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子路让子羔去作费地的长官。先生说:这简直是害人子弟。子路说:那个地方有老百姓,有社稷,通过治理百姓和祭祀神灵的实践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边做边学,不是很好吗?难道一定要读书才算学习吗?先生说:之所以我讨厌那种花言巧语狡辩的人,子路这是巧言善辩。”
“子羔是谁?”乐歌问。
曾参白了乐歌一眼,回答道:“主子的儿子,才成年的儿子。”
“这不是很好么?”乐歌应道。“封地本来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儿子去管理自己的土地,去当地方官,这不是很好么?”
“哪里?”曾参解释道:“先生认为:子羔没有通过系统地学习礼乐等知识,他怎么能胜任呢?所以!认为子路不仅是‘误人子弟’,也一样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呵呵呵!”
曾参继续解释道:“可子路却跟先生教条,说‘实践出真知’,让子羔去学习、实践!这不是?”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这是在承接上文,是不是?上面说‘实践出真知’,结果子路就误解了。哈哈哈!”
“哪里?”曾参很认真地说道:“这些内容不是按照这个时间顺序来发生的,而是!我编排出来的。事情是有这么回事,只是不是发生在这个时间顺序上的。这不是?为了行文的需要,我就把它们编排到一起来了!乐伯伯!”
乐歌看着曾参那个认真地样子,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你编排进来的内容。我的意思是!你是有意这么编排的,是为了让世人、后人不要教条于‘实践出真知’。而是!一切都是需要一定地基础。实践出真知并不是在盲目的基础上的,而子路的行为,就属于盲目了!教条了!是不是?”
“然!”曾参应道:“谢谢乐伯伯!谢谢!”
看着曾参那个认真地样子,乐歌就想笑。真的!书呆子一个!思维模式让人不敢恭维,太教条化了!唉!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但是!他还是把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先生一直很重视实践,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要言行一致。可实践必须在理论基础上,没有理论基础、没有根本点,一无所知如何去实践?”
“嗯!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了一声。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子路、曾点、冉有、公西华四个人陪先生坐着。先生说:我年龄比你们大一些,不要因为我年长而不敢说。你们平时总说:‘没有人了解我呀!’假如有人想了解你们,那你们要怎样去做呢?”
“什么意思?”乐歌不解地问道。
“先生的意思是:你说别人不了解你,那你要怎样人生别人才了解你呢?也就是说?你展示给别人的一面是怎样地呢?”
“哦?”乐歌应道。
“也就是说!我们怎么做人处事呢?”曾参进一步解读道。
“哦?”乐歌应道:“那么?他们是怎么回答的?”
曾参应道:“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子路赶忙回答: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中间,常常受到别的国家侵犯,加上国内又闹饥荒,让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人们勇敢善战,而且懂得礼仪。”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先生是怎么回答的?”
曾参应道:“夫子哂之。”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听了,微微一笑。”
“哦?”
“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又问:冉求,你怎么样呢?冉求答道:国土有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国家,让我去治理,三年以后,就可以使百姓饱暖。至于这个国家的礼乐教化,就要等君子来施行了。”
“哦?”乐歌应道:“其他人又是怎么回答的?”
曾参往下念道:
“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这可是长篇大作啊!”
“是!乐伯伯!”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赶紧解读道:“先生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公西赤答道:我不敢说能做到,而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活动中,或者在同别国的盟会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赞礼人。”
“呵呵呵!”乐歌笑着应和着。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呵呵!办到你爹了!”乐歌笑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又问:曾点,你怎么样呢?这时我爹弹瑟的声音逐渐放慢,接着‘铿’的一声,离开瑟站起来,回答说:我想的和他们三位说的不一样。”
“呵呵呵!你们想法是怎样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先生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也就是各人讲自己的志向而已。我爹说:暮春三月,已经穿上了春天的衣服,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去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走回来。先生长叹一声说:我是赞成你的想法的。”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爹少年时很调皮的,很精的。自然!也很贪玩!”
“是!乐伯伯!”曾参承认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我爹后走。他问先生:他们三人的话怎么样?先生说:也就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我爹说:夫子为什么要笑仲由呢?先生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说话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我爹又问:那么?是不是冉求讲的不是治理国家呢?先生说:哪里见得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我爹又问:公西赤讲的不是治理国家吗?先生说:宗庙祭祀和诸侯会盟,这不是诸侯的事又是什么?像赤这样的人如果只能做一个小相,那谁又能做大相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