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燃米线就算饿死,就算从这里跳下去咕咕咕的也不会吃你=我选择传火=的刀片的!妈耶~~真香!
却说气阀和华生从石爪山的飞艇实验场急忙赶回棘齿城,棘齿城却是难得一见的雨季晴天。
两人带着手下进了城却见到满城都是卫兵,甚至不少黑帮的人也被扣上城防军的袖标四处巡逻维持秩序。
华生见状抓住一个眼熟的人就问怎么了!
那个人一见到华生就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样,却是非常警惕的将华生带到一个没有那么人多的地方说了起来。
原来石矿城城主的那个狗贼首席顾问在协助风险投资公司夺取石矿城的计划失败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一伙海盗,昨天带着海盗来洗劫棘齿城宝库,并且已经得手跑路了!具体的损失还不得而知!城防官玛穆勒已经带人去追击,却还没有回来!
花生一听急得跳脚,他做梦都担心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这么几天的真空期就被人抓住了。作为棘齿城政务主官的华生自然是知道现在棘齿城的宝库有多少钱,然而比起宝库被洗劫,海盗们洗劫商铺和民众才让华生担心的主要原因,因为那会动摇棘齿城财政和民众信心的基石。
于是华生带着气阀急忙赶往棘齿城的宝库!
两人进到宝库只见加兹鲁维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宝库里哭得死去活来。
“气阀,守在这里,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华生对气阀说,气阀则点了点头。
华生走到加兹鲁维身前说:“城主,我们没钱的!这宝库本来就是空的!你还打算将这里暂时租借给拍卖行用来当贵重拍卖品的库房。”
加兹鲁维一听华生戳人心窝的实话,顿时真的哭了起来!还越哭越伤心了,然后牵着华生的说:“这里有一个纯金的蠢牛雕像,这里有个镶钻石的合金机甲~~~”若不是华生来过这个空宝库差不多就信了加兹鲁维的鬼话!
华生见状只得顺势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会赚钱把宝库从新填满的!”
加兹鲁维依然哭着说:“我努力赚钱好不容易才把这里填满,就是为了蠢牛、萌德、小古来参观的,结果却被这群丧尽天良的海盗抢了个先!”
华生一听顿时明白加兹鲁维的用意了:加兹鲁维这是空手套白狼,他一个铜板没出,然后搞出一副给蠢牛他们准备的钱让别人抢走了的样子!还有整个城市的人坐证,白跑一趟的海盗还接下这口甩都甩不掉的黑锅!
“没事的,萌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这事交给他们就好了!但是海盗们洗劫商铺和民众,这对现在的棘齿城而言是致命的。”华生明白加兹鲁维的意图后,也想要加兹鲁维明白在这次洗劫中棘齿城任然是输家。
加兹鲁维哭着哭着就哭得更响亮了。从商贸行会出来的他太明白税收是怎么回事了,尤其风雨飘摇中的棘齿城。这次洗劫将会动摇了民众对新政权班底的信心,很快风险投资公司就会知道棘齿城的防御力量连一伙海盗势力都无法抵抗。心中顿时乱上加乱,借着假哭真哭了起来。
没多久玛穆勒带着手下空手而归!独自进到金库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加兹鲁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抽起自己耳光来!大骂自己无能,没能守护棘齿城的财富云云~~~
玛穆勒的一伙手下听到到玛穆勒的措辞言语,纷纷羞愧难当。
这时玛穆勒突然说道:“城主!城主我想起来!”
“想起什么了!”华生安抚着哭得岔气的加兹鲁维说。
玛穆勒目露凶光的说:“嫌疑犯,别的人我不清楚,但是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两个人,并且她们逃掉了!一个蓝色皮肤的女性牛头人,多半是练习过什么邪恶的法术。她没有毛发,有一对牛角、蹄子和尾巴。另一个是一个男性熊猫人。熊猫人在卡利姆多都极为少见,相信排查起来非常容易!”
华生一听接过话来说:“好!立刻找画师画像,让追击的士兵都确认一下,然后张贴起来!对了之前帮我解决过野兽灾祸的那个牛头人,他叫~叫什么来着~~~·”
“那个牛头人叫鹰眼,在贫瘠之地他的追踪技术绝对数一数二!并且之前棘齿城的动乱他还帮过我们,本打算好好感谢他的,但是他急着找什么人,我亲自为他安排了去赤滩码头的船。”玛穆勒和鹰眼有多几面之缘故而知道鹰眼。
“给足他酬金,并开出悬赏。这两个混蛋如果不是主犯的话至少我们也要通过她们得知是谁对我们下了手。”华生恶狠狠的说。
这时加兹鲁维也收住了哭声从地上爬起来说:“华生我们去安抚一下民众吧!希望现在不要钱的语言鼓舞和安抚还能一如既往的奏效!”
