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萍继续问道:我就想知道我屁 股后面又没口袋你在哪里掏什么钥匙?
张文博解释不下去了,昨天好像确实没忍住碰了几下,没想到她当时没醉死?只好装着没听懂,露出一副无邪的表情盯着刘玉萍看。
刘玉萍继续问:你把我送回去以后,没趁我喝醉做点啥事情吧?
这次张文博心里十分坦然,因为他确实啥也没做,心里一点不虚,掷地有声的大声说:刘总你怎么能这么想?
你对我有知遇之恩,在我困难的时候能给我口饭吃,你就是我的伯乐啊,我要真那么干了
还算是个人吗?你放心,我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没碰。
刘玉萍继续含笑问:你昨天说你从小时候就暗恋我,遇到这种情况,难道真就没一点想法?
张文博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在公司是第一次见你,咱们也不是同学,昨天是和大家开玩笑的,随口说说,你别当着。
刘玉萍笑着问:原来你还有这本事?随口说说就能说得跟真的似的。
猛的凑近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问:要不是昨天那么逼你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向我表白?距离近的快贴到脸上了。
张文博赶紧往后一缩,紧张的说:刘总,注意影响啊,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咱们可就说不清了。
刘玉萍笑着说:现在知道怕了?昨天偷偷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张文博汗都快出来了,赶紧解释说:昨天我也喝酒了,脑子不清楚,记不住了。
刘玉萍看他紧张的样子,更加感觉对方可爱,又往前凑了一下问道:别紧张,我知道你这性子,如果不逼你你会一直这么装糊涂。
你一个大男人,平时看着也不像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么放不开?喜欢人家这么久,就这么一直藏在心里,你就不觉的遗憾?
张文博只好继续解释:刘总,我对你只有感激,绝对没有别的非分之想,我很珍惜我们现在的关系,希望你别再逼我了。
刘玉萍伸出葱白的食指,轻轻在他唇上按了一下说:我一直在等你主
动说出来,虽然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结果,但我不希望你把这份感情藏一辈子,那样我都替你感到遗憾。
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没把你当外人,就感觉咱们很早已经认识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信任你?
你说出来我绝不会怪你,你不是像你昨天说的那样是癞蛤蟆,你很优秀,比大多数人都优秀。
如果有下辈子,我主动追你可好?弥补你这辈子对我的感情。
张文博抬眼望去,发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嬉笑,眼中一片柔情,望着自己就像面对自己最爱的人,眼神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又能把人心给融化了。
只感到嗓子发干,呼吸急促,再也说不出解释的话语。
想起两人莫名其妙的相遇,对方毫不保留的信任,难道这也是和她之间前世结来的缘分?要不然怎么解释这种巧合?
只是自己已经心有所属,虽然祁珍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内心真正接纳他,但对方是自己看了一眼就深深爱上的女子,哪怕再遇到更优秀的女人,自己也再装不下那么多了,心就这么大,一个祁珍已经全部装满,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张文博不想再让对方误会下去,那样不但害人害己,也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最后让三个人都难受。
于是轻轻的说到:对你,我永远不会有丝毫不轨之心,我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我会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和知己。
过阵子我要结婚了,到时候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刘玉萍听的一愣,没想到先结婚的却是他。
自己还以为当对方知道自己不久以后将要结婚会难以接受,只想在将要离开时把这层窗户纸揭开,让他心里这份暗恋不会变的太过遗憾,等真正说透了,遗憾也就不算遗憾了。
那他这次过来找自己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了结这份情感的吗?
也是,在结婚前解开心结,也算是对过去一个交代。
刘玉萍身体慢慢直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一丝轻松,更多的是酸涩
。
就好像突然心里被抽空的那种不适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又好像心里一件最重要的东西突然失去后的那种揪心感让她难以割舍。
一下子思绪混乱,脑子里一幕幕场景闪现。
想到在一中的操场上,曾经有个小小的身影每天盯着她当初的身影呆呆的看,可惜自己一无所知,一直到渐渐长大,变成当初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
他千方百计再次找到自己,敲开了自己的房门,阳光照在那张灿烂的脸上,自己那熟悉的感觉,无比真实,就好像和他早已相识,自己坐在那里,只是为了等待对方出现。
然后是对方婚礼的场景,对方的新娘挽着她的手臂甜甜的笑;
再次是自己和那个早已订婚之人的婚礼,最终两人各有所属,擦肩而过,自此再不相见。
感到脸上微凉,原来早有泪水流下。
刘玉萍怔怔呆了半晌,伸手摸脸后强笑:这么巧?我也快结婚了,就不知道咱们谁先开始?
说完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匆匆离去。
张文博心里一阵轻松,但随后也有些迷茫,自己对她真的毫无感觉吗?
好像并不是,最初相见的迷恋,那傲人的身姿,曾经让自己垂涎三尺,最后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自己只是一直在压抑,就好像是对祁珍的情感,明明爱她胜过爱自己,但依然苦苦忍耐,哪怕自己忍受巨大的内心煎熬,依然坚持到现在,以后的日子里可能还会继续坚持下去。
没人逼自己这么做,就算自己强行要了祁珍,没人会对自己做出任何指责。
只是自己不想对她做出丝毫勉强,自己愿意做一潭清澈的泉水,静静的就在那里,她要是感觉渴了,就自己来喝,如果不渴,他不会主动去索取。
张文博摇摇头,难道自己书看多了,思想被禁锢了?
要不然何来这种思想,不做情圣可惜了。
这天张文博心情不好,也没心思忽悠别人,直到下午,才勉强卖出去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