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刚刚本王说的是一丝不挂!”沈寒忻声音寒蛰,一侧,风刃面色惨白如纸,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可他能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拉着夏候玉莹离开?这样的后果无疑是将自己与夏候玉莹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忍,除了忍,他还能做什么呵……
泪,氤氲在眼眶里,夏候玉莹慢慢起身,双手解下亵衣,傲人的丰盈赫然显露在沈寒忻与风刃面前,见沈寒忻没有开口,夏候玉莹狠咬皓齿,眼底闪过一道绝然,为了能为父王报仇,这副臭皮囊又有什么重要!思及此处,夏候玉莹猛的扯开腰间褶裤,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二人面前。
“不知玉莹现在的诚意够不够……”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夏候玉莹狠咬樱唇,鲜血自唇角缓缓溢出,她知道沈寒忻是在侮辱自己,只要能报仇,她豁出去了。
“嗯……还可以,过来……”沈寒忻微勾手指,邪佞的眸子肆无忌惮的在夏候玉莹身上游走,在沈寒忻看来,世上的女人只分两种,一种适合放在心里,如段沐嫣,一种适合放在床上,如夏候玉莹。
夏候玉莹稍作犹豫后缓步走向沈寒忻,小腹的伤口慢慢裂开,亦有鲜血流出。
“本王现在很有兴致,解开本王的腰带,你该知道怎么做!”沈寒忻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光似挑衅向看向夏候玉莹,他倒要看看,眼前的郡主到底可以卑微到什么程度。
沈寒忻的话无疑如天雷般击在风刃和夏候玉莹的耳际,夏候玉莹冷眼看向沈寒忻,迟迟没有动作,一侧,风刃当真忍无可忍,只要夏候玉莹拒绝,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拉着夏候玉莹离开,就算万劫不复,他也不想看到夏候玉莹受这种屈辱。
只是出乎意料的,夏候玉莹终是跪倒在地,双手顺从的解开沈寒忻的系带,慢慢摊开那抹深蓝色的华裳,面对沈寒忻的侮辱,夏候玉莹竟出奇的平静,那双娇嫩的双手慢慢地……
尽管风刃就在身侧,沈寒忻依旧毫无怜惜的狠叩住夏候玉莹,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没人知道这个过程对夏候玉莹和风刃来说有多么难熬,沈寒忻只道让风刃看到夏候玉莹的卑劣下贱,却不曾想,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风刃更加坚定了保护夏候玉莹的决心。
“既然郡主诚意十足,本王也不是无情之人,风刃,这一路好生照顾郡主!”沈寒忻整理了下衣服,旋即转身离开,房门紧闭一刻,积蓄已久的眼泪顺间滚滚而落,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在地上摔作片片琉璃,夏候玉莹颓然俯在地上,低声啜泣,如今她已经没有了生气的权力,甚至大声呵斥都是奢望,前半生的辉煌,后半生的屈辱,夏候玉莹终是逃不过命运的戏弄。
一侧,风刃缓步走到夏候玉莹身侧,将地上的衣服覆在那抹娇弱的身体上,下一秒却被夏候玉莹抛开。
“风侍卫是不是也要玉莹伺候?”梨花带雨的娇容抹出一抹肆意的微笑,夏候玉莹说话间双手拉扯风刃的系带,空洞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木讷的表情仿佛冰封般再表现不出一丝情愫,看着夏候玉莹拼命拉扯自己的系带,风刃陡然抓住夏候玉莹的双手,将其紧紧揽在怀里。
“是风刃无能,风刃答应过老王爷要好生照顾郡主,如今却让郡主受这样的委屈,对不起……”低低沉沉的声音落在夏候玉莹的耳朵里,这一刻,夏候玉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苦闷和委屈,放声大哭,双手狠拍向风刃的后背,眼泪汇聚成河,浸透了风刃的衣服,也湮没了风刃的心。
寒王府,正厅。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夜离只觉头脑越发的昏昏沉沉,对面冷冰心亦借酒浇愁到喝的昏天黑地。
“小哥……再喝一杯嘛……”娇凤常流连酒香粉帐之间,这些酒于她而言,自然是九牛一毛,夜离此刻已无挡酒的力气,任何娇凤往自己的口中灌酒,另一侧,冷冰心只觉浑身燥热,旋即摇晃着起身离开正厅,见冷冰心离开,夜离亦起身跟了上去,任何娇凤如何唤他都没有回应,看着冷冰心与夜离一前一后离开,娇凤不禁长叹口气,看来今晚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正厅外,冷冰心摇晃着走向后院,沈寒笙去了那么久,她终有些不放心,就在经过假山的时候,冷冰心只觉身体越发的摇晃,脚下不稳,猛的跌了下去,幸而有一双厚实的臂膀将她扶住,才不致跌倒。
或许是酒的关系,冷冰心只觉那双臂膀强而有力,其间散发的温暖足以让她的心亦跟着燃烧,于是,没有急着挣脱那双臂膀,冷冰心索性倚在身后的胸膛上,欲索求更多的温暖。
身后,夜离似是感觉到冷冰心的热情,薄唇情不自禁的俯至冷冰心耳垂,借着酒意,竟肆无忌惮的将其含在嘴里,带着欲浅还深的情欲勾画着冷冰心耳垂的轮廓,双手慢慢上移,尽管隔着衣服,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冷冰心下意识轻吟一声。
“呃……”这一声低吟仿佛是给了夜离无尽的勇气,那双手似是不满意现状,解开的衣纽,夜离的薄唇亦自冷冰心的耳垂下移却其雪白的颈项,情至深处,夜离缓缓扳过冷冰心的娇躯,将其抵在假山上,薄唇毫无顾忌的吻上冷冰心红润饱满的樱唇。
“呃……主人……”冷冰心迷离的双眼微微抬起,眼前男子顺间变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对象,眼看着男子眼中的深情,冷冰心双手勾住夜离的颈项,由被动变主动,身体亦不由自主的前倾。夜离受宠若惊的看向冷冰心,手更加肆无忌惮!
