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故意滚开!趁着本大爷还没有发火,不然本大爷手里的宝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唐杰冷笑道:“哼,我唐杰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要取我性命,就尽管来试试!”
“狂妄小子,你以为不敢!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的杀猪刀法!”
堂唐杰不想再与田洪粑争论,他转身背对着赵思思,靠着她脸颊,这种冰冷的感觉仿佛就是许久没有接触的寒冰,是那么的刺骨,或者这是唐杰心里不愿意面对的痛苦而已。
“找死!”
田洪粑抽出刀,朝着唐杰就是砍过去,这个距离对面又背对着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就将对方杀死,如果没有杀死他,至少要让你残废,一辈子记得老子田洪粑的威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只是可惜你田洪粑不是壮士,只是一个山贼,一个作恶多端的山贼!”
田洪粑测地被激怒了,他已经看到血肉那模糊的场景。
去死吧!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和我田洪粑抢女人!
大刀刚刚落下的时候,田洪粑就后悔了,一道银色的光芒从他眼睛飘过,紧接着田洪粑整个双眼就失去了光,黑漆漆一片,剧烈的疼痛刺激他的大脑。
“你竟然使用暗器,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田洪粑抽刀朝着周围就是一顿乱砍,可是哪里能够砍得到人,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到,在他眼前就是黑暗,从此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香儿一脚踢飞田洪粑的刀,田洪粑早已经没了视野,他只是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的瞎子。香儿将她的刀踢飞之后,朝着腈纶望了望,腈纶心领神会,又是小脚绊倒,田洪粑就重重摔在了地上,他只顾四处寻找自己的大刀,此刻只有大刀才是他唯一的依靠,没了安全感,再以没有了安全感。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田洪粑毕竟是山贼大盗,很快他就停止了挣扎,他靠在旁边的桌子上面冷声道:“你们是谁!有种告诉老子名号,总有一天老子会找你们报仇!”
“报仇,你还想报仇”
腈纶笑了笑道:“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一个人大名鼎鼎的唐狂生,另外一个是杀人无形的高手,你还想着报仇,还是想想今天怎么逃命!”
“逃命,老子今天落在你们身上算是认栽,天大地大,不过就是死人一个,你要杀我尽管杀我,我田洪粑这辈子没怕过谁,下辈子还是不怕谁!”
“哦,很好还是一个不怕死的人,我也不是一个好厮杀,记住我的名字,唐杰南州唐杰,以后你要是想找我报仇,尽管来。我说过,这辈子我没有怕过谁,下辈子我还是不会怕过谁!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我们走!”
唐杰摸了摸赵思思的额头,这个女人温柔似水,她的出现就像是清泉,随时随刻都在滋润着唐杰,唐杰对不起她,这辈子对不起,不想留在下辈子。
“公子,这里面太闷了,我们走吧!”
赵思思揉了揉唐杰的胸膛,很是满足的说道。
“思思你知道吗?我就是一个烂命的人,你跟着我,以后的以后都不会过得伤心难过,我唐杰承诺,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个人面对一切,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情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
赵思思哽咽地说道。
从南州到京都,一切都来得太辛苦,赵思思想到这一路的艰辛,似乎没有当初的那般难熬过去。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不许!
红烛灯光热,昨日也已成空。
赵思思在“狂暴”唐杰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她红着脸颊,看到唐杰迷的目光,红色的灯光下,火光摇曳,不停摆动,赵思思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唐杰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赵思思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赵思思哪里火热,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唐杰轻轻地笑了,自己这算是人见人爱了吗?唐杰的刺激下,赵思思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仿佛是一阵阵的清水,拍打她身体,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哀求道:“相公,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唐杰在她背上轻轻地吻着,这一切来得如痴如狂,他痴迷地说:“我要看着你,一直看着你到老,这样的美丽如果让它沉默在黑暗里,天都不饶我。我要看着你,一百年,一万年,我都要记得,曾经有一个美丽可爱的女人,她把爱和身体奉献给我的那一晚,而我就是一个装傻的笨蛋。”
韩赵思思捂着绯红的脸蛋,唐杰的好言巧语,彷如诗一般充满柔情的赞美熏陶得快要醉了。唐杰的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是那般的轻盈,他轻轻地一拉,赵思思脊背一直,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来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唐杰惬意地支起上身,顿时觉得喉咙干涉,他的双眼闪着爱的欲火,刚想凑过去温存她的樱唇,韩赵思思忽然“呀!”地一声叫,忽地挪开了双手,紧张地张开眼道:“相公,你有什么东西?”
这一睁眼,正看见唐杰光着的胸膛,那上边正鼓动着肌肉,火光摇晃,赵思思大羞,赶紧又闭上了眼。
唐杰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赵思思的名字:“思思,闭上眼睛!”。
“不要!等等,相公!”赵思思忽然惊叫起来,唐杰急忙停止,吃惊地道:“怎么了赵思思?”
赵思思红着脸道:“不,不是,相公,你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她一边说,一边羞涩地扭过头去,用右手吃力地去够一边仍叠着的被子,新娘过往,白娟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