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之上的沙摩柯乃是忠诚于刘备的存在,平生最为骄人的战绩便是射杀了东吴大将甘宁。但这一个时空之中沙摩柯,却因为刘备意外的提前卷入了交州的这一滩浑水之中,故而成为了沙摩柯的敌对目标。
若是赵云在此,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收服沙摩柯,但是如今面对沙摩柯的人却是飞鹏,他手中的剑,也丝毫不认得沙摩柯。
二人交战了近百回合之后,那飞鹏却是越战越勇,逐渐的掌握到了沙摩柯的破绽之后,飞鹏数次迎头痛击,虽然都被沙摩柯以命换伤的方式逼得后退,但是却也给沙摩柯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沙摩柯的脸上浮现出了一阵阵的潮红,尽管拼尽了全力,但他依旧感觉到自己距离死亡越来越近,而面前的飞鹏,也逐渐变得如同山岳一般高大,让他的心底颤抖不止。
“汉将,今日我有些饿了,可敢于我改日再战?”
沙摩柯抽了个空挡退出了圈外,冲着飞鹏怒身问道,气势汹汹,威风凛凛的模样,倒也让他身后的五溪蛮人心底未曾生出丝毫异样心思,也无损己方士气,同时也让那飞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哼,就算是改日再战,你也不会再是陶某人的对手,且再让你活些时日。”
飞鹏的话音刚落,却是一摆手,转身便向着无当飞军的阵地而去,同时准备下令三军安营扎寨,然后埋锅做饭。
那沙摩柯回到了部落之中后,却是将眉头皱成了一团,有些恼怒的向着一旁的一名巫祝说道:“大祭司,这一次我族反抗汉人,乃是四方群起而攻,本以为能够有所建树,却不想那汉人之中竟然有陶飞鹏这般的勇士,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其麾下的无当飞军,也是英勇善战,而且其中大多数都曾是我五溪蛮族的勇士,如今让我们兵戎相见,却也有些于心不忍!”
听得沙摩柯的言语,那大祭司心底暗自笑,面上却是与沙摩柯一般露出忧虑的表情,许久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以我观之,那飞鹏与大王的实力相当,甚至还比大王强上那么一些,若是强攻,恐怕难以成事,不弱智取?”
听得那大祭司的言语,飞鹏先是一愣,然后却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情,口中问道:“如何一个智取之法?”
听得蛮王沙摩柯询问,那大祭司苍老的面容却是露出了一个菊花般的笑容,然后缓缓的凑到了沙摩柯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了许久。
沙摩柯先是一愣,然后却是拍手道:“好,大祭司此计甚妙,沙耶那的射术与我相差无几,若是让他在我与那飞鹏交手之时射箭,定能一举将那汉将飞鹏射杀!”
听得沙摩柯如此言语,那大祭司却是一句话也为再说。沙摩柯白日里一战已经被那汉将打破了心中斗志,可谓是丧胆之人,那大祭司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废太多的唇舌。
这沙摩柯酝酿着一场针对飞鹏的阴谋暂且不提,且说那太史慈自扬州离去之后,便一路向西南赶往交州,途中又因为一些琐事,不得不转道荆州耽搁了几日,之后便径直来到了交州。
恰逢交州之乱爆,太史慈本想直接觐见刘备,但当他想到了曾经在刘繇处遭受到了的冷遇之后,却是长了一个心眼,他欲要在刘备军中先立下一份功绩再前往投效,如此一来,或许要比他直接前去投靠好上许多。
交州如今四处烽烟,但那领兵平乱的其他几路将领太史慈却都久闻其大名,唯有前往平定五溪蛮的陶飞鹏是一个他未曾知名的人物。
而太史慈如今正值立功之际,自然也就不能去找那些完全能够直接消灭对手的大军襄助,所以,他便将目光放到了五溪,然后便单枪匹马的赶了过来。
北方待了许久的太史慈在南方还真有那么一丝丝的不适宜,不过他本身实力高强,内力浑厚,虽然不适,但是却并未曾有过什么疾病,故而一路南下,倒也来得及时。
说来也巧,就在那太史慈赶到战场之时,便恰逢那飞鹏与沙摩柯第二次交战,二人你来我往的大战了数百回合,可谓是好不热闹。
那太史慈见到飞鹏的本领,心底暗生敬佩,心道:“都说刘备帐下人才济济,如今开来,果然如此。”
也就在太史慈心底对刘备麾下人才济济而暗生敬仰之时,那陶飞鹏却是突然暴喝一声,手中剑就如同彗星袭月一般径直向着沙摩柯当头砸来。
沙摩柯的眉头当即一挑,手中兵刃奋力反击,但是在他反击的同时,却是突然出一声暴喝,然后口中斥道:“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他的话音刚落,也就在太史慈眉头一皱之时,那营寨之上的一个男子却是突然弯弓搭箭,径直向着招式用老,新力未生的飞鹏射去。
飞鹏的眉头一皱,当即身形暴退,但就在他暴退之时,那沙摩柯却是一脸狰狞的拔出一柄短刀,径直向着陶飞鹏的胸口刺去。
“是我赢了!”沙摩柯的脸上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那一只箭矢并不见到便能够伤到陶飞鹏,但是他藏在腰间的那一柄短剑却是可以。
生死关头,就算是陶飞鹏也面露出了一丝的不甘之色,暗恨那沙摩柯卑鄙的同时,心底却也隐隐生出了一丝的悔恨之意。
兵不厌诈乃是他汉人的兵法,没想到到最后,反倒是被蛮人用来对付汉人,而他竟然败在了一个蛮子的兵法之下,死在了蛮子的阴谋之中,着实有些可笑。
但就在这时,眼看着那短刀便要扎入他的心口的刹那,沙摩柯的身体却是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心口处的箭矢,然后嘴角溢出了一口鲜血,缓缓偏头看向背后之时,却只见一个身穿看上去二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一手握着强弓,一手按在腰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