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嘀咕,是不是自己说错话,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宁川,会暴起干掉自己?
这个念头,升腾起来在刘振海心上,吓得刘振海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站在办公桌面前,刘振海意识到自己的窘迫。
刘振海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小子,别他娘的唬人,不要跟我玩这种把戏!”
“想要找我麻烦,想要吓唬我,先拿出真章来!”
“否则,北冥市的护城河内,不介意多点肥料!”
宁川嘴角扬起,猛然蹿出。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刘振海的办公室。
刘振海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宁川打了一巴掌,他捂住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宁川。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自己被宁川打了一巴掌,自己竟然不知道?
“这一巴掌,只是个教训!”
“希望你我接下来的谈话,能够友好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年轻人的年少轻狂!”
宁川已经退回到椅子上,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着刘振海说道。
刘振海咬牙,他什么时候被乳臭未干的孩子威胁过?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在刘振海的办公桌底下,有个警报器按钮。
只要按动这个警报器按钮,工厂内的所有保安都会听到警报声响,然后朝着刘振海的办公室赶过来。
期间,只要没有人发现刘振海按动警报的按钮,就不会发现。
因为警报器按钮按响,在刘振海的办公室是没有任何声响的。
刘振海坐下来,手放在了警报器按钮上,轻轻一摁。
将警报器的按钮,摁到底!
刘振海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他仿佛看到了等会儿,宁川被诸多保安摁住在地上,他冲着宁川使劲儿踹的画面。
“有些人啊,总是以为自己掌握一切,实际上却不知道,他所认为的掌握一切,在强者面前,算不得什么!”
宁川发现刘振海的动作,却不知道刘振海的动作有什么用。
所以,宁川说出这番云里雾里的话。
刘振海听出来宁川话语中的意思,可是他不在乎啊!
就几分钟时间,忍着呗!
“小子,现在你后悔,离开我的办公室还来得及!”
刘振海想要在言语上威胁宁川,以此来拖延时间,为自己的工厂保安们赶来自己的办公室争取时间。
“我给你机会,我让你彻底死心!”
宁川抱着双手在胸前,语气平淡。
刘振海心中感到古怪,认为宁川这个年纪,如此淡定,很是不正常啊!
难道,宁川有什么后手?
几分钟时间,过去的很快。
十多个保安,赶到刘振海的办公室门外,强行破门冲进来。
眨眼间,十多个保安挤进来,堆满刘振海的办公室,围住坐在椅子上的宁川。
刘振海的办公室不大,十几个保安挤进来,显得有些拥挤。
“就这?”
宁川可以肯定,刘振海的手段,就是这十几个保安。
他的脸上,有些失望啊。
十几个保安,普通人?
有啥作用?
能是他的对手吗?
“厂长,是不是这个小子冒犯你了!”
刚才带着宁川进来的保安,赶紧开口说话,表达自己的忠诚,以免被刘振海事后算账!
“给我将他摁住,死死地摁住在地上!”
“老子要让他感受到社会的毒打!”
刘振海脸上青筋冒出,指着宁川,对冲进来的十几个保安发号施令。
十几个保安,清清楚楚听见刘振海的话。
他们一个个表现出凶狠的样子,准备对宁川动手,将宁川摁住在地上。
只是,他们觉着自己眼前一晃,好像眼睛突然花白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个回事儿,十几个保安只觉着自己身上某些部位很是疼痛,难以忍受。
保安们都捂住自己身上疼痛的部位,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宁川站着在刘振海面前,脸上的不屑和刘振海脸上的苍白形成鲜明对比。
刘振海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十几个保安倒在地上,各自捂着不同部位哀嚎着。
刘振海没有看到宁川出手,好像就几秒钟时间,好像就眨眼时间,好像又是呼吸了一下,反正事情就发生了。
这是人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吗?
宁川的速度很快,在普通人之中很快。
更别说,他刚才使用了一张神行符,动作更快了!
要使用神行符,放倒十几个保安,目的就是震慑住刘振海,让刘振海的大脑思考不过来。
“刘振海,我给了你机会!”
“你不好好把握,那很遗憾咯!”
宁川快步向前,一下子抓住刘振海的脖子,将刘振海摁住在办公桌上。
“给脸不要脸,那你的脸就别要了!”
宁川怒声说着,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扬起再落下。
这不是巴掌,这是手刀啊!
刘振海的脸,被宁川当成猪肉,宁川的手当成剁肉的刀。
“啊~~~~~”
刘振海惨叫起来,他这辈子从没有体验过的痛楚,瞬间爆发出来。
宁川在剁猪肉,动作很快。
惨叫的刘振海,已经麻木了,不再惨叫起来!
宁川停下来,在刘振海身上随便点了几下。
刘振海眼神中闪过异样的光芒,随即暗淡下去。
“疼吗?”
宁川揪住刘振海的头发,轻蔑的问道。
原本头顶上就没几根头发的刘振海,在这一刻被宁川揪着头发,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
“我的头发啊!”
刘振海忍不住,尖叫起来。
“哟,这么在乎你的头发啊?”
“那老子,给你一根一根拔掉,看看你的头发,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样硬!”
宁川的话,刚传入刘振海耳中,在刘振海脑海中起一个思考的反应时间,宁川就已经动手了。
一根又一根的头发,被宁川拔下来。
一根又一根的头发,被宁川整齐的放在刘振海的办公桌前。
当刘振海最后一根头发被宁川拔下来,放在办公桌前。
刘振海看到自己的头发,静静地躺在办公桌前,他哭了!
哭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委屈极了!
这是他的骄傲啊,这是他所剩不多的头发啊,就这么没了、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