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给别人改正的机会
“可人家管仲真的做出了对人民有益的事,没有发动战争啊啊?”曾参争辩道。
“那么!恶人以前做的恶事、坏事,只要现在做出了对人民有益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如果是那样地话?我们都可以为所欲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反正!以后我就好人好事就可以了,就没有人追究我了。相反!你先生还要夺我‘仁’呢?”
“这这这?”曾参又争辩道:“管仲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啊?”
“他不忠!他跟随了主子的仇人!难道?这不是恶事么?”
“这都什么理论啊?乐伯伯?我一时明白不过来!”曾参叹道。
“你恐怕一辈子都明白不过来!包括你的先生!”乐歌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你连我先生一起骂了!我先生可是作古之人!最起码!死后的他!被人当着圣人供奉着!你?你怎么能如此说他呢?呜呜!”
“因为!你们的思维模式决定了你们!唉!”乐歌叹道:“你曾参要是还不改变你的那套僵化的思维模式,你这一辈子只会重复走你现在的道路。你?我花费了那么多时间调教你,只能改变你一时,却无法彻底地改变你!”
“对不起!乐伯伯!”
“你要不是彻底地改变你的思维模式,不独立思考,你永远不会明白人生的!你?只有当我与你争辩的时候,你才勉强接受一下。事后!你还是你!唉!无可救药也!”
“对不起!乐伯伯!”
“算了!继续往下读文吧!”乐歌不耐烦地手臂一挥,说道。
“那?”曾参问道:“这一段呢?要不要给删除掉?”
“让历史去评判吧!”乐歌叹道。“既然你认为是对的,就保留着吧!既然你认为是对的,就让历史去评判吧!我说了不算!但我相信!历史会给予正确地评判!”
“是!乐伯伯!”
“继续读文吧!”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贡问:管仲应该不能算是个仁人了吧?齐桓公杀了哥哥公子纠,他不能为主子公子纠殉死,反而做了政敌齐桓公的宰相。这样的人怎么能算是仁人呢?先生说:管仲辅佐桓公,称霸诸侯,匡正了天下,老百姓到了今天还享受到他的好处。如果没有管仲,恐怕我们也要与那些蛮夷之地的愚民一样,披散着头发,衣襟向左开了。哪能像如今的普通百姓那样恪守小节,为了自己的清白自杀在小山沟里,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呀。”
“还在死磕管仲啊!”乐歌问道:“是不是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说不清楚?”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其实!我也不是要死磕你先生的‘忠’理论,更不是要死磕管仲不放。而是!你先生在很多问题上面,都只看到表面,而没有看到事物深层次的东东,没有看到根源。”
“这个?”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先生对管仲的评价是对地、是正确地。只是!觉得你先生自己打自己的脸了!是不是?一面对学生说要如何如何忠诚、尽忠于主子,一会儿又来说管仲的功德!是不是?这不是打脸了呢?”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随即解释道:“我先生以前也是愚忠,这不是?后来才改变过来的。所以!他才赞赏管仲的。对管仲的评价,我先生是两种截然不同地态度。以前!他抨击管仲。现在!他又改变了态度,赞赏管仲的功德了!”
“嗯!”乐歌点了点头。说道:“要是按照你先生以前的思想,那么!齐桓公杀了他的主子,他是要躲到哪个山沟里去自杀,死了连别人都找不到他的尸体!如果这种愚忠,那就过分了!或者说!就不值得了!是不是?”
“是!乐伯伯!”
“继续往下读吧!”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随即又说道:“先生认为,对待像管仲这样有仁德的人,不必像匹夫匹妇看问题那样:斤斤计较他的节操与信用。应该从人一生的功劳来看待,不可拘泥于过去的某个小节!不可因为某个污点而否定别人的一生功劳!如果这样,就过于教条了!”
“嗯!”
曾参又道:“我们需要忠,但不是一成不变地死忠、愚忠,要学会变通。还有!忠的不是主子,而是人民!”
“这就对了!”
“我先生说:包容、忠恕别人的错误,给别人改正的机会。人!难免是要犯错误的。只要一个人犯了错误后能改正,愿意去改正,都不要抓住别人的过去不放。”
“嗯!这就对了!”乐歌应道。
“我先生晚年说:我们不能容忍别人老是重复地犯错误。一个人本质坏了,老是犯错误。你逮住他了他就改正,求你饶恕他。可你给他机会了,他好一段时间后又重复地犯错误。这种人,是改变不了的!”
“那当如何?”
“当严惩!我先生说!”
“嗯!你先生这才是看清问题的根本了。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见乐伯伯不再跟他争了,还鼓励他,他的心里很高兴,充满着感激之情。
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曰:“可以为文矣。”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公叔文子的家臣僎在公叔文子的提拨推荐下,和公叔文子两人一同做了卫国的大夫。先生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说:公叔文子死后可以给他‘文’的谥号了。”
“什么意思?”乐歌追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所谓家臣,就是听命于自己的,给自己办事的。但公叔文子见家臣有才能,就推荐他当了卫国的官。结果!这位家臣与自己平起平坐了。可见,公叔文子还是以公为重,并不特别在意自己的私势。所以!先生说:给他文的谥号是可以的。”
“哦?”乐歌点点头,说道:“是啊!自己的手下与自己平起平坐了,得要有多大地胸怀啊!”
“正是!”曾参点头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