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一个肯拜的人在我面前倒下了,但围在我身边最近的肯拜人我已经杀了十人左右,但这些视死如归的野蛮人根本没有一丝退缩的念头,依旧像坚持不懈的像我袭来,他们现在神色比刚刚开始前更加热血激昂起来,仿佛身为战士血统的野性和本能在沸腾一样。
“切~真的有点受不了和狂战士进行战斗了!一个倒下,另一个就踩着尸体接着像我袭来那前仆后继视死如归的样子,啊!像消灭不完的蚂蚁群一样!让人感觉难受和厌烦!”
我用右手将脸上敌人的红色液体抹去,一脸嫌弃的表情,继续摆开架势对付着犹如狩猎一头凶猛野兽的狩猎者们一样。
“啊~啊啊啊!”
而这像狂战士一样的嚎叫就像进攻的号角一般,离我最近的肯拜人们又再一次对我发起围攻。
“好麻烦!你们这群疯子!”
我将限制完全解除的右腿狠狠的踩在了地面上,本身坚硬的地面一下子就以我为中心的地方塌陷出一个宽10多米半径大约6~7米的大深坑,我和这些家伙随着重力和落石开始向下坠落起来。
(曾经听家乡的老人们说这个方法是有可能不知道能不能行!算了赌一把吧!)
在浮空的情况下我一脚就踩中了身旁一块脚掌大的碎石,控制好力量用在刚好踩碎它就可以获得反冲力的威力瞬间起跳,完成了这个只在理论上才能达到的可能。
(太好了!居然成功了,不过总觉得刚刚踩中的感觉有点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随着飞行的方向我对着前方凌空的敌人们就是一个从右向左的回旋踢腿,把他们一个横扫,踢向一边的岩墙直接把他们焊在里面,他们到最后都保持着难以置信的神态,没有任何多余的痛苦的失去了生息。
(感觉身体确实好轻,我觉得之前老人家们还说之字形的方法即快速又省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随着有些改变的方向的力量,我便迎向了一面岩壁,我再一次强制扭动身体尽可能将双腿往岩壁方向朝去,只能说我运气很好,在即将碰撞的前一秒我左脚先接触到了岩壁,我顺着这个方向,在右脚完全接触前已经开始双腿的屈膝,等右脚一接触我便再一次使用最强的力量直接踩崩了整个岩壁,往上方继续攀爬起来。
每一次如毁灭性破坏力的反复之字形的跳跃方式,本身只是一个不规整圆的岩壁也是因为乱七八糟方向的力量下逐渐再次扩大崩毁。
而在这举动开始之前,这些肯拜人以为我和那些自己人掉下去也就可能只是跌落洞底的正常结果,虽然他们十分警惕的逐渐向这个圆洞周边收拢时,但再一次的崩塌总算影响到了这里,这个圆洞又扩宽了3m的半径。
而我也再这个时候陷入了第二波的落石之中,我看着头顶上参差不齐的岩石碎片,没有多想的用最快的速度,寻找着更加发挥后坐力的中大型岩石,虽然又可以照刚才的方法去赌那个不一定能再次侥幸成功的极限踏石。
(怎么办?周围都是小石头!啊!找到了!)
但看着还有1m左右距离的洞口处,我还是选择成功性最高的一块能够两个人宽松站立的中小型岩石作为再一次的落脚发力点,我一脚踏碎了整块岩石猛地飞出了这个看起来令人感到狭窄压抑的岩石洞口。
不知为什么?我还在跟随着反冲力向天空升腾的过程中,看着眼前犹如无数色彩斑斓宝石一般闪耀着那微弱而又靓丽光芒的时候,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很温柔的舒适感,我心中还在想如果这美丽瞬间能够永远停下来该多好。
那只在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和光芒影响下的自然美,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幸福,而我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范出了晶莹剔透的两道泪痕,母亲你究竟离开了我多久的时间了?
(好美啊!为什么我会感到很久远和怀念的感觉!讨厌呀!泪水都流出来了!)
我抹去眼角的泪痕,同时我也停止了向上升腾的力量开始沿重力以抛物线的方式犹如陨石陨落一般往对面那群抬头望着我的野蛮人来了一个高空坠物的破坏性撞击。
这个撞击不只是物理性的我尝试在自己的身体上裹上了一层由附魔武装原理想起的一种可能性魔法(类似于献祭和火焰风衣一样不过其中还掺杂了一些雷电的属性)附魔外甲!可以说真正再现了一块陨石的掉落的事实,一接触的时候就产生了猛烈而又华丽的对地导弹的爆炸,将大营的正门以外的地方直接轰出了一个大约面积为500平方米深约10米的巨型大坑。
那‘轰咣’震耳欲聋的声响直接响彻了整个荒地之中,而同时在位于大营最后方的一个军用大帐中,就连刚开始以为只是残兵败将般小打小闹来干扰他们营地,让还在试图开导艾兒媞娅的上尉,也被这不可无视的巨响给强制打断了他对艾兒媞娅的思想工作,他皱了皱眉起身就向账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道:
“真是对不起了!我敬爱的艾兒媞娅殿下!看样子有些阴沟里的老鼠在今晚有些不安分我去处理一下!还请您先养精蓄锐我明天还会来亲自拜访的!容我先失陪了!”
上尉依然面带那虚伪的假笑,像艾兒媞娅深深鞠了一躬,便掀开皮制的帐门匆匆离去了。
看见上尉总算离开后,艾兒媞娅才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她感觉和这个一直像在扮演贵族的人在一起,就连呼吸起来都是困难的,虽然知道自己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但想起之前那犹如疯子般杀人如麻的表现!
