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汐汐果然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见过世面。她手一摆,银行一位姓单的职员上前。
“金室!取金条!”武汐汐吩咐。
说着,她拿出银行凭证。
当然,不止这些,她还吩咐王律师,“你,去和行长探讨一下入股的事情。”
“好的。”王律师应承着,轻车熟路直奔行长办公室。
至于吴管家,则随着武汐汐和东方三里进入金室之内。
进入金室,东方三里就悄悄示意武汐汐,花上花的金柜是318号。
武汐汐轻微点头后,便带着银行的单职员到38号金柜前。
38号金柜与318号金柜,之间隔着两三排陈列的柜子,而东方三里,则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留在318号金柜附近。
在38号金柜前,武汐汐吩咐吴管家开启金柜,全权负责取金条一事。而她,则一边赞叹着奢华的金室,一边来到东方三里身旁。
此时,单职员正在应酬吴管家,就没注意武汐汐和东方三里,当然,他也万万不会想到,资本家的小姐也会玩诡计,他真的以为武汐汐是惊叹金室的奢华而四处参观呢!
这边,武汐汐和东方三里迅速下手。
东方三里按照武汐汐说出的密码输入柜号,然而,却显示错误。
武汐汐一脸茫然,“我记错了?”
东方三里没言语,只是凝视金柜沉思。武汐汐是记错了,第2个数字记错了。毕竟,昨晚在金室内,漆黑一片,能辨认出三个数字就很了不起了,她竟然辨认出六个,虽然第2个数字是错的。
东方三里的脑瓜飞速旋转,他在考虑,该如何顺理成章的把自己知道的第2个正确的数字输入金柜。
此时,吴管家那边快要搞定了,因为他向这边发出了警告。
不能再考虑了,否则会前功尽弃,于是,东方三里象征性地说了一句,“我撞撞运气啊!”
话毕,他迅速输入正确的密码——
密码正确!
“你——”武汐汐蓝眼珠一转,惊喜万分,“你运气真好!”
“哥我运气一向不错!”东方三里随口扯淡,急忙打开金柜:他姥姥,金条啊!
武汐汐手脚麻利,不待东方三里下手,她便麻溜的全抢走了。
全抢走?是的,因为金条并不多,也就二十来根!
这让东方三里万分失望,他姥姥,绞尽脑汁,才二十来根金条,点儿太背了!
在武汐汐惊喜地把金条装入携带的皮包时,东方三里发现柜底有个信封,于是,便随手拿起。正要拆封观看,却被吴管家发出的警告信号打断——那边结束了,单职员产生了疑心,已经冲318号金柜这边而来。
无奈,他暂且把信封藏在口袋里,并急忙闭上金柜。
刚搞定,单职员已经出现在视线中,并向二人打招呼,“武小姐,东方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非常感谢呢,单先生,有时间了请你喝咖啡呢!”
武汐汐礼节性地敷衍数句,然后带着东方三里和吴管家大摇大摆走出密室。
王律师依然在行长办公室与马不停商讨入股的事宜。
“我们走吧,让老王自己回家。”武汐汐果然是大小姐,根本就不把王律师当回事儿,便与吴管家上车,准备先行回家。
见状,东方三里一把扯开车门,迅速钻入车内,坐在武汐汐身旁。
“小帅胡,你?”武汐汐假装不明所以。
“武小姐,不带这么玩的啊!”东方三里斯斯文文地笑说。
“合作完毕,还要怎么玩?”武汐汐不阴不阳的神情。
“武小姐,说好的五五分呢!”东方三里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截了当。
“分什么?”武汐汐依然是不明所以的神情,说着,她吩咐吴管家,“请东方先生下车!”
吴管家闻言,便从副驾驶下车,来到车后门前,一再客气地催促东方三里。
东方三里无奈,当着吴管家和司机的面,又不便多说,只好姗姗下车,然后目送武汐汐的轿车飞驰而去。
正在这时,夏红藕现身。她一身男装,扮作黄包车的车夫,来到东方三里身前,“先生,要车吗?”
东方三里轻嗯一声,抬脚上车。
“一会儿,你通知我们的人,都撤了吧。”东方三里吩咐,“金柜内是空的。”
他没谈武汐汐抢金条一事,就二十来根金条,就当还她债了。再者,担心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然而,夏红藕不信,冷哼一声,说:“是你大方,全让给那蓝眼妖精了吧!”
蓝眼妖精,就是武汐汐。这是夏红藕一贯的说辞。
“真是空的,我只——”
东方三里掏出信封,正欲解释,却被夏红藕打断。
“蓝眼妖精进门时,提着的皮包是空的。但走出银行大门后,却是沉甸甸的,分明是金条。”夏红藕不满而言。
话毕,她似乎生气了,便来到路旁,把黄包车猛摔在地,并气呼呼坐在车架上,摆弄着衣襟,俯首不语。
见状,东方三里苦笑,但他依然不能实话实说,现在,夏红藕也只是猜测,于是,他解释,“武汐汐皮包里的,是人家自个儿的金条。今天,我们能进入金室,就是她打着取自家金条的旗号。”
“那个管家的皮包,进门时也是空的,出门时也是沉甸甸、鼓囊囊的,那不是金条吗?很显然,他那里的才是武家的金条。”夏红藕反驳,“况且你是怎么吩咐我的?只要你发出信号,咱的人就一拥上前,趁乱抢蓝眼妖精的金条,这就证明,蓝眼妖精皮包内的金条,是咱的金条!可是,你为何不发信号?”
“我不发出信号,就是因为武汐汐皮包内的不是咱的金条。”东方三里陪着笑解释,似乎有些强词夺理。
这次,夏红藕没回答,再次摆弄衣襟,俯首不语。
而东方三里,则打开信封:信封内有封信,准确而言,不是信,而是一张纸,纸上有一首打油诗——
我是花上花,
家中我最大。
玉生如似我,
兰心寄给他!
打油诗一看就是花上花的手笔。很花上花,但又有些不像花上花,因为没有之前那些打油诗多出的一句话,更不寻常的,是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卖骚。
东方三里笑了,万万没想到,花上花还想男人,呵呵……可笑着笑着,他脸色僵了,内容似乎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