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余沧海一行人便吃完了饭,走出了酒馆,岳阳也是紧随其后。
余沧海一行人出了酒馆,时了两刻钟左右余沧海许是顺了气,方才缓缓道:“人杰你可知刚才为师为何要踹你那一脚,对为师又可曾在心里有所不满。”
“回师父,弟子虽然不知师父为何如此,但师父这么做一定有师父的理由,而且这理由定然是为了徒儿好,徒儿对师父只有感激,又岂敢有半点不满。”
“嗯!人杰你与为师师徒多年,名为师徒实则感情上却与父子无异,刚才为师也不想害你,但却不得不这么做。”
“虽说以我们青城派跟他们五岳剑派没什么联系,以我们青城派如今的实力,更加没必要避让区区华山,不过我们青城与华山毕竟同属正道,在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的情况下,为师也不愿轻易与华山产生什么矛盾。”
“毕竟如今魔教势力庞大,东方不败的武功更是天下第一,比魔教上任教主任我行还强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正道自己还不团结,形势必然会更加危急。”
“人杰你的武功不错,对我青城派也是尽心尽力,只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认知上,还是浅薄了一些,还需要更加努力学习啊!”
余沧海尽管对华山派有所忌惮,但也不想让一众弟子误以为自己怕了华山派,因此此时才如是说道,而对于华山派余沧海也确实说不上害怕。
只是不想为这点小事发生无谓的冲突。
对于跟踪林震南他们,余沧海尽管不敢说完全不在乎,但也不是太在乎别人知道,林家的辟邪剑法又不是什么秘密,江湖上的人打林家辟邪剑法主意的人多了,一天到晚盯着
林家镖局,林家宅院的眼睛不知有多少。
别看江湖之上分黑白两道,但所谓的白道真要黑起来,也未必黑没黑道黑,岳不群号称君子剑,但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不定岳不群比他们青城派还要更先盯上林家,也更先知道林震南完全是个花架子,反正偌大江湖肯定有比他们青城派先知道这一点的。
尽管知道此事可以稍微抢占一点先机,但做用也不会太大,他们青城派要谋夺林家辟邪剑法,最大的底牌还是当年他师父长青子与林远图的恩怨。
名门正派到底与魔教不同,不管暗地里存了什么心思,表面上都要做出一副仁义的样子,更加不能为了神功秘籍神兵利刃对武林同道妄起杀戮。
别的门派尽管也对林家辟邪剑派眼红,也只有忍着,而他们青城派则可以为长青城报仇为由强夺辟邪剑法,事后那些所谓武林正道还不好说什么。
这样想想余沧海觉得他这个师父死得还挺值,他失去的只是一条命,而他余沧海得到的却是称霸武林的机会。
而余沧海话落,这名青城弟子尽管还带着伤,也是连忙拍马道:“师父教训的是,是徒儿考虑不周了,师父您老人家真是大仁大义,跟着师父的时间越长,徒儿对师父便越是佩服,我们正道武林能有师父这样的人物坐镇,真是我武林正道之福啊。”
这名青城弟子话落,尽管余沧海心中极为舒服,但还是摆了摆手连道这名青城弟子言过其实,让他不要在说了。
正在这时,却是突然间一阵破空声响起,一道黑影如奔雷闪电般从官路一旁的草丛中飞去,向着余沧海飞袭而来。
其威势之强,令余沧海都不禁脸色大变,急忙一记催心掌力拍出,与袭来的黑影狠狠碰撞在了一起,震得余沧海手掌心都有些发麻。
而黑影也倒飞了回出,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是一把剑鞘。
一名藏着马脸上戴着冰雕面具的青衣男子,这时也是从草丛内走出,长中长剑直挺挺的对着剑鞘飞来的方向,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青衣男子手中的长剑,在次插入了余沧海击出的剑鞘内。
“阁下何人,跟我青城有何恩怨,为何要对我青城派动手。”
看着青衣男子,余沧海尽管恼怒其无故偷袭,也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强压火气沉声问道。
青衣人刚才那一击,即便以他的摧心掌力,都被震得掌心有些发麻,可见青衣人的武功不弱,至少在内功上到了一流层次。
对于这样的高手,余沧海也不想冒然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