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为什么不在木叶跳啊!错失一百亿的感觉啊!"
鸣人感觉好尴尬啊,雏田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不行,要吃快点,赶紧离开这里。
"好了,吃完了,雏田快走。"
雏田看着惊慌失措的鸣人,感觉慌慌的鸣人君好可爱哦。
"鸣人君看起来很沮丧呢,是因为村民的话吗?"
鸣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今天一天可真是倒霉啊,先是被紫菀当着雏田的面追求,然后又亲眼目睹了关于自己跳舞的事情传了出去。
"鸣人君我先回去了,估计父亲大人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明天记得找我哦。"
鸣人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自己现在在外面也好无聊啊,不如回家抽奖吧。
回到家的鸣人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一个随机忍术和精准与扩充十连,先把忍术开出来吧,反正也没什么好东西。
"叮——恭喜宿主获得阴遁·AV螺旋丸。"
啥东西?这是什么忍术?阴遁还能这么用?
鸣人看着系统介绍,感觉这个螺旋丸简直逆天了都。
忍术:阴遁·AV螺旋丸
介绍:借螺旋丸引动幻术的力量,直视之后宛如置身与某种片子之中当男主角。
这东西给辉夜来一发不知道怎么样,让她当女主角?这个好像不错。
看来今天自己抽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这东西原本可是没有的,自己也不可能独立研究出来。
要不先给自己试试?不行,不能让自己试,不如一会去找自来也吧,他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系统,扩充抽奖。"
"叮——恭喜宿主获得御神装·勿忘。"
鸣人看着新出来的角色卡,没想到竟然是勿忘,这个和冰昙天很配的啊。
"系统,精准抽奖。"
"叮——恭喜树宿主获得罗伯特·皮里上,罗伯特·皮里下。"
鸣人看着出现的两个五星圣痕,这个好像是冰塔的毕业圣痕吧?给勿忘好像也行,就差一个中了。
"可惜了,就差一个中就能毕业一个女武神了,皮里套还是可以的。"
鸣人看了看自己唯一的一套五星鸡肋圣痕——赤鸢,现在我有更好的了。
"现在该去实验阴遁螺旋丸了,好色仙人应该在偷窥哪个女澡堂吧?"
出了门的鸣人前往女澡堂寻找自来也,唔,好像没有见啊,自来也应该在村里的吧,现在的时间段应该已经出院了吧?
"女澡堂没有啊,看来自来也被吓怕了,我竟然不知道自来也住哪,真是。。。等等,会不会在火影办公室?"
鸣人忽然想起来,自来也好像以前说过要去晓组织探探情报来着,自己好像只是说自己知道情报,那时候好像没劝自来也不去啊。
"去那个地方看看吧。"
鸣人转身离开女澡堂,火影楼下方,纲手做在一个长椅子上,自来也站在纲手身边。
"你确定要去吗?鸣人已经知道晓组织的全部情报了。"
自来也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晓组织的情报,但是就是知道了才不得不去,轮回眼,好像现在的忍界只有长门有轮回眼吧,还有式纸之舞,这是小南的秘术啊。
"我就是知道才不得不去,本来我只是想去看看情报,但是鸣人的情报给了我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
鸣人的情报吗?看来自来也已经怀疑那个拥有轮回眼的人了啊,纲手是第一个知道晓组织情报的人,也是她把情报给的自来也,但是偏偏隐瞒了长门和小南的姓名。
纲手感觉自己真的是多此一举,单单只凭能力,自来也应该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了,毕竟那是自来也的徒弟啊。
"是长门和小南吗?"
自来也本来准备离开的身体颤了颤,果然纲手已经知道了。
"是,他们是我徒弟,我有义务将他们领回正道。"
纲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闭上了嘴,自来也就是一个倔脾气,自己是管不了他了。
"你是怕我出事吗?这样吧,你不是赌运很差吗?那你就赌一把吧,就赌我会死在雨忍村,这样我不就。。。"
自来也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你可知道,纲手婆婆在某些时候,赌运很好。"
自来也扭头一看,原来是鸣人啊,不过鸣人这是在咒我早死吗?好没礼貌的说。
"鸣人你在乱说什么啊!这样很没礼貌的。"
鸣人笑了笑,并不在意自来也,鸣人看着正在沉默的纲手,走到自来也身边,和自来也站成了一排。
"你知道吗?长门迟早会来进攻木叶的,你不用着急。"
鸣人的话让自来也更慌了,要是长门进攻了木叶,岂不是就再也洗不白了吗?
"等等,鸣人,不能让长门进攻木叶的,他毕竟是你师兄。"
鸣人当然知道长门是自己的师兄,但是为了复活父母。。。呸,为了木叶的强盛,只能破而后立。
"我知道,长门进攻木叶是一场灾难,同时也是一场机遇,轮回眼的轮回天生之术是可以真正的复活人的。"
复活?等等,难道鸣人想复活水门和玖辛奈?听大蛇丸说秽土水门和玖辛奈的方法好像就是鸣人说的。
"鸣人,难道你想复活你的父母吗?轮回天生必然有着极大的副作用,长门应该不会对木叶使用的吧?"
自来也并不反对复活水门,毕竟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只要他来,我就有办法让他使用,自愿的那种。"
自来也很好奇,难道鸣人能使长门回心转意?或许真的可以吧,毕竟鸣人是预言之子。
"那长门他会不会。。。"
复活的忍术,一般都是需要施术者的生命作为献祭施展的,自来也有些担心长门,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我也有办法复活长门。"
自来也有些吃惊,而纲手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鸣人好像确实复活过我爱罗,如果这样的话,那绳树就。。。
纲手看了鸣人一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瞬间和以往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