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平之从小到大,练习辟邪剑法,都是直接习练,也没出过什么意外,因此林平之猜想,自己和自己爹因该就是少付出了这所谓代价,辟邪剑法才始终提不上去威力。
毕竟就像岳大哥所说,这辟邪剑法如此厉害,还能够速成高手,如此逆天不付出一些代价又怎么行呢!
只是不知道这代价是什么,竟然值得自家先祖,将这门如此厉害的武功废掉,也不让后人修习。
“岳大哥平之猜测,我和爹的辟邪剑法威力,始终提升不上去,莫非与那代价有关,不知岳大哥可知道,又能否告知。”
“这辟邪剑法的代价,我的确知道,不过却不能由我告诉你。”
岳阳话落,林平之有些失落,毕竟马上就能知道,自家家传顶尖武学的真正练法了,却在这个时候断了线,任谁都会失落。”
不过林平之倒也没生气,岳阳也不欠他们什么,反倒是他们福威镖局欠岳阳的人情,不知道怎么还了,岳阳肯告诉自己是情份,不肯告诉自己也是本份。
在说岳阳之前,连关于华山的秘事,都说给自己听了,此时却不愿告诉自己这点小窍门,林平之又岂能猜不到原因。
只怕还是和自己曾祖父一样,因为那代价实在太过可怕巨大,担心自己等人,会禁受不住那绝世武功的诱惑,宁愿付出那可怕代价,也要练辟邪剑法,才故意不说的吧!
这也是为自己好,不过林平之此时,对修习这种辟邪剑法的代价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自己曾祖父,和岳大哥都这个样子。
见林平之的神色变化,岳阳也猜到了林平之在想什么,开口道:“林兄弟可是以为,岳某不告诉你答案,是怕你禁受不住精深武功的诱惑,真甘愿付出那可怕代价,也要修习辟邪剑法。”
“说实话修习辟邪剑法的代价,尽管的确大得十分可怕,但我还真不怕,你为了修习辟邪剑法,去付出那可怕代价,因为你不敢。”
别看葵花辟邪说的厉害,没有人能禁得住他们精妙招式的诱惑,一个笑傲江湖出了四个太监,但其实得到辟邪剑法没有练的人也有不少。
比如红叶,还有华山蔡岳两祖,以及任我行都得过葵花宝典,却无一人自宫练剑。
华山蔡岳二祖,尽管对葵花一直念念不忘,还搞出了剑气二宗,但从来没有哪走出最后一步的半点想法。
而修习这葵花辟邪的四人又是谁,可以说除了林远图外,包括东方不败在内,都是走投无路之人。
东方不败之前虽是魔教第二人,不论武功地位,都仅在任我行之下,但任我行刚腹自用,凶残成性,又岂会相信东方不败。
当时任我行拿出葵花宝典,交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自然是不得不看,等到东方不败夺位成功,早已陷入葵花宝典精妙武学中无法自拔。
加上当时东方不败尽管夺位成功,但外有白道威胁,内也有向问天之流的任我行心腹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东方不败武功虽高,但当时未练葵花之下,其实比起任我行还要差上一筹。
当时这种情况又怎么压得住场子,如此巨大压力,加上葵花宝典精妙武学诱惑,东方不败走出那一步也不足为奇。
林平之岳不群当时的情况,也与东方不败差不多,林远图则是同样先被葵花宝典之上的武学所吸引,在加上在莆田少林寺出家多年被压制的名利二字爆发,才能下得了狠心。
现在尽管青城派的压力也不小,但还没到那种地步,加上葵花的核心,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就写在辟邪剑谱的最前面。
正常人一看到这八个字,铁定会吓得手脚小头发凉,哪敢在继续看下去,自然不会被辟邪精妙武功所惑。
这时岳阳又道:“修练辟邪剑法的代价太大,大到即便是以林兄弟对我的信任,也多半不会信相岳某所说的话。”
“反倒极有可能跟岳某反目,这才是岳某不说的原因。”
“你家的全本辟邪剑法,以岳某之见多半没有遗失,只是因为后患太大,才被你林家先祖封存了起来。”
“不过令尊,对真辟邪剑法的下落,定然知道一二,你只需回去问一下令尊便知,那练习辟邪剑法的后患,真辟邪剑谱上面定然有所提及。”
