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轰鸣,银白色的s-76缓缓降落在盖博谷的一座位于幽静林间的超豪华别墅的起降坪上,明邵步下直升机后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中年人快步走到明邵面前深鞠一躬道:“明先生,您好,我是亚伯拉罕先生的管家,我的主人派我在这里恭候您的到来,请随我来。”明邵微微了头,随着管家走进了别墅。
把明邵请进会客厅后,管家又鞠了个躬道:“请您稍后,我的主人马上就来。”完退出门去轻轻掩上房门。
明邵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客厅,客厅是中世纪的装潢,墙壁上装饰着许多古代武器的战利品,有一些还是15世纪的文物,整件屋子的装饰都极尽奢华,不过明邵对这些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是整体随意的扫了一眼,似乎无聊的从手边的酒架上拿起了上面放着的酒瓶随意的摆弄着,似乎是在打发无聊。这个酒瓶里还有半瓶酒,酒瓶是琉璃质的,明邵用手在酒瓶上摩挲了一下,根据明邵的判断,这个酒瓶虽然看起来普通,但是居然是一个古法琉璃瓶:古法琉璃亦称脱蜡琉璃,采用古代青铜脱蜡铸造技术纯手工加工制成,经过十多道手工工艺的精修细磨。而这个酒瓶显然是琉璃制品中的极品,轻轻的拧开瓶盖在酒瓶口用手指在瓶口轻轻的了,惊讶的发现,这个琉璃居然是已经失传的玲珑琉璃瓶,也就是这个瓶子是元朝之前的文物,虽然不能是价值连城也属于珍罕稀有,明邵顺势闻了闻,酒倒是很普通,只是价格不高的青稞酒。盖上瓶盖,明邵又抽了抽鼻子,屋子里面还有一种淡淡的檀香气味,感觉很舒服。
就在此时,随着房门的再次打开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的绅士,相貌端正显得很有教养,鼻子高挺面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镇定自若举止很敏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色苍白,眼睛充满了血丝,穿的一身合体的礼服。
“你好,亚伯拉罕先生。”明邵着站起来礼貌的,“请坐在我对面吧,我们来谈谈吧。”
“很冒昧的邀请您来对此我先道歉,希望您可以原谅。”亚伯拉罕着也鞠了个躬,然后坐在明邵对面伸了伸手,明邵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似乎是被某种柔软的东西勒出来的,内深外浅。
明邵没有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知道对方一定有话要。
果然,短暂的沉默后,亚伯拉罕打破了平静道:“恐怕从请柬上您应该可以看的出来,我是属于圣徒会的人,我的真名也不是叫亚伯拉罕,亚伯拉罕只是我的教名,我是圣徒会的一个长老,这次请您来是希望可以得到您的帮助。”
明邵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对这个消息还是感到一种震惊,他很明白元老会的长老意味着什么,几乎可以这就相当于对上百万人拥有绝对的权力,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依然静静的看着对方,在他心里认为,这个时候最好就是让对方把要的东西完。
几秒钟的沉默后,亚伯拉罕继续道:“您恐怕对我们教会也有所了解,我们并不见得只是单纯的神职人员,也不单纯只是依靠传教,我本人也有宗教以外的自己一事业。”
他抬头看了看明邵,希望从明邵眼中看到什么,但是明邵的眼中除了无喜无悲的沉静没有任何的波动。叹了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亚伯拉罕又道:“我的真名是高洛斯。”
这句话对明邵的冲击甚至于比刚刚他所的元老会长老身份更大,这个名字在世界的暗势力世界几乎可以的上和耶稣基督差不多了。如果教父考利昂是马里奥普左笔下的黑社会天王,那么高洛斯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传奇大亨。他几乎控制着全美一半的非主流势力,其势力遍布世界各地,自己本身的各种偏门生意更是财源广进,别的不,就单纯是他名下的几家豪华赌场和十几艘巨型豪华赌船一天的收入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吃上几十辈子。
虽然明邵依然不动声色,但是开口道:“的确出乎意料,失敬失敬。”
高洛斯似乎对此很满意,脸上带出了一丝骄傲的神色,但是一闪而过,微微叹了口气:“但是我现在却是马上面临走投无路,如果再没有什么办法,我恐怕就要想办法自我了断了。”
这话高洛斯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明邵的眼睛,但是他很失望的发现明邵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意外之感,就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样,这样一来高洛斯自己倒是心里没底了,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所的话至少会让明邵感到惊讶或者是会认为自己在谎,可是明邵的眼神和刚刚自己进屋的时候完全一样,没有半变化。
