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是和平平静的生活。”
璀璨的夜空下,鼬和佩恩两个人围坐在篝火旁,气氛看起来很和谐,完全看不出一个钟头之前他们两个之间的简单较量直接毁了一片森林。
“族内和村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所以在村子和家族之间我选择了村子,我不希望打破村子的美好和和平。”宇智波鼬缓缓将修正过后的事情叙事给两人,尽可能用这两人都认同的理念编制出整个事件。
“你...不后悔吗?”小南说道,从见面到现在冷漠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复杂,眼前这个男人的坚韧程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坚强。
背负下一切的罪恶,只为了维持村子的美好和和平,甚至连家族都愿意抛弃,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气概。
佩恩没说话,静静的倾听着。
但远在雨之国的长门却是心情复杂,眼前的人让他想起儿时的同伴,也就是天道佩恩的主体,弥彦。
但相比于热情开朗的弥彦,鼬的想法更显成熟和担当。
长门始终觉得弥彦的死都是因为他太过于天真,如果不是他太过于天真的话,或许现如今的一切都会改变,甚至于他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可能都已经实现,凭借着自己的这双眼睛以及弥彦的领导能力,他们绝对能够改变世界!
“我姑且相信你们口中的为了和平是真实的。”鼬没有回答小南的问题,虽然问题不是同一个问题,但为了维持村子和家族的关系而成为卧底,这件事情鼬不后悔。
“所以你同意成为我们的一员吗?”佩恩问道。
“我可以加入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作为交换。”鼬看着两人说道,“不能对木叶动手,亦或者说对木叶的局势造成影响。”
“不可能。”佩恩摇摇头,“既然要实现和平,那就绝对不可能把木叶排除在计划之外,更何况在我们计划的一栏里木叶有一个人我们迫切需要。”
还有一点长门没有说清楚,木叶里有着那个害死他兄弟的人,等到时机成熟他必然会前往木叶把那个老家伙给宰了。
看到佩恩坚决的答复,鼬想了一会儿,重新补充一句:“不能在大势上混乱木叶,如果你们真的要对木叶动手的话,请在我死后进行。”
“如果你一直不死的话,那我们的计划不是一直都被搁置了?”小南皱着眉头问道。
鼬展开写轮眼,而在他对面的两人还以为他又要动手连忙朝后退去,但却听到他的解释声响起:“我这双眼睛损耗的瞳力殆尽,就会开始消耗我的生命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或许只有几年的时间可以活着。”
万花筒写轮眼虽然强,但却同样有着不小的负担,但或许是因为不同的万花筒有着不一样的能力,而相对于的副作用也不一样。
与宇智波斑瞳力耗尽之后就会失明不同,鼬能感觉到随着他使用万花筒中的瞳术,视力方面没有太大的影响,反而是在身体方面有着不小程度的负担。
仅仅只是第一次使用天照之火,他已经能够在使用的同时感受到身体的疲惫。
先拖个几年的时间,到时候他把自己的写轮眼移植给佐助帮助他开启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即使是佩恩这家伙有着六道仙人的眼睛,木叶也不一定没机会,自己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同样感受到宇智波鼬话语里的决然,或许是因为鼬的这种想法让长门想起了弥彦,佩恩缓缓开口:“我承诺在你死之前不会对木叶动手,但同样的作为交换,你要为我,为了组织做事。”
而此时在远处的白绝笑嘻嘻看着这一幕说道:“这小子倒是对木叶死心塌地,不像某人。”
“闭嘴!”
宇智波带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满的说道,但他看着正在与佩恩协商的宇智波鼬眼中却满是复杂。
晓组织内部推荐鼬作为成员的人就是带土,同为宇智波一族,又通过白绝探查到鼬可能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所以带土向佩恩推荐了宇智波鼬。
不过既然推荐了他,那发出邀请的过程带土自然要过来观望观望的。
“不过这小子倒也狠心,对同族之人下手丝毫不讲情面,就跟你当初一样啊带土。”白绝依旧笑嘻嘻说着,他这话意有所指,当事人立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是谁。
“闭嘴!”