“到时你见了辟邪剑法上面所书的,便知岳某所言不虚了。”
“另外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我和这三名青城弟子,来这福州都并非偶然吧!我要告诉你,青城派早盯上你们林家辟邪剑法了,不然巴蜀和福州相隔甚远,这三名青城弟子又怎会无故跑到这福州来。”
“我来这福州,便是无意中得知,青城派要对你林家下手,因此过来告之你一声。”
“今天这三个青城弟子,无论你杀与不杀,处不处理尸体,青城派都是决计不会放过你林家的。”
“当然这三人的尸体,你处理了也是有好处的,可以让青城派少一个对付你林家的借口,不过这依旧无用,这江湖或者说整个人类世界,其实跟野兽是没什么区别的,都是弱肉强食。”
“只不过我们多了块遮掩的布而已,没有真辟邪剑法威势的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实力相差太大,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余沧海单凭为其师长青子报仇这一个借口,便足以铲除你们福威镖局了。”
“还有这青城派三个弟子,死在福州的事,林兄弟你和令尊林总镖头知道就行,最好不要在给书信余沧海,这样一来可以让青城派少一个对付你们林家的借口。”
“二来也可以让青城派摸不清虚实,多拖延一点时间,青城派的人虽说对你们林家此时的武力摸清楚了,但福州毕竟是你们林家的地头,你们林家在这到段有什么手段底牌,青城派的人在摸清楚前,肯定也会有所忌惮。”
“趁着这段时间,你们便可撤走福威镖局内的一众镖师,还有附近镖局的镖师,减少一部份人员损失。”
岳阳话落,林平之的脸色一时不由完全凝重了下来,身体都略微有点颤抖,林平之的岁数比岳阳还小一些,又是富家大少爷,从未吃过苦,也没遇到过这么大事。
陡然间遇事,就是这么大的,林平之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岳大哥你之前曾说过,我林家辟邪剑法是一种可以速成的武功,不知道如果平之和家父,下定狠心付出那巨大代价,能否在青城派的人,真的对我林家手下前,拥有对付余沧海的力量。”
林平之话落,岳阳摇了摇头:“不敢说完全不可能,但希望不大。”
林家辟邪剑法的确是一种速成的武功,原著中林平之只练过数月辟邪剑法,便杀了余沧海木高峰两人。
虽然一时大意,被木高峰驼峰之上的毒,给弄瞎了眼睛,但也可以看出林平之当时的武功已经明显胜过了余沧海。
此时若只是对付青城一家的话,看似威胁比当时小了不少,而且当时只有林平之一人,现在还能多上林镇南这个战力。
林镇南不知其资质如何,但他辟邪剑法的造诣,还在林平之之上,练起完整版的辟邪剑法来,进步速度定然不在林平之之下,甚至可能更在林平之之上。
但现在能够留给林平之一家的时间还能有多少,别说几个月了,至多不过半个月左右,甚至青城派大部队,很可能已经藏在了福州城深处,这三个自认为先头部队的青城弟子,不过是青城派弄出来的障眼法而已,青城派随时可能对福威镖局动手。
这个时候临阵学武,别说只是辟邪剑法,就是无缺的葵花宝典都不一定行。
因此岳阳又道:“你觉得现在留给你们林家的,还有多长时间,十天,还是半个月,甚至可能连七八天都不到,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除非你们强迫福威镖局的其他镖师付出那巨大代价,一起跟你们学辟邪剑法。“
“不过若真是那样,恐怕第一个反你们的就是你们福威镖局自己的镖师,而且练那真辟邪剑法的后患实在太大,就算是你们自己也绝不敢修练,做为朋友我也不希望你习练辟邪剑法。”
听到岳阳这么说,林平之倒是对那真辟邪剑法的后患,越发好奇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青城派带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