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后,我就发现屋里乱七八糟,七婶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主妇,居然能把家里搞的这么乱,也是不容易,我跳过这些垃圾,直奔阁楼而去。
七婶慌忙拽住我:“哎,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七婶,我老早就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了,你又肥又胖,那韩梅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当然是,她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一点都不假。”七婶堵在阁楼门口,张开双臂,阻扰我进去。
“既然是你亲身女儿,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关心她,她这么多天没和你联系,你就不担心她出什么意外?”天底下有这样不称职的母亲吗?
“她能出什么意外……”七婶嘀咕着,我又往楼梯上走了一步,七婶如临大敌般的推着我,“你快点滚出去,我要报警啦!”
我目前离阁楼的那道铁门也就三阶台阶的距离,只要耳朵用心一听,就能听见阁楼内部的喘息声,也许七婶把韩梅儿囚禁了……这么一想,我就跟肥胖的七婶推搡了起来,一个不小心,七婶圆滚滚的身子顺着台阶滚了下去,我站在台阶上往下一看,七婶头破血流,但是她摇摇晃晃的抚着墙面重新站了起来。
看来七婶并无大碍,于是我拿着万能“钥匙”把大铁锁打开,推开了阁楼的门。里面漆黑漆黑的,我把打火机点着,凑了一点亮光出来去找墙面上的电灯按钮,啪的一下,电灯被我按亮了。
刺眼的光线一亮起,我就看清了周围的情势。阁楼里有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骑在一个被褥之上,喘息声就是从她那边发出来的,因为我只能看清她的背影,还误以为是韩梅儿,因此喊了她几声,她没有理会我。
我慢慢挪到她的前方,头发遮盖了她大半张脸,为了看清她的长相,我还特意用手撩开她的头发。
不是韩梅儿!我大吃一惊,她目光呆滞的盯着我,全身直打哆嗦,两条腿夹着被褥,摇摇晃晃,我又听见几声喘气声,这几道声音不是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的,我当时就有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喂,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不等女人回答我的话,只听见阁楼的铁门吱呀一声响,七婶已经爬到阁楼前面,咣当一下把铁门关上,在外面阴森森的笑道:“臭小子,你就在里面等死吧!”
我听见大铁锁啪叽啪叽的响着,她从外面上锁了。我还没从这个震惊回过神来,就听见女人耸着肩膀哭起来:“救救……救救我……”
我扶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先起来,一个铁门是难不住我的,我这就把你弄出去。”开玩笑,这什么年代了,人人都有手机,我一个电话叫上朋友,这道铁门挺个屁用啊!
我刚想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就听见女人说道:“不行,我站不起来,我一离开他,他就会生气的,他一生气就要吃人……”
女人痛苦的扭动身体,漂亮的脸蛋歪斜着,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内心有一股躁动正在滋滋的从身体深处往上涌动,怎么回事?我不是这么见色忘义的小人啊!可是身体的变化,我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她身子扭的越厉害,我的心就跳动的越快。
这不是喜欢,而是纯粹的感官刺激,一个裸‘体女人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这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你不要再扭了!”我大声的呵斥着她,同时摁住她抖动的肩膀,但是她的腰肢却不听使唤,扭动的更加厉害,像疯了似的,我猛的将她推到一边去,她的身体倾斜在左边的地板上,于此同时,她双腿下的被褥也被掀开了,从里面滚出了一个谈不上什么形状的大肉坨坨。
这个大肉坨坨像是个胳膊腿全无的偶人,两手两腿几乎从根部被切断,只有微微鼓着的肉疙瘩,头颅出奇的小,五官挤在脸上,尤为恐怖,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大青虫,肉疙瘩的尖端,表皮向里收缩,形成很多很多皱纹,以他的臀部围中心,用头使劲,在地板上滴溜溜的像个陀螺一样转动。
这个奇异的“大青虫”一露出真面目,女人就哇的大声哭起来,我看见她扭曲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但是更让我奇怪的是,她居然大开着双腿,摆出一副随时让人入侵的姿势,她的下ti青痕累累,大青虫一看见她摆出这幅样子,就转动着肉坨坨的身子到她面前,在我目瞪口呆之下,使劲钻入她的下ti……
我当即扶着墙面吐出来,女人完全接纳了大青虫后,开始扭动着屁股,她应该是已经疯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起作用,我看见她灰白色的眼珠子,向上翻白,一点精神气都没有,她快要被这个大虫子折磨死了。
大青虫兴奋的喘着,从喘声看来,大青虫是个男性,我一时之间摸不清这个怪东西是什么。
肉坨坨并没有完全钻进女人的下面,还露了一小截出来,这一小截就在地板上爬着,转呀,没玩没了,而女人的腰肢就是这样被迫的扭动起来的。
整个阁楼弥漫着一股麝香气息,我想这可能就是我那里一直躁动的原因吧,这个肉坨坨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把女人当成了发泄的玩具。
我情不自禁的打起哆嗦,这种场面我想都不敢想,这个肉坨坨还算是一个人吗?他为什么被七婶关起来,他是七婶的什么人?韩梅儿到底在哪里?
