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马小玲和王珍珍也赶回了酒店,看到一群警察在盘问什么事,直接几个纵身从隔壁闯进了温泉酒店,刚一落地便看到了要去追田凯的况天佑。
"香港警察,有没有看到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人啊?"马小玲见其要走连忙问道,况天佑见二人也不是普通人。
"他已经去追那个鬼了,如果赶快点应该还能追得上。"况天佑指了一下酒店后山道。
"谢谢你啊,那我们先走了。"王珍珍笑了一下拉着马小玲便朝后山赶去。
田凯尾随着受伤的初春跑到了后山,没想到孔雀大师等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般,见初春飞来,直接布阵准备擒拿。
"死和尚,给我闪开。"初春直接扑入了孔雀大师等人的阵法之中,眼看就要被擒拿,田凯也终于赶到,看到这一幕脸是彻底黑了。
"秃驴敢抢鬼,问过本大爷没有。"田凯大骂一声,直接把布阵的一个和尚给踹飞了出去,本想拉起初春,却发现此刻的初春已经虚弱得连爬都爬不了了。
"我去,这帮死和尚未免也太狠了吧。"田凯看着爬在那生死不知的初春吐槽了一句想把她拖走,没想到初春直接超田凯扑了过来。
"敢阴我,小心我打得你爸都不认识你哦。"田凯直接退出去数丈远,顺手抓了一个和尚扔了出去。
"臭道士,我们走着瞧。"初春抛下和尚准备继续逃跑,田凯哪能坐视不理,就要掏出唯一一张捉鬼符,抓住初春。
"定身咒"
田凯突闻声,直接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而初春也直接跑了,高野法力僧也不纠缠。
"追"
孔雀大师扛起禅杖带着几个法力僧施展轻功朝着初春的方向追了过去,田凯爬起身满脸怕怕的拍了拍胸口低骂了一句:"差点被坑,死秃驴,我还不信今天抢不赢你们了。"
稳住身形,快步朝几人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没跑几步马小玲等人也赶来了。
"喂,等等我们啊,你不是追鬼吗?鬼呢?"王珍珍见到田凯的连忙喊道,田凯转身看到追来的二人一僵尸。
"老婆们好,不过现在不能慢慢说了,有一帮秃驴抢饭碗啊,就在前面快追啊。"田凯看着拿着伏魔棒的两人挥手示意道。
"啊,抢饭碗,追"马小玲闻言直接炸毛,当先追了过去,二人一僵尸尾随其后。
十多分钟后终于是追到了正在捉拿初春的孔雀大师等人,看着已经要被收了的初春,马小玲隔着十多米远降魔棒便抛出去了,砸起一阵沙尘,将一帮法力僧炸飞了出去,孔雀大师也被震伤。
"临"
"兵"
"斗"
"者"
"皆"
"阵"
"列"
"在"
"前"
"诛邪"
马小玲直接放神龙把已经很虚弱的初春收了,况天佑对此面色一变。
"你是马家的人?"况天佑有些恨意的道。
"当然,我老婆是马家的很意外吗?阿秀在香港东区医院,现在也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先回去吧。"田凯走上前一脸自豪的拍了一下况天佑的肩膀道。
"谢谢,将臣应该在香港的某个地方沉睡,但我不知道具体地址,后会有期。"况天佑微微一愣,随即眨了一下眼睛,对着田凯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施主如此作为是否太过了?"孔雀大师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田凯等人道。
"死秃驴,我追得那么辛苦,你们居然准备捡便宜,虽然你收留了一些孤儿,但都没有中国的,所以别想跟我们讨要女鬼。"田凯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施主,我们收养的孩子中有来自中国的小朋友。"孔雀大师旁边的僧侣接口道。
"额,不应该啊,我记得剧情不是这样的啊,等我们交了任务再说,走吧珍珍小玲。"田凯闻言有些错愕,随即想了一下便拉着马小玲和王珍珍的手离开了。
留下几个和尚一脸懵逼,孔雀大师微微摇头叫起众人收拾东西撤了。
"交任务去吧,明天滑雪,好好玩几天便回香港去,日本看着都腻了。"田凯有些蛋疼的说道。
"刚才那个和尚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们真的收养孤儿?"王珍珍当先问道。
"是,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收养中国的孩子,不过他们家要不了多久就要揭不开锅了到是真的。"田凯也不在意,微笑着回答道。
刚到酒店门口,阿ken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三人了。
"魔术师先生,我的老板想要见您。"阿ken一脸微笑,对着田凯微微一礼道。
"呀,这不是山本老板家的那个管家吗?"马小玲看着笑着的阿Ken说道。
"原来驱魔龙族的马小姐也在啊,不知道酒店清净得怎么样了?"阿Ken微微低头道。
"嗯,已经抓到了,不知道价钱?"马小玲伸出手指搓了搓问道。
"这是三百万清洁费,如果没问题的话请您签收。"阿Ken拿出一**已经准备好的花旗银行的支票递上前来道。
"当然...呜呜"马小玲刚要说没问题,便被田凯捂嘴阻止了。
"哈哈哈,当然有问题,我觉得此次的清洁费应该要八百万,阿Ken你认为呢?"田凯哈哈一笑朝着有些疑惑的阿Ken说道。
阿Ken站直身形,将支票放回了口袋里,有些迷茫的朝田凯问道:"不知道魔术师先生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你只要跟山本先生说一声,世界上是没有不死的存在的,即使是僵尸也一样,我相信他会很愿意出五百万的见面费的。"田凯自信的对着近在咫尺的阿Ken说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般。
"既然如此阿Ken便不多言了,再会"阿Ken见此瞳孔微微一缩,看着一副我吃定你们了的田凯,不自觉的气息微微一乱,随即深深看了田凯一眼道。
"嗯,我希望你最好别做傻事,另外未来在香港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瞒天过海又怎么瞒得过山本先生的眼睛呢?"田凯似是忠告的对着彬彬有礼的阿Ken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