像是触动到逆鳞一般,带土猛地回头带着杀意的目光看向了白绝,那面具之下的万花筒快速转动,四周围的空间似乎都随着这一声怒吼开始发生变化。
“你别说话了。”黑绝也看不下去这个嘴欠的家伙,压制住白绝不让他开口。
相比于傻乎乎看起来天真可爱的白绝,黑绝就显得有些冷漠,对于宇智波鼬甚至都没有多看几眼。
“可惜你当初还刚从水之国那边出来,要是赶上了这家伙的计划,你或许能趁机捞走几颗写轮眼。”黑绝平静的声音响起,“水之国那段时间你频繁使用能力,我已经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大不如之前了。”
“没事。”
宇智波带土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内心涌起的杀意,“有着柱间细胞,万花筒能力的消耗暂时不用考虑。”
他最近确实感受到身体上的负担开始增加,而且还伴随着严重的不适感,令他疲惫万分,时不时都要停下来歇息一阵子。
“宇智波鼬的事情就先随他去吧,九尾是九只尾兽里查克拉最为庞大的,想要捕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宇智波带土把视线从鼬的身上移开说道,“暂时先通过捕捉其他尾兽唤醒外道魔像的力量,到时候抽取九尾会容易些。”
“最近各国都开始纷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提前开始捕捉尾兽的机会,你做事小心点别让长门知道战乱是我们挑起的。”
“知道了。”黑绝带着不能说话的白绝开始融化,身体融入到地面中消失不见。
看了一眼已经谈妥的鼬和佩恩一眼,带土闪身离开。
“不可能!”空朝着团藏大吼着。
峡谷内,团藏坐在一块岩石上,而他的对面则是不敢置信的空。
“事实就是如此,你的父亲是火之国的通缉犯,曾经是大名十二个护卫之一,后来意图刺杀三代火影的事情败露才失去职位,你身上妖魔化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父亲把你当成摧毁木叶的工具,当年九尾之乱的时候趁机收集尾兽的查克拉封印在你的体内进行培养。”
“事情败露之后,以你父亲为首的六名大名护卫仓促发动政变,但因为是仓促的缘故他们很快败亡,你父亲蛊惑的其他五个护卫已经死去,他倒也幸运能逃过一命,原本我们以为这件事情会这么过去,地陆也因为你是故人之子的原因才收留你在火之寺,企图压制你体内的尾兽之力。”
“但我在最近探查到你的父亲其实还活着,而且企图卷土重来再一次在火之国内发动政变,而你就是他的筹码之一。”
团藏看着空难以置信的脸庞说道。
和马已经开始联络大名,而大名也已经开始准备新一轮的政变计划,但因为忍界混乱的缘故,团餐猜测他们倒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开始行动。
但团藏可不会给他们准备完全的时间,如果等他们完完全全准备好了发动政变对木叶发起进攻,到时候收场还是挺麻烦的。
他打算通过空来逼迫他们尽早动手。
“不可能的...”空摇摇头,双目失神的说道。
对于火之国以及木叶,亦或者是什么计划他都不在乎,空所在乎的是在团藏的话语里,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感观是那么的冷漠。
甚至是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而是看做一件工具对待。
“那你呢?”
空的头脑在短暂时间的空白之后,猛地想起什么:“我身为罪人之子,身上又有着这么重要的力量,你到来的目的是什么?把我带走不让那个家伙找到我,还是杀了我?”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紧盯着团藏的眼睛。
但他倒也没有像之前一样警惕随时准备逃跑,刚刚短暂的一番交流他已经很清楚对方从实力亦或者是身份都不可能让他轻易逃离,他也已经放弃逃跑这种浪费体力的事情。
“这场没有意义的争斗中,你这个小家伙就是最无辜的牺牲品,安心吧我不会对你动手的。”团藏摇摇头说道,“虽然你觉得你自己是罪人之子,但听到我的这些叙述之后你应该也清楚知道自己父亲的为人,他虽然生你,但却没有尽到对应的义务,你还认可他是你的父亲吗?”
空愣了愣,对于团藏会放过自己有些意外,但对于他口中对自己父亲的评价,他捏紧拳头没有作答,转而说道:“这些事情都只是你的一番话,你没有证据让我相信你。”
虽然他的年龄不大,但从小到大的自立让他比一般孩童成熟不少,就如同鸣人一样。
“谁说我没有证据的?”团藏笑着看向他,“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据,迟早有一天你的父亲会再一次接触你,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心底里的种子已经埋下,不论和马究竟会不会如同原著一样对于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情感,只要空先入为主,认为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伙,那他就不会乖乖听从和马的话语。
“现在你该做出选择了。”
团藏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要选择做一个局外人来见证这一切,还是作为一个局内人来改变着一切。”
“如果你想要作为局外人的话,我会将你体内的尾兽之力转移出来,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和马应该不会和你接触,你可以安安静静观望火之国内即将发生的一切。”
“而如果你要作为局内人的话,你就要先学会控制你身体内的那股力量,不过你体内的力量不是真正的尾兽所带来的,只是一团没有意识,单纯只有暴虐和邪恶的尾兽查克拉,只要你的意志足够坚定还是能够对它进行控制的。”
说完,团藏静静等待着空的答复,两个选择,不论做出哪一个选择都能起到影响和马判断的作用。
而空的内心复杂,在这两个选项中非常纠结。
第一个选择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观察这一切,他很可能连自己的父亲一面都见不到,但关于他的计划,他还是能够通过国内的消息来确认,这一点团藏说得信誓旦旦,其实空自己的心里已经信了三分。
而如果选择第二个,他可以怀着剩下七分猜疑去质问自己的父亲,但这样的话,自己有很大的概率会与自己的父亲成为敌人,父子相残。
只有小概率团藏说的都是谎言,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其实还有着身为父子的情感,他会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计划。
想了好一会儿,空才伸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右手问道:“如果...如果我选择第一个选项的话,我的手能不能恢复。”
“这是在你成长过程中因为尾兽查克拉的影响发生的异变,现在手臂已经长成,以我的认知是不可逆的,但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或许有一天我会带着一位医疗能力超高的忍者来帮你看看。”
团藏没有把握空的手臂能够恢复成常人的模样,毕竟他对于医疗忍术并不了解,如果有一天纲手愿意归于他的麾下,他倒是不介意花点时间带着纲手来帮这小子看看。
但前提是纲手愿意听他的话,要知道他志村团藏的名声在猿飞派系里可不是什么好人,猿飞的三个徒弟里也就是大蛇丸还愿意跟他接触。
“我选第一个。”
纠结一番,空最终做出选择,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见证这一切,失去这份妖魔化的力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虽然这会让他失去与父亲见面的机会,但空还是希望能作为一个普通人在火之寺内生活,那些僧人对他的排斥让他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厌恶,但同时又渴望改变这一切。
“既然你选择站在局外,那么我会这份力量从你的身上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