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逼出来的财物
两个小伙子对面前白花花的身体碰都不敢碰,凯恩冷冷地扫了一眼“她们都是日本鬼子,绑起来”说完直接把小日盛捆成棕子,连衣服都没给穿,再回头看时,别针和打火机正笨手笨脚地绑人,好歹捆好了,凯恩才用壶里的冷水浇醒小日盛,“你们是谁?知道这是哪里吗?我爹是冀东老大,你们哪个镏子的?”凯恩三人都笑了,这家伙还知道唬人,打火机也不多话,直接拿出一把匕首,在小日盛面前比划了一下,准备插大腿,凯恩叫停了他“切他***”“好吧”打火机找了块手帕,拎起头子,准备下刀。
“别,别,别,各位好汉,钱我只知道一部分,就在前面那个柜子里,至于其他的”他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昏迷的女人,“都由姨娘保管,但我知道都是从这小楼里拿出去的”打火机一把扔掉被尿湿的手帕,大叫晦气,然后和别针翻箱倒柜,很快找到几个木箱子,一个里面都是大洋,很重,估计没法带多少,另一个小箱子里则是一叠法币和几千日元。两个女人的首饰倒不少,有金钗有珠宝,比法币还值钱。凯恩把枕头砸开,里面是地契和房契,几把撕了,这才走到刚被浇醒的日本女人旁边。
凯恩蹲下身子,用不太熟练的日语问道“你的,知道钱在哪里的?说出来,活的,不说的,死拉死拉的!”别针把刀比在女人脸上,这女人长得倒不错,可惜一对高高的颧骨和一双蛇一般毒的眼睛破坏了美感,女人拼命摇头,“不知死活”凯恩骂了一句,掏出自己的虎牙,用刀柄对准女人的小脚趾猛的敲了下去,女人整个身体一阵抖动,仍然摇头,凯恩闷着头连敲了四个,终于,别针看到了“她点头了,敲第三个时就点头了”“怎么不早说?”凯恩埋怨道,“你的,用眼神示意在哪里,床上?地板?墙上?哦,你点头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哦,是这里了”凯恩把一副画卷起,看到了个小暗门,上面有钥匙孔,这回不得不放开女人的手,让别针扶她站起来,女人从柜子夹层里找出一把钥匙,打开暗门,里面是一个转盘,别针笑了,这里还有一道机关呢,当下让几人退开一旁,凯恩则用一根爬墙绳栓住女人的脚脖子,这才让到一边示意她开门。
女人转动转盘,左三圈,右三圈,就听得“咯咯”一阵轻响,侧面墙上滑开一条缝,然后越开越大,终于够一个人通过时停了下来。凯恩不敢大意,走到女人身边,扶着她进入,手电照着,一条深深的石梯向下延伸,凯恩和女人走在前面,别针在后跟随,走到一半时,身后隐隐传来“咔、咔”两声轻响,知道打火机在清理。
到达地下,女人按动墙上一个开关,啪,白炽灯亮了,整个地下室一片金光,闪花了眼,突然,凯恩眼角一动,女人伸出的左手向头发里的抹,他赶紧向右跳开,手中的虎牙也闪电般飞出。与此同时,女人手中的一道银光也扎到了凯恩的胸前。
日本女人倒下,眼中充满了怨毒,可惜当她看到凯恩用一块布摘下胸前的银针,并拍了拍胸脯表示毫发无伤时,头一垂,无比愤恨地倒地死去。
女人的动作把后面跟上的别针吓了一跳,正准备开枪时,女人已中刀,回头发现凯恩只是防弹服中针才松了口气,不过看到头头那警告的目光时,心又不争气的乱跳,这都是自己和打火机检查不严啊!好在头没受伤,太大意了!
灯光下的黄金就是迷人,架子上码的金条足有两百多斤,加上两小箱子珠宝,和一个小匣子里的几百万美元,三人是不好从墙上走了,上来商量了一下,打火机说刚才在后院看到有辆小汽车,不过得把后面的几个鬼子都干掉才行,凯恩拿起侍女的和服,看了眼身材削瘦矮小的别针。
无耐的别针穿着和服,头上扎着侍女的长发,捏着小手电从里面打开院门,“猫眯,喵,喵”一路向前走去,谁知这时后门突然打开,两个守门的士兵准备进门,而值班房里也同时打开,两个鬼子打着哈欠出门,槽,碰巧换岗了。
躲在院门内的凯恩和打火机两人彻底没招,现在天都麻麻亮了,冲出去就会被后门进入的两个鬼子发现,一旦响枪整个北平城都能惊动。好个别针,见到前后四人后,关掉手电,一个拐弯就跑进了旁边的小树丛中,“猫咪,啊”尖着嗓子扑倒,四个鬼子早就听说这风骚的侍女,老板娘他们不敢碰,可这侍女就无所谓了,脚下生风,争先恐后的冲向小树丛,“啪啪啪”三声轻微的枪响,其中三个人定住了,最后一个被挡住视线,没法开枪,这老鬼子也挺精明,看到前面三人突然停住并开始倒地,开枪是来不及了,当下把上好刺刀的长枪一端,轻吼一声就向前扎去,别针灵巧的一个侧翻,刺刀钉住了身后的小枕头,“啪”又一声拍巴掌似的响声,老鬼子无耐地抚住胸口倒地,“呲拉”别针撕脱了身上的累赘,站起来又是四枪,这才喘了口气,这一连串的动作也让他吃惊不小。
凯恩和打火机见到鬼子全部中弹时,已和身向守卫室内扑去,门没关,里面三个还在呼呼大睡,两人同时开枪,只几下就把三个鬼子打死在床上。
召集了蛇眼后,四人跑了好几趟,才把地下室的珠宝黄金全都运到汽车内,可接下来傻眼了,在院内发动汽车无疑会惊动前院的人,可推车又实在吃力,气得打火机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真笨,怎么没想到先把车推出门再装”四个人同时笑了,不止他一个笨,所有人都有点。呵呵!
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车推到外面。这才想起除了副驾驶,里面没地方坐人了,凯恩看了看车,发现车门外还有脚踏板,于是让蛇眼和打火机两人就站在外面,抓住车门上的把手,试着开车,还好,老福特虽然不好看,可劲头十足,带上几百斤货和四个人虽然慢点还能开。
城里现在人还不多,不过很多人都认识这车,虽然不知道两个挂在车门外的保镖有车不坐是什么意思,可现在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连巡逻的警察也没人上前查问。
到达西门外汇合点,就看到拳头和手铐两人身上湿湿的,明显是才洗过,蛇眼上前问是怎么回事,两人呸呸连吐了几口,手铐才道,“什么夜香车,臭死了,拿出来的货都带着一股子屎尿味,好难闻!”凯恩在总结教训“看来我们的训练还很不到位,别针和打火机对日本女人不敢下手,你们两人有一点臭味就吃不消,要知道一旦上了战场,那尸体腐烂的味道比这难闻百倍不止,看来得回去找点死动物让你们适应一下!”“不是吧?头,真这么狠心啊?”凯恩点了点头“肯定要狠下心来,不过你们现在要开动脑筋,如何把这好几百斤的财物运回去”。
几个人同时傻了眼,好在最后别针机灵点,“我们可以找个美国银行存进去啊,谁说金子一定要带在身上了?”“啪”这次是凯恩打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