“是的!城主。”华生说道。
“玛穆勒如果人手不够的话,去城东找那些人,就说这是加兹鲁维的请求,希望他们看在萌德、小古和蠢牛的面子上,帮助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加兹鲁维说道。
“艾尼不在么?我这几天没见过他,如果他出面的应该会更加方便一些。”玛穆勒建议到。
“艾尼还在石矿城,还没有回棘齿城。”华生扯了一下要说话加兹鲁维,然后抢先开口说。
玛穆勒听了,立刻领命而去。
“城主,艾尼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不是我信不过玛穆勒,而是我们要对艾尼安全负责,要对小古的托付负责。”华生对加兹鲁维说道。
加兹鲁维点了点头,许久之后看着华生说:“华生,我们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太快了!”
华生听了沉默一会儿说出了加兹鲁维心中藏的那句话。
华生缓缓的说:“形势逼人,迫不得已!”
“对了!萌德那个混蛋还没滚回来么?我们离开赤云峰山麓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发了。现在差不多一个礼拜了,这个混蛋滚也滚到城外了!”华生突然想到萌德然后问道。
加兹鲁维斩钉截铁的说:“没有,我怕这个混蛋在外面贪玩,就安排了各个点的人,一发现他就把他立马扭送回来了,但是萌德一直没有出现过,无论是最近的石矿城还是赤滩码头,甚至十字路口我都让人偷偷去接应他了!但是萌德的半点消息都没有。我们是不是被那个女兽人骗了!”
“该死的女兽人!那么蠢牛和小古呢?”华生不死心的问。
“小古也是在失联中,膛线的小队也失去了小古的踪迹。蠢牛更是音信全无!”加兹鲁维说道。
“难道我们的运气用光了么?”华生颓然的坐在地上呢喃道。
这时一个地精冲了进来!
“加兹鲁维老大,这是怎么了?”冲进来的地精问道。
“火花!蠢牛回来了没?”加兹鲁维急忙问道。
“蠢牛被暗夜精灵抓走了,两台机甲自爆了!”火花低着头沮丧的说。
“什么?机甲自爆?蠢牛也被抓走了?”华生一听心头一阵寒意涌起。
“棘齿城这是怎么了?街道上一片狼藉!”火花问道。
“一群海盗洗劫了我们!只怕暗处的野兽也会闻到血腥味而围上来。”华生简短的说。
“看来你们也过得不怎么顺嘛!”火花身后的一个牛头人说道。
“蠢牛!你这混蛋~~~~”加兹鲁维喜极而泣!
“蠢牛?加兹鲁维城主你真的见过蠢牛?”那个牛头人问道。
“原来不是蠢牛?火花他是谁?”华生问道。
“蠢牛的好兄弟,像我们这样的好兄弟。鲍里兄弟!我本来是邀请他带着伤员来棘齿城修整中转的~~~”花火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议事厅侧厅见。”加兹鲁维侧过头抹掉泪痕。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议事厅侧厅,鲍里一进来就被侧厅的旗帜吸引,那个熟悉牛此刻就在墙上的月布旗帜里傻笑着!
“摩盖尔老师,这位就是棘齿城城主!”鲍里向自己的兽人萨满导师摩盖尔介绍到。
“摩盖尔老师,旗帜上的那个牛头人就是萌德和我的兄弟蠢牛。”鲍里指着旗帜上的蠢牛说。
摩盖尔看着旗帜上的牛头人觉得异常眼熟,却怎么想也想不起在哪见过,可能在兽人眼里牛头人除了肤色和角都一样吧!
“地精的酋长,我们就直话直说吧!”摩盖尔用手拉了一下衣角盖住断臂上接装的利爪,对着主人亮武器即便在兽人的传统里也是很粗鲁的行为。
“我并不介意,并且我们地精喜欢你的直接!”加兹鲁维看到摩盖尔手袖里的利爪说道。
“时间就是金钱,我也喜欢你们地精的这句话!”摩盖尔也说道。
“再这样奉承的话,可就对不起这句至理名言了!”加兹鲁维说。
“我们的人在这里养伤,你给我们准备地方,并且我们会赊一批药品草药。”摩盖尔说。
“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加兹鲁维看着鲍里和摩盖尔说。
“我们的勇士即便受了伤也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要是有人胆敢在你的猎场里不守你的规矩,我们会告诉他们什么是你的为客之道!”摩盖尔说。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有一天你们能活蹦乱跳了,于是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加兹鲁维说道。
“我们人虽然走了,可是情谊却留了下来。”摩盖尔说。
“这年头情谊又不能当饭吃,并且还~值不了几个钱。”一枚金币在加兹鲁维指尖不断翻滚。
“可是这个家伙却连接起了我们。”摩盖尔用手指着旗帜上的牛头人。
“即便你们伤好了,你们也得留下足够多的人,我要你们走,你们就得走,不许逗留。我要你们留,即便你们的酋长被困在城外了,你们也只能呆在城里,这是我的底线。并且我可是在冒引狼入室的风险。”加兹鲁维说。
“他们都是部落的勇士,不是你们地精的工人!”摩盖尔一丝不悦的说。
“嘿!嘿!嘿!大家冷静一下,或许我们该静静的思考一下,再继续谈。”华生看着一场谈判到了谈崩的边缘立刻说道。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玛穆勒带着通缉画像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到鲍里:“哟!鲍里小牛犊,你的鹰眼大叔呢?”
