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凡车子最终停下的地点,也有些出乎姬生月的意料。竟然是一间夜总会,这总夜总会,纸醉金迷,是B市有名的销金窟,里面自然纯情不到哪儿去,多是一些擦边球的表演,甚至于,暗地里,一些情se方面的交易也有。
通常这样的地方,正经女人并不会来,大多数都是男人过来消费,就算有什么女人过来,也都是一些夜总会中进行“服务”的小姐。
君容凡下了车,似乎在打量了一会儿夜总会的门扉后,便走了进去。
姬生月跟在了君容凡的身后,也走进了夜总会,他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她来这种地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
难道说,这也是警方那边扫黄打非的部署吗?要她来当先头兵?
但是之前他去警局那边找她的情景,看起来却并不像,她就只像是普通的下班而已。
跟在君容凡身后的姬生月,就看着君容凡一路走到了夜总会二楼的表演舞厅那边,像这种地方,所表演的歌舞,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歌舞,看着唯美,但是在舞者的举手投足动作中,却都蕴含着XING方面的暗示,可以说是一种赤果果的挑逗和勾引。
这样的舞蹈,通常男人才会感兴趣,就算是一些女人来这里,也都是陪着男人过来一起的,可是此刻,君容凡却是单独一个人,走到了一个座位上坐下。
然后……还真的是在认真的看着表演。
的确是很认真,从姬生月的角度,可以看到君容凡微微抬着下颚,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她的表情很是认真,那专注的样子,仿佛看的是一场严肃的科学研讨会,而不是歌舞表演,更遑论,还是这种带着se情向的舞蹈表演。
当台上的舞者开始轻解罗衫的时候,尤其是,这种表演,带着一种诱一惑勾一引的味儿,一般的女人,都会视线回避一下,可是君容凡却是看得更加的专注的,玫瑰色的红唇,都抿成着一条直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舞台上的表演。
可是她却似乎并不知道,她的这个样子,远比舞台上表演的那些精心打扮过的舞娘们更加的吸引人。至少对于姬生月来说,就是如此。
莫名的,这一刻,他移不开视线,视线只是借着那些霓虹的灯光看着她。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这种舞蹈感兴趣,不过,她总是这样的独立特行,总是会有些出人意表的地方,仿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也许就不是君容凡了。
又或许说,正是她的这份独立特行,吸引着他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不是君容凡了。
只是,就算舞台上的表演再过的火辣,但是却依然还是会有别的人注意到君容凡,毕竟,她本就长相清纯,这会儿,又是穿着一身极简的长裙,带着一种优雅的高贵以及如水的清澈,和那西鞥平时出入夜总会的女人是如此的不同,自然也很容易让人一旦发现了,就移不开目光。
此刻,在周围,已经有三四个男人注意到了君容凡,其中有两个男人,甚至在慢慢的朝着君容凡靠近过来,可是君容凡却还是毫未所觉,视线依然专注的在看着前方的表演。
但是君容凡没有察觉,不代表姬生月也没有察觉。
当其中一个男人靠近君容凡,一只手想要朝着君容凡的胸前伸去的时候,姬生月已经闪到了君容凡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痛呼了一声,只是在那喧哗的音乐声中,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只有刚才那几个同样注意到君容凡的男人们,注意到了此刻,他们之中的那位“先下手”的人,出现了异状。
“兄……兄弟……你先松开手。”那男人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地道,而脸上,已经因为痛苦而表情扭曲,他只感觉到,自己整只手,就像是要被对方给扭断似了,“我……我只是想要过来……问问这妞要多少钱可以买她的钟点而已,要是……要是你也看上的话,那让给你好了……”
君容凡倒是挺意外姬生月会出现,不过还没等到她想清楚姬生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就已经被那个男人的话给吸引住了。
“钟点?”君容凡喃喃着,对她来说,这倒是新鲜,还是第一次有人开口,说想要买她的钟点,“那你觉得,我该是多少钱一个钟点的?”
君容凡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问道。
男人倒是也着实愣住了,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的手还被人死命的捏着呢。
这会儿,近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才发现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怎么化妆,而且她的眼神,还有那种气质,根本就不是这一行的女人会有的。
是他搞错了?!
而且,既然这个穿着得体的男人,肯为这女人这样出头,那难道,这女人是男人的女伴?
男人一惊,连忙道,“抱歉……抱歉……我……我弄错了,还请……请放手……我下次不敢了……”
姬生月转头问着君容凡,“他刚才想要对你不规矩,你想怎么样处置他?”那口吻和神色,就仿佛她说了,他就会照办一样。
君容凡的眼睛眨了眨道,“那不如就把他的这只手废了好了。”她的目光,清清澈澈的。就像只是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丝毫没有血腥的味儿。
顶着一张清纯如水的脸蛋,却偏偏说出残忍的决定来,可是……却又没办法让人有什么反感,反而异样的带着一种吸引力。
这就是君家的人,在对于自己并不在意的人事物,可以残忍至极,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姬生月莞尔一笑,“好,如你所愿。”语音落下的时候,一声“咔”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也终于在一片喧哗的音乐声和人声之中,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姬生月松开了手,男人还完好的左手,此刻骨折的右手腕,整个人倒在地上,痛得嚎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