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婆婆的反应出乎夏辉的意外,按理说她应该惊叹于自己的鬼神莫测才对,没有理由是这样的反应的。
对于自己推算的结果夏辉可是有极大的信心,祸事定理的准确性那是经过无数次的验证的,可从来没有出错的先例。
推算未来的祸事,或许还会人为避祸而使祸事发生变化,但是已经发生的祸事却是固定的事物,不会再有变化。发生了便是历史,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夏辉板着脸道:“花婆婆,刚才我推算的祸事你也听说到了,是不是准确无误?这都是我推算出来了。小红的大凶之祸也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快些帮小红避祸要紧。”
花婆婆冷眉一挑,冷笑道:“你小子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这分明你是故意从小红和小牛打听出来的。你快些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辉焦急的道:“花婆婆,这真的全是我算出来的,小红和小牛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不信可以把她叫出来问问。你一定要相信我,小红真的有大凶之祸,情况十分的危险!”
花婆婆不屑的道:“不用问了,小红和小牛的事情我自然清楚,我当真的是你算出来的,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算错了,什么金属利器所伤,根本就没有那回事?你快些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有金属利器所伤?这怎么可能?”夏辉皱眉问道:“花婆婆,小红五天前真的没有受到金属利器所伤?你确定?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没有可能算错的。”
对于祸事定理夏辉可是有绝对的把握,既然算出来了,那肯定不会错的,小红一定受到金属利器所伤。
“绝无此事!小红好端端的,可从来没有受到金属利器的伤害。小子,我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请你速速离开。”花婆婆轻轻举了一下手中的竹杆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夏辉坚定的道:“花婆婆,麻烦请你叫小红出来,我要当面问一下她,如果真的没有金祸之事,我转头便走,绝对不会纠缠半分。”
“不用叫了!小红整天我和呆在一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花婆婆一口拒绝道。
夏辉正要开口,只见小红和小牛从宅子里面走了出来,走到花婆婆身边,他俩看了夏辉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看到小红安然无恙的样子,夏辉一阵惊喜,幸好祸事还没有发生,还来得及。这么乖巧的人儿,无论如何也能让她受到伤害。夏辉下定了决定,一定要带走小红,帮她化解祸事。
“你俩怎么出来了?还快回到屋里面。”花婆婆气恼的道。
小红拉了拉花婆婆的衣袖,低声哀求道:“花婆婆,你能不能不要赶哥哥走,他是个好人,从来就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
“小红,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呢?知人口面不知心,你爹娘等人的惨死便是这些神棍害的。如果不是他们,你还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姐呢。”花婆婆怨恨地看了夏辉一眼。
么的,还真当我是空气啊,夏辉不爽的道:“花婆婆,话可不能这样说的,从前的易学世家的确伤害了你们,那是他们心术不正。但是这可不能代表任何学易者的,在全国各地依然有成千上万的易师为百姓消灾避祸,让百姓过上安逸的生活。”
花婆婆不以为意的道:“小子,你不用多说了,你们这些学易的哪有知福断祸的本事,分明就是用一些江湖手段来蛊惑百姓,骗取我们的银两而已。”
小红皱了皱眉,坚持的道:“花婆婆,哥哥没有骗人,刚才他真的把我和小牛的事情说出来了,这些事情我们都没有告诉他的。”
小牛连连点头道:“是啊,花婆婆,我们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跟哥哥说过,这都是他算出来的。”
夏辉听得心花怒放,自己百般解释也不及这两个小家伙说上一句的。
“花婆婆,你听到了吗?这些真的是我算出来的,而我也算出了小红真的大凶之祸。孩子的安危最为重要,要不我们抛下成见,先帮小红避祸可好。”夏辉轻声说道。
花婆婆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迟疑了一下道:“小红、小牛,你俩真的没有对这人说过这些事情?”
小红和小牛拼命地摇头,异口同声的道:“没有,我们从来没有跟哥哥说过此事。”
花婆婆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仅仅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她嘴硬的道:“这不过是你猜的而已,那金属利器所伤还不是算猜错了。小红好好的,哪里受到金属利器的伤害呢?”
夏辉打量了一下小红,的确表面之上没有伤害伤痕,他轻声说道:“小红,你好好想一下五天前是否曾经受到金属利器的伤害,比如说被针刺破的手指、又或许切菜的时候伤了手指,又或者被铁棍弄伤了,你好好想一想。”
小红的表情有些忸怩,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夏辉心理一喜,不用说,小红肯定是遇有金祸的了,否则不会如此。
“小红,五天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一说。”夏辉循循善诱的道。
花婆婆皱眉道:“小红,你吱吱唔唔什么呢?有没有你说个清楚,可不瞎作,我都知道一清二楚的。”
“花婆婆,我。”小红双眼含着泪水道:“五天前在外面乞讨的时候,有一个叔叔偷偷拿铁棍子在我的大腿处打了一下,还威胁我不能把这事情说出去,否则便要加倍报复。”
花婆婆脸色一变,焦急的道:“小红,你的腿哪里受伤了,快些给我看看。哎呀,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出来呢?”
“花婆婆,那怪叔叔很可怕的,我怕他伤害你们,所以不敢把这整改说出来。”小红忐忑的道。
“哪里受伤了,快些给我看看。”花婆婆心急的道。
小红于是红着脸把裤脚拉了起来,一条清淤色的伤害映入眼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