明邵知道他的想法于是笑了笑,道:“我相信您所的都是事实。”
“您相信?”高洛斯倒是吃惊不猛的靠在沙发背上但是又马上坐正了姿势,要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问题一般人都会认为自己是在拿人寻开心。
“是的,我完全相信,否则您也不会彻夜不眠了,更不会想到我这样一个人物这里来碰碰运气。”明邵淡淡的。
“哦,您是从我的脸色和眼睛的血丝中发现的。”高洛斯。
“倒不是这些,男人一夜未眠未必是因为麻烦,不定是为了享受。”似乎是感觉到气氛太沉闷了,明邵语气有些戏谑。
高洛斯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过马上平静了:“明先生,我请您来是希望得到您的帮助,不是来和您开玩笑的。”
明邵也正色:“我当然知道,不过是因为看气氛太紧张了想缓解一下,我相信您的话是有根据的。不过您也必须承认我刚刚的是正确的,不是么?”明邵的嘴角带着一丝狡黠。
高洛斯的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丝惊讶,明邵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些都不是重,我们还是您这么神秘的请我来的目的吧。希望您可以实事求是。”
高洛斯缓缓的道:“您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因为我自己的疏忽,我的几艘赌船出了问题,而我因为想尽力多做正当生意,所以在非洲有几个非常大的投资但是因为当地动乱也惨遭失败,现在我外表的光鲜下内部已经千疮百孔,我的朋友给我介绍了您,我希望可以借助您和波利智库的能力帮我渡过难关,比方可否利用智库的资源帮我找到几个合适的项目方,我不需要贵方的钱,只要可以让我有合适的理由,我就有办法从元老会光明正大的透支出足够的资金来让我度过这个难关。我的具体想法是…….”
高洛斯滔滔不绝的了下去,差不多两个个多时后,他突然不了,因为他发现明邵坐着的地方就像是一团空气,半天的时间一声音也没发出来,甚至于没有一个人存在哪里的感觉。他打住话头一看,差气死,原来明邵正闭着眼睛虽然没睡觉,但是明显是魂游天外了。
高洛斯清了清嗓子用微带沙哑(连续俩时谁都够呛)的声音:“明先生,请您醒一醒。”
明邵连忙睁眼到:“怎么,该吃晚饭了么?”
如果刚刚高洛斯还是气愤,现在简直连北都找不到了,抬高声音:“明先生,只要您可以帮我,我保证给您丰厚的资金。”
明邵似乎忘了高洛斯刚刚的话,莫名其妙的:“帮你,帮什么?您不是来请我吃饭么?”
高洛斯气道:“明先生,我很真诚的来请你帮我,你为什么反而戏耍我?”
明邵似乎回过神来了,恍然大悟的:“您真的是让我来帮忙啊?我以为您开玩笑呢。”
高洛斯:“您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么?”
明邵笑道:“像,简直太像了,都不应该像,应该是。”
高洛斯道:“为什么?”
明邵平静的:“如果真的请我帮忙,起码应该开诚布公,就像一个嫌疑犯请律师应该实话一样,如果你不实话我帮不了你。”
高洛斯:“我刚刚了,您只需要帮我找到一个理由就可以,我不需要您实际性的帮我什么。”
明邵平静的:“你的忙不是这么简单的,你骗不了我,否则我也不会认为你是在开玩笑。”
沉默了片刻,高洛斯叹了口气:“我承认我没有实话,我只需要您按照我的帮我,至于结果成功与否对您都没有伤害,至于我的原因并且我以为这也不必要。而我保证将会给你我能力所允许的最大报酬,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开支票,你可以拿到钱再帮我。”
明邵摆手制止了准备按铃叫管家的高洛斯面带微笑的站了起来:“高洛斯先生做的都是大事,您很忙。最忙的人,可是我这个的顾问也很忙,有很多人来访。我非常遗憾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帮助你,继续谈下去是浪费时间的。”
长老立即站了起来,两只深陷的眼睛里射出凶光,一种使上百万信徒都望而生畏的目光。他:“对我这样话……"
明邵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的话如果是你全盛地时候也许我会担心,不过就算那个时候又能怎么样?想追杀我,先不论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有我也保证让你不会有好日子过,最多是同归于尽,但是绝对不会是你毁灭了我。再了现在又有谁会为一个快死的人卖命呢?你和异教徒勾搭连环一旦东窗事发,呵呵想想你的家人和所有的一切,恐怕绞刑架和火刑早就在为你和你的家人准备好了。”
明邵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深深的刺进了高洛斯的心脏,他的双手猛的撑住茶几站了起来盯着明邵,然后晃了晃,晕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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