一大串的疑问砸的我昏头昏脑,再次望着那个肉坨坨,我从胸口里涌上来一股恶心,我随手抄起那个小被褥,朝女人那里走过去。
蹲下腰,把被褥盖在肉坨坨的一小截上,开始用力往外拽,肉坨坨反抗很激烈,他一动,女人就很受罪。
“啊啊……要裂了,下面要裂开了!”女人尖叫着。
我一边躲避女人两条腿的攻击,一边下死力气拽出这个肉坨坨,肉坨坨一点点从女人下面被我拖出来,我快速的把他包裹在被褥里,然后对着墙面使劲一扔,幻想着这一下把他给砸死就好了。
可是被褥掉在地上,“大青虫”从里面滚出来,一对眼珠子怒气冲冲的盯着我,用一种爬虫类的姿势,默不作声,躯体一弓一伸,像波浪般,一浪推着一浪走,我听见地板摩擦的声音,不断后退,但是突然之间,肉坨坨发力,一跃而起,直直扑到我怀里,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口。
“哇!”我痛叫着,挥动着胳膊,想把这个肉坨坨甩掉,肉坨坨很倔,死死咬住不松口,无论我怎么摔打,他始终是保持着一股愤怒的神情。
阁楼里什么工具都没有,我身上也没带刀子一类的,所以只有不断的把他摔到墙面上,雪白的墙面沾满了血迹,他终于被我甩掉,但是他却咬了我胳膊上的一块肉,像头野兽咀嚼着。
娘的,这肉坨坨还真的会吃人咧!我赶快掏出手机想给半山师徒打电话,哪知肉坨坨奋力一跳,把手机给吞了,看他吃了手机,我气不打一处来,好!老子跟你拼了!
阁楼有个大窗户,我抬脚踹碎玻璃,用被褥拿起一大块碎玻璃,当成刀子使,肉坨坨呲牙咧嘴,英勇的跟我斗起来。
要说我的身形也不差,以前在村里偷鸡摸狗的,腿脚功夫比一般人都好,论起打架的功夫,总不至于让人吊打,可是面对这个“大青虫”,我有点无可奈何——这玩意和我太有身高差了,我要用玻璃划到他,一定要狠狠的下腰,往往我下腰割他时,他就能瞄准时机,对着我就是一通乱咬,这东西怎么跟狗似的,牙尖嘴利!
一阵乱斗后,我跟肉坨坨两败俱伤,他身上被我用碎玻璃哗啦很多口子,流的一地都是血,而我,也是被肉坨坨咬的满身伤,正当我跟肉坨坨斗的如火如荼时,那个神智已经崩溃的女人缓缓扶着墙面站起来。
她走路是外八字型,因为大腿内侧受伤太严重,她走到肉坨坨身后,突然之间火山爆发,发出怒吼,抬起脚,对着肉坨坨猛踩,一边踩,一边发泄似的呐喊!
肉坨坨当然不能任由女人踩他,所以就很拼命的去咬她,但是女人已经完全不在乎性命了,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脚底板,从我这个角度往下看,有点像看巨人女踩死“大青虫”的戏码。
趁着肉坨坨被女人搞的手足无措时,我趁机用碎玻璃猛扎他的腹部,刺啦一声,划的他肠子满地。
七婶听见阁楼里越来越响的动静,打开铁锁,一见肉坨坨被我弄的半死,当即就用她肥胖的身子朝我撞过来。
我去!她这一下子的爆发力不逊色于一头母猪,我被她撞到磕破了头。
“啊,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你不能死……”七婶撕心裂肺的抱着这个肉坨坨哭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