将四个重伤,晕迷的劫匪五花大绑了起来,硬生生是绑成了一个粽子,生怕他们醒了伤人。
还把他们的武器收了起来。
几乎变成了全民行动。
女子见叶尘不理会自己,也没有生气,毕竟是救命恩人,本事也不小。
思前想后,她耐着性子,然后把帽子摘了下来,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
“你好,我叫拓跋轻衣,刚才是我的不对,脾气急了一点,我向你认真道歉,同时也谢谢你救了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她表情认真,微微低头,说话也很有礼貌,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