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菲经过几天的准备以后还是踏上了离国的路程,看着飞机外的场景,想起了他们两个当初一起出国的场景,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夏恩菲下了飞机以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面有一些惊讶然后疑惑的问道:"宋威龙,钟言,你怎么来了?"
宋威龙嗤笑一声,将戴着的墨镜给拿了下来,努了努嘴巴:"你都过来了,我还留在国内干嘛?"
夏恩菲一脸茫然的看着宋威龙,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宋威龙也知道自己这句话让人浮想联翩连忙解释道:"我本来回国的目的就是要帮助你们两个将公司打理好,现在你们闹到了这一步,我还留在那有什么意义,我看他的人早已经不爽很久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留在那里帮助他。"
夏恩菲知道宋威龙说的他是谁,眼神有一些黯然:"那么你到这里来打算做什么?"
宋威龙非常酷炫的将手上的墨镜,收到自己的口袋里面,神神秘秘的靠近夏恩菲,小声的说道:"我打算跟着你一起做,我知道你的能力是怎么样的,你放心,我看人的眼神从来都没有错过,跟着你做一定能吃香喝辣的。"
夏恩菲有些吃惊,有些无奈的笑出声来,这个帽子可给她带的高啊:"以你的能力不跟着我也能吃香喝辣的,夏氏被乔氏打击的现在可以说是势力大减,你要是跟着我的话,没准饭都吃不饱呢。"
宋威龙听到这里哪里愿意了,就像小孩子一样倔在这里也不肯离开:"你忘了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这种带有刺激性的。"
夏恩菲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也只能让他随着自己,毕竟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夏恩菲几个人没有多久以后就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
而国内的乔梓宸公司里面现在正被一团冷气给侵袭着,那些员工工作起来都是兢兢业业,就害怕乔梓宸一个不高兴将他们给炒掉,有些人看到这个情况,心里面不禁开始猜测,为什么乔梓宸这连续几天心情都这么低落。
高兮妍原本和乔梓宸一个办公室,原本以为夏恩菲离开了,现在自己也终于有机会可以和他单独相处了,但是不久以后,乔梓宸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的办公室给挪到隔壁,这让她实属可恨,将一切的错误都归根于在国外的夏恩菲。
乔梓宸晚上回家以后,听到宋威龙在电话里面和他报告夏恩菲这一天的动向,原本冰冷的眼睛也开始带着笑意,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吧。
电话挂断以后,房门也被打开,乔梓宸冰冷的眸子射向走进来的高兮妍:"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高兮妍被乔梓宸这么一呵斥,手里面拿着的牛奶不小心的颠簸了一下,差点就撒了出来,不过还好被高兮妍快速的接触,不然的话她好不容易准备的东西就要付诸东流了。
高兮妍一脸委屈的看向乔梓宸,将手里面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双手有些无处安放的说道:"我们两个人现在结婚了,我当然在这里了,再说我又没有别的地方睡啊!"
乔梓宸将她的委屈给漠视掉了,在床头摁了一个接听器,没过多久以后就有一名比较老态的男人走了过来:"钟叔,给我重新准备一个房间让她睡,从此以后我的房间包括书房不准有任何人进去,这是我吩咐你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帮我办到。"
钟叔眼里面带着恭敬,接到乔梓宸的命令以后,对着高兮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高兮妍咬紧自己的嘴唇,面带为难:"我们两个才新婚第二夜就分房睡,这似乎有一些不好吧,如果被那些媒体拍到这件事情的话,我..."
高兮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梓宸冷冷的给打断了:"你放心,在别处,我不敢保证,但是在乔家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媒体存在。"
高兮妍犹豫了几分,然后看着桌上的牛奶,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好的,我走,桌子上的牛奶是我特意帮你准备的,这些天你也忙活的累了,牛奶有助于睡眠,你赶紧趁热喝吧。"
乔梓宸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透明杯子的白色液体,这些东西他从来都不屑于喝,没有夏恩菲在就算他喝再多杯也不会睡着的,高兮妍也看到了对方的犹豫:"你喝完了我再离开,你是家里面的顶梁柱,我可不希望你就这么倒下。"
乔梓宸冷笑一声,倒下!他不但不会倒下,还会活的好好的,让这些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乔梓宸拿起桌子上的牛奶一口给喝了下去,十分厌烦的让高兮妍滚。
高兮妍这次没有犹豫,跟着管家一起来到了外面,没过多久以后房间就收拾好了,高兮妍紧紧的拽住钟管家的衣袖。
"钟爷爷,你这次回来也不跟我说一下,我都没有好好的接待你一番。"高兮妍一脸讨好的看着眼前慈祥的老爷爷,既然有熟人的话,那么她在这个乔家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钟管家有里面带着复杂,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其实一开始他就不是很喜欢高兮妍,他总是能在这个女孩子眼里面看到野心,但是没有办法乔老太太喜欢她,即使自己和乔老太太的关系再好,最多也是他们家的下人而已。
早已经退休的他在郊外找了一个地方,建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那一天乔子宸居然会找到他,让他重新回到乔家帮助他掌管乔家,更是从乔梓宸嘴巴里面听到了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看着面前娇柔做作的高兮妍,钟管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这种事情哪里敢劳烦你这个少奶奶啊!"
高兮妍没有听出钟管家话里面的言外之意,毕竟这个钟管家可是乔奶奶最好的朋友,乔奶奶对她那么宠爱,这个钟管家没有道理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