“城防官先生!你好!”鲍里站起来回答到。
“等下我给你一份通缉令,你帮我带给鹰眼那家伙,这两个人保证其中一个是活的,赏金足够让他心动。”玛穆勒没想到鹰眼的小学徒鲍里居然出现在眼前。
“为了救一个叫萌德的牛头人,我和鹰眼大叔在灰谷走散了!我现在也不知道鹰眼大叔在哪。”鲍里无奈的说。
“萌德???”加兹鲁维、华生、玛穆勒同时看向鲍里!
“小伙子,看来我们得听一下你的故事了~~~”华生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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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然后伊格督军带着他出了营地将他放了,所以我们才缺乏必要的治疗手段。最后在火花大人的提议下来棘齿城,修整一下后再去莫高雷。”鲍里将他和萌德所有经历简要的说了一遍。
“萌德和蠢牛不一样,这个家伙有执念。他是那种不会甘心逃跑的人,只要有办法他就一定会想尽力挽救,难怪他到现在没有回到棘齿城。”加兹鲁维想起第一次见到萌德就被萌德拿着那根恶心的棍子逼回谈判桌前和萌德执着的救下被包围在城外的地精士兵。
“看来我们的运气只是出门溜达了一圈,并且他已经找着路自己回来了!”华生笑着说。
“或许我们的情谊可以当饭吃也说不定!摩盖尔先生!”加兹鲁维对摩盖尔说。
“看来萌德对哈缪尔说了谎,哈缪尔打算动用家族库存填补萌德的过错,你是地精应该知道的一个牛头人大家族的草药库存石是个什么概念,哈缪尔对萌德有多上心你该明白吧!”摩盖尔笑着说。
“那头蠢牛也一样,大家对他也很上心。”加兹鲁维看着鲍里说。
鲍里一听心道:蠢牛的秘密被这个狡猾的地精发现了么?看来带蠢牛回莫高雷得花不少小心思了!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旗帜上的蠢牛!
“牛头人,你服不服!”几个人压在蠢牛身上狰狞的喝问道!
“我~扶~你~大爷!”蠢牛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挂着三四个人一起冲向一堵墙。
咚!的一声,条石砌成墙在蠢牛面前如同纸糊一样的坍塌掉,而蠢牛身上的几个人也头破血流的摔了一地!
“握草!刚来的那个蠢牛把墙撞破了!看来我们今天的放风是没戏了!”对面牢房里的囚犯目瞪口呆的说。
“我敢说3区除了乌尔萨没有人打得过这头蠢牛!”侧边牢房里的人讨论到。
“我敢说这个蠢牛只要两个手指头一捏就能捏碎炽羽身上的任何一根骨头!”另一个侧边的囚房也加入进来。
不一会儿狱卒就赶了过来。
囚犯们见状乖乖的站在牢房面前,并将自己的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狱卒第一时间能看到的地方。
“又是这个蠢牛,这一层都让他住了个遍,真是没人制得住他么?”一个狱卒说道。
“这次还打不打?”另一个狱卒问道。
“虽然打了也白打,但是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狱卒无可奈何的说。
狱卒来到蠢牛牢房前,看着灰头土脸的蠢牛说:“蠢牛,准备好了没?”
“我是被冤枉的,玛维说了关一段时间就放我走的,并且这次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蠢牛说。
“人是活的,可是~规矩他是死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要开始了!”狱卒说。
蠢牛一听赶紧护住尾巴蜷缩起来,然后狱卒的棍棒就落了下来了。
“你这家伙,这种没几个人愿意挨的棍棒,你都挨得住,却不愿意挨他们软绵绵的拳头。”狱卒一边打一边说。
“不一样,他们是欺负我,你们是执行公务。”蠢牛一边挨打一边死心眼的说。
“真不知道该怎么揍你才好!”狱卒被蠢牛反驳得一时语塞。
“够了,上一次你们多打了两棍,这次要扣掉。”蠢牛用手接住落下来的棍棒说。
“那是别人打的!又不是我们。”狱卒话虽如此却是停下了手。
“这次也是我修么?”蠢牛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整个守望者地窟里还有谁比你更会修墙?”狱卒好没气的说。
“娜莎呢?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蠢牛将地上人拖到角落开始清理起来。
“执行公务去了。等下砖石材料就会送过来的!”狱卒说完就开始转身。
“你们没打赌么?别的区都会分我一点甜头的。果脯、零食、肉干、干果什么的。”蠢牛恬不知耻的伸出大手说。
“个个都买你赢!怎么赌?”狱卒一个白眼翻过来。
“你们可以赌时间啊!”蠢牛说。
狱卒一听冲上去就给蠢牛屁股上一脚,然后说:“坐牢就要有个坐牢的样子!”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就离开了。
“牛头人活不了一万年的吧!”一个狱卒说。
“可能是蠢牛说的那种投胎转世的情况吧!”另一个狱卒说道。
“极有可能。”
“至少这几天过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时候真的觉得蠢牛和我们就像家人一样。”
“呃!你不知道她们背地里怎么叫蠢牛的么?”
“你们给蠢牛起过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