“寒笙……”这是冷冰心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沈寒笙的名字,沉浸在欢愉之中,只是此刻,夜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眼中的情欲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冷冰心迷离的双眼,夜离只觉心痛,他在做什么呵!就算再怎么喜欢,也不该借着酒意占了她。
似是感觉到夜离的停滞,冷冰心突然将手探向夜离,下一秒,夜离便似逃命般的离开,不再回头。
“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冷冰心无力的倚在假山上,目光直盯着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心底的失落如一个无底洞般深不可测。
正厅内,娇凤百无聊赖的起身想要回房,却在下一秒,正看到夜离一脸仓皇的跑了进来,没有开口,夜离猛的抄起酒壶,一口口灌进自己的嘴里,直到将桌上最后的酒都灌进肚子里,夜离方才停了下来。
“小哥这是怎么……”未等娇凤说完,夜离已然拉过娇凤,猛的吻上她的樱唇,那吻炙热浓烈,激情澎湃,娇娇只觉得自己几欲窒息,可夜离的索求却有增无减,感觉到夜离的热情,娇凤很是巧妙的将夜离自正厅引入自己的房间,旋即转身关上房门。
娇凤的身体素来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此刻,夜离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道自己想要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情,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娇凤倒也乐得自在,本就想拿下这个木鱼脑袋的汉子,如今倒可以如愿以偿了,不为别的,她只想知道,夜离到底是否中个另类,在占有自己之后,他会是怎样的反应。娇凤的配合滋长了夜离的疯狂。
娇凤并不反感这种来自于男人特有的暴力动作,声音如魅音般自夜离耳际幽然响起,那种蛊惑的声音让夜离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激动,猛的将娇凤抱至床榻,身体欺在娇凤之上。
伴着夜离的疯狂,娇凤柔媚的嗓音拖长的语调,双手在夜离背上留下道道抓痕,那一头秀发不时扬起,如春潭般荡漾,一场翻云覆雨过后,夜离终因酒力而昏睡在娇凤的床榻上。
翌日,当初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亮的时候,娇凤房门外忽然有人轻叩房门。
“娇凤姑娘,王爷命冰心叫您起来用膳,卯时一同入宫。”清越的声音淡淡响起。娇凤倚在榻上,侧身对着仍在熟睡中的夜离,如玉的手指轻抚着男人冷俊的面颊。听是冷冰心的声音,娇凤长眸微眯,继而吻上夜离的薄唇,直至将熟睡中的夜离吻醒一刻,夜离双眼陡然圆睁,在推开娇凤之时不由的惊呼出声。
“我怎么会在这里?”突兀的声音让外面的冷冰心倏的推门而入,她本以为娇凤会有什么危险,可在看到眼前春光的时候,心,忽然似被重石狠压在下面,那种窒息如潮水汹涌而来顺间将她湮没一般。
“冰心……”夜离愕然看着冷冰心,正欲起身之际,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旋即拽起被子将身体遮掩在身后,也因此将娇凤暴露在外。原本就让人遐想的暧昧场景,更加的旖旎无限。
“主人在正厅等您……”丢下这句话,冷冰心急急退出娇凤的房间,脚步有些凌乱,直至那抹身影离开的一刻,娇凤这才拉回锦被,纤长翘起的睫毛看向夜离,眼度抹过一丝期待。
“小哥当真不知道为何会在娇凤的床上?那昨夜之事小哥是不打算认帐了?”娇凤睫毛闪烁出晶莹,垂眸顾盼间我见犹怜。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和榻上娇凤的梨花带雨,夜离颓然蜷缩在床角一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昨夜情景,原本自己是在假山后与冷冰心缠绵悱恻,可不知怎的,画面竟然是自己与娇凤一夜风流,该怎么办呵!夜离不知所措的摇头,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