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谭家有多强悍的实力吗?你居然敢拧断我的手臂?我要杀了你!”阿三眼珠瞪圆疯狂的叫喊。
萧旭却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心上,冷笑:“你来这装逼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局,谭强的确强悍,但在强也是只是吴州的话事人而已,官姐就算现在形势不乐观,她依然还是中州的话事人,也就是说,她跟你家主子一样的存在,你这种瘪三货色也敢来装逼?”
阿三阴狠望着萧旭说:“没我们吴州相救,中州死定了!”
萧旭没好气的笑了:“你当你们吴州是救世主?先不说你们救不救得了中州,难道整个华国地下城除了西北张谦就只有你们吴州一家?没其他的人了?你将楚州李家,江北蒙家,江省暗月的都当死人吗?”
“算你狠!我会将今天我的遭遇告诉我们家少爷,到时候看你怎么跟少爷交代!”
萧旭撇嘴:“交代?”
“废话,就算我们不是朋友,但我们两家也不是敌人,但你们却对我们谭家人这么狠辣,你这难道不是挑衅我们谭家的威势?”阿三道。
“呵呵!我觉得你这话实在太搞笑,我们先不说你们谭家有没你说的那么强悍,值不值得我去挑衅,要单论挑衅来说,你今天来才是挑衅吧?你以为官姐刚刚溃败,你这么个小喽啰就能来装逼?一口一声一个官窑月,你特码没家教我帮你们谭家教育教育!”
轰隆!
萧旭话说完后,再次将阿三另外一条手臂折断。
阿三疯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家伙。
阿三作为谭家人来之前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待遇,更没觉得自己会被虐。
他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当然是他家少爷指使,并且告知他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要将官窑月踩在脚下。
谭家不仅想要将中州剩余的盘子吞掉,他家少爷更是要将官窑月变成自己的女人。
这样将来说出去谭家多有面子,中州此刻在最危难的时候,他们不怕官窑月不就范。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阿三望着萧旭道:“你们这些中州的混蛋,我家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咔嚓!
萧旭想都不想将阿三的腿踩断,然后不等阿三有机会说话,将他的另一条腿也踩断了。
之后萧旭将眼神望向杜诚:“让人将这混蛋扔在谭构酒店门口,告诉谭家的人,官姐晚上会去参加晚宴的!”
杜诚嘴角勾勒出弧线,萧旭这样的做法自然符合官窑月手下人的心意。
一个小小跟班也敢在官窑月面前装逼,简直是找死,就算官窑月只剩中州一城盘子,官窑月也是州级的话事人是同谭士宗同样级别的存在,谭构只是谭士宗的儿子而已,什么时候轮到他这样的人在官窑月面前嚣张?
所以,二话不说杜诚就按萧旭说的办了。
杜诚将人带走后,官窑月有些不放心的望着萧旭道:“我们这样做,吴州谭家会不会将我们当敌人?”
萧旭一笑,望着官窑月道:“官姐是害怕了?”
萧旭问这样的话,官窑月非常不爽:“我官窑月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觉得现在我们面对张谦已经非常吃力,再树敌,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萧旭笑着说道:“官姐你有没想过,为什么张谦要南下,而且非要从两江的地段走?”
官窑月一愣,萧旭所说的这问题,她还没仔细想过。
“因为两江的富庶?”官窑月道。
“不是?是因为申城!”
“因为申城?”官窑月有些想明白萧旭的意思了。
呼延踏云望着萧旭道:“你是说张谦实际的目的是申城?”
萧旭点头:“对于目前华国地下城最大的三股势力来说,西北最欠缺就是经济,而申城则是一个很好经济方面的补充,能解决张谦的很多问题,所以张谦进入申城是他这次发动地下城争霸最终的目的,而且直到目前为止,申城都还是无主之地,自古华国地下城申城都英雄辈出的地方,得申城得天下!”
官窑月问:“但是申城一向都是各方势力盘踞的地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萧旭一笑:“但申城里有很多人的利益!张谦拿下申城,他就能动摇佛爷和北方那位的利益,且能壮大自己的力量,何乐不为?谭士宗无论是否能想通这点,中州沦陷后,张谦都会威胁到吴州,所以,我猜想谭士宗一定也是因为感受到威胁才会派人主动上门,但可惜的是,派来的这位少爷,并不理解自己父亲的用意,以为是自己装逼的好机会!”
“你是说,谭士宗内心想妥协了?”官窑月问。
呼延踏云道:“如果我是谭士宗的话,唇亡齿寒,自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官窑月深思起来。
萧旭一笑说道:“你想想,在张谦没针对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想过找人联手吗?”
官窑月点头。
“按目前的状况看,谭士宗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之所以能忍到现在,是因为他在这时候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而且你这边失势,必然将来有很多地方要依靠他,这样他不仅能捞到利益,还能获得话语权,这样的买卖他能不做?更重要的是,他肯定是知道这场争斗中你的损失并不大,所以这时候合作还能保住你,否则,就算他插手也抵抗不住张谦,那样他便会选择跟蒙家或者是跟我们暗月来谈!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能得到这样的消息,那就证明,谭士宗认定了跟你合作是最好的选择!”萧旭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判断都说了出来。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呼延踏云望着萧旭问。
“打脸,狠狠打谭家的脸,打得越狠我们就越出乎谭士宗的预料,这样才他才不敢狮子大开口!”萧旭自信的说。
“但我们这样做他们不选择合作呢?”官窑月问。
“你很期待跟他们合作吗?谭家没有伸出橄榄枝之前,你也没考虑过他们的帮助,顶多是没有这助力,反正谭家也不敢在这时候拖中州的后腿,如果他们敢这么做,那很简单,我们聚集中州、江北、江省的力量直接将吴州先踏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