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踢下床以后,我立刻就听到了教主的一声轻哼,顿时心虚了起来。
于是,赶紧起身又把人给拖上了床,刚把人放平,就对上了东方猛然睁大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吓得我以为他完全清醒了,谁想到话音落下,他就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了过去。
结果,不用说,我们亲在了一起。
一开始我是吓了一跳,而且嘴唇撞过去很疼,挣扎着想要抬起身,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挣脱不能,反而被扭到了一侧,被更牢得按住了。
他的舌头顺从地伸了进来,但遗憾的是,我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脸红心跳羞涩之类的,反而被那种像蛇尾一样的触感给吓得不敢动弹,脑袋里疯狂旋转着,最后只给自己得出了一个答案:等东方药性过去以后,我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一定会!!
我顿时悲催了,动了动腿试图踢开他,谁想到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蛇一样,伸出腿盘在了我的身上,我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被完全制服住了。
……我勒个去,你想干嘛,你就算想干嘛也没本事干嘛!!
我欲哭无泪,只能狠狠咬了一下他不礼貌的舌头,他吃痛退了出去,猛地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看,似乎是……生气了?
生气你妹!你个男女不分的瞎子!
正当我我呲牙裂嘴地考虑要不要咬上他一口,让他清醒清醒的时候,他却已经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用侧脸贴上了我的脸颊,滚谈滚烫的那种触感。
“你说过,永远不会拒绝我的。”
……我没说过,我顿时鸭梨很大。
他不出声了,压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感觉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伸手虎摸着他的背脊,安抚地说道:“恩,是的。”
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我终于意识到问题已经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了。
这……单单是被药性弄得欲.火焚身,也不至于完全看错人啊,我再怎么平胸,也绝对是个女人,我心里感到不妙,伸出手在他眼睛面前晃了晃,他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磕了药……
不,也不完全是。
我心里猜测着,这年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弄出来的这些药,很有可能掺杂了少数致幻剂之类的成分,对于我们来说大概也就是个稍稍放松迷惑的作用,但对于从未接触过西方化学药剂的古代人来说,产生的效果就比较惊人了。
他估计,是真的看到幻觉了。
就是不知道,这幻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啥时会结束呢?
我记得我刚闯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完全认得出我的,似乎是在半途不知不觉地情况下,才发作出来的,而现在嘛……
他依然看着我,眼神很漂亮,让我忍不住也有点吃不太消。
喂喂……不要乱放电啊。
心里知道他大概觉得自己是在和他的那位莲弟亲热,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而是想着要怎么忽悠地他先从我上面下来。
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已经动了一动,然后伸手向自己的腰间摸去。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在腰间摸了老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然后迷茫地伸手摸向衣领,却怎么也扯不开……好吧,扯不开才是正常的,他扣子都没有解呢!
这是……想干嘛?
他扯了几下都没能扯开衣服,表情开始变得烦躁起来,又往要了摸了摸,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刚才没能反应过来,但随着他几次这么一弄,才猛然间发现,他大概是要脱衣服,但却不记得自己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穿得不是古装了。
那啥……拖衣服干嘛?
我心里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欲.求不满的某人的耐心似,乎在几个来回之间达到了极限,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那些可怜的衣服瞬间爆开,四分五裂,散落在一旁。
……我勒个去,你敢再劲爆一点吗?
我的脸色,一下子发黑了。
这……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由于考虑到,他虽然是个男的,而且又有所残缺,再加上他似乎把我当成了杨莲亭,我觉得,我应该换一个方向去惊悚。
好吧,我想说的是:他……他究竟想要我对他做什么!!?
我勒个去!!我没有这功能!你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指望我有!!!
兄弟,冷静点!姐是不可能满足你的!绝对不可能!!
我内心的草泥马,瞬间狂野了。
但老天显然觉得刺激我刺激得还不到位,当我略微挣扎着试图开溜的时候,我的腿部摩擦到了一大片光滑的触感,让我顿时被雷劈了。
喂!大哥!下面的裤子呢?!它们都去哪里了!你全震碎了吗?!好一份收发自如的内力啊!我……我呸!
你敢不这么奔放吗?你敢吗?
我觉得我的人生,顿时没有了活路。
当你面对一个全.裸的东方教主的时候,你要考虑的已经不是【哗】的问题了。
你得想想,等他清醒以后,还会不会留你活口。
即使你已经像我一样僵住身体,挺尸一样动都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但是……你怎么说服教主让他相信,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呢?
难道,你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服他:教主啊,你看,你也就是压着我,又没在我面前抬腿给我看,我是肯定没有注意到你切【哗】的伤口的,所以……放过我吧。
他会给干脆地送你一程的。
这下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惆怅了,不需要东方自己来举例,单我闯进他房间以后的一系列事故,我都可以帮他列一个“弄死那个女人的”100个理由,而且一个比一个让人咬牙切齿。
上天作证,我绝对是无辜的。
但上天他一直眼神不好。
所以,还没等我给自己研究出一条逃生之路,我就惊悚的发现,东方的爪子已经搭上了我的衣领,并且企图扯开它们。
但他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不会脱现代的衣服。
我很怀疑,他也会帮我震tmd一震。
到时候,两具全.裸,究竟该谁上谁下?
谢谢,我真不想研究这个问题。
我想,我需要自救。
我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一个热情的深吻,转移走了他对我衣领的注意力。
他似乎吃了一惊,身体猛得僵住了,然后在我温柔的亲吻下,一点点失了力道,无力地躺在我的怀里,被我轻而易举地反压在了床上。
我有点意识到,他的那一位……莲弟,恐怕从不会主动吻他。
甚至会拒绝他,会推开他,让他没有安全感,和他在一起,说着最爱他,但其实却又让他明白,那只是个谎言,不得不去相信的谎言。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为什么,忘不了那个人。
亲吻他,虽然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但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不是那种小鹿乱跳的心动,反而让我很安心。
他比我大,能力又比我强,气场也比我厉害得多,但其实在第一次认识他的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是我在宽容他,帮助他,让着他,甚至是护着他。
有时候觉得他像是我的儿子,虽然是一个玩笑,但也不全错。
他更像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他可以过得更好,不仅仅是外在的,还要包括内心,而不是像这样,看上去无所不能,揭开心防的时候,却又如此软弱。
我结束了这个柔软而又深情的吻,松开了他的唇,却又忍不住低头轻触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问他:“你还认不出我是谁嘛?”
他不说话,继续看着我,看着看着,眼神就不太对头了……
很好,我的麻烦……它这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