她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又会发羊癫疯一样把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弄死!她的心中也是非常难受和无助,现在自己已经是别人软禁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叹了口气往四周看了看,又想起上尉说的话即使自己逃出这里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断的回想起自己以前以往的生活才逐渐发现,原来自己就是一个温室长大的花朵,根本没有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曲折便活到了现在,如果自己没有圣地圣女的身份恐怕早就已经成为这帮禽兽的耳食了!
这种没遇见过波折的没有像样自我处理能力的无力感,让她只能默默的暗自流泪,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理解,便信誓旦旦的来到了这里,她没有想到真正的战争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单纯,怀着不安和忏悔她跪在了地上双手紧抱在胸前的祈祷着,希望神明能再一次给她指引一条出路!
而在她祈祷和诉讼到一半的时候,离自己不远处的帐篷一脚发出了用锐器切割毛皮的声音,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慌张的爬起身来躲到了声响对面的帐篷角落抱着自己的双臂卷缩的着身体,双眼充满恐惧的凝视着那逐渐破开的帐壁。
但有些奇怪的是外面的人确实切开了帐篷的帐壁,但半天没有见谁走进来,反而吹来了阵阵阴风,感觉整个帐篷的气氛有些阴森恐怖起来!
按理说如果走进来个什么人的话还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但这个路都打开了却不见人踪影的情况反而成为了更加怪异恐怖的事情。
就在她在脑内不停猜想的时候,一个像小兔子一样探出自己小脑袋的女孩子,在快速的从左向右的方向环视着,再确认周围没有人和看见自己后,女孩子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身边来。
(这女孩子想要干什么?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肯拜的女孩子!虽然自己根本没遇见过什么肯拜的女性!)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渐渐靠近自己的女孩子。
“嘘~嘘!不要发出声我们来救你啦!趁现在我的伙伴在牵制着对方的注意跟我走吧!这里可不是漂亮又可爱的大姐姐所呆的地方!”
她露出乖巧可爱的微笑向缩在角落的我呼唤道。
(这微笑像神明所派来拯救我的天使一样!为什么这个世间会存在怎么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股真诚圣洁的样子!很美丽我都快看入迷了!)
我露出有些柔美的笑容,身体的颤抖也随之烟消云散,我很开心,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使来接我!简直就如活在梦中一样!
至从陷入这纷争以来我最后一次发出内心额的笑容是什么时候啊?啊!我想起来了!是我从神明那里听见这个事情非我莫属的时候,也只有我能办到这件事时的那份被神明所需要的幸福和光荣感!但至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笑过了吧!
“小天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被这位神明所派来的天使,深深的吸引住眼前久久无法离去,就连我已经被她带出那犹如鸟笼一般的地狱大帐都不曾关心,而我的双眼里只充满着这位天使的存在。
“原初!嘘~嘘!不多说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原初一边拽着艾兒媞娅逃跑一边向身后的大营方向构成了一个巨型的嫣红魔法阵,她轻轻弹了个响指,一团火焰便从天而降,点燃了整个大营的四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型的火墙,阻断了所有的大营出入可能的地方。
(要不是为了主人的成长,我早就一把火把他们全端了!)
原初看着很满意的阻拦效果便继续拉着艾兒媞娅的玉手逃离了这个充满敌人营地的远方。
另一方!位于大营正门的燃烧的巨坑中,我身上的附魔外甲彻底已经粉碎了,为此剩下的伤害全部都已经被表皮所承受,不过还好只是全身裸露部分也仅仅是损失了一些表皮而已,对实际并没有造成极大的损害,这已经让我感觉自己非常幸运了!
“呵~呵呵!看样子就算附魔武装再强对我来说形同虚设了!这样子我可以以一敌百也不成问题了!”
我发出洋洋得意的发出大笑还不由的环视自己所造成的杰作,开始继续的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准备继续清理外面的残余当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形成了一个嫣红法阵,一道天火突如其来的变为一道高约数十米左右的炎墙,把这里所有地方包裹个严严实实的,看见这个情况我已经知道是原初已经完成目的了!
“看样子我还可以再闹一会儿就可以跑路了!哈~哈哈!燃烧起来了!”
我很得意的看着这个犹如天灾一般的牢笼,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你‘噶几噶几~噶几噶几’的Z重金属声音已经朝我方向走来,而且我还能听到阵阵有力的鼓掌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啊!居然连我都没有想到啊!虽然已经在这场大火燃起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比起那边我反而更对你的情况感兴趣一些!”
那个上尉一边拍着手一边从大门内部缓缓向我走来,他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柔美但总感觉很假的样子让我捉摸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去那边,反而来我这边呢?难不成你觉得那边十拿九稳,而我这边反而存在着冥冥变数?”
(感觉是个很麻烦的人!啊~啊!从根本上就觉得很讨厌!)
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我知道的是,你如果想理解一个疯子想干嘛?那你就要变成疯子才有可能会理解到他想干嘛?只不过这是很困难的……毕竟人有不同何况疯子也是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存在。我只好就皱眉头摆好了架势再次附加上了不纯熟的附魔外甲。
“你说的没错,比起去抓会跑的动物来说,我更喜欢你这种自信自己力量和本领的食肉动物才是令我感到着魔的!啊~那全凭自己实力逐渐换来的强大样子!果然和我想要的一样!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我准备迎战的样子,就像是看见全身赤裸的女性一样露出了一脸痴迷、沉醉的样子。
(所以说像主人怎么可爱的男孩子应该总会有强壮的兄贵或者男子来找你讨论哲学和摔跤技术才对!)
看到这么个状况我却想起了原初经常所说的这一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感觉背脊骨有些发凉,明明在火牢里我不由的感到了一丝寒冷,我想这应该是他那有些危险的眼神和表现让我从本能上感到了不怀好意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