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顾自己的病情吗?
杨絮早已变了脸色,颤声说道:怎么可能?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医生说:只是痛经而已,情况并不严重,你是在危言耸听吗?
张文博无所谓的说:是不是危言耸听?等真的发生了,才能知道;
不过,真到那时,那可就晚了。
你要是相信医生,就当我没说。
叶如眉也颤声问道:我姐的病,是不是你可以治?
张文博翻了个白眼说: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治不了,说出来有用吗?
叶如眉又问:万一我们答应了,你又治不好,怎么办?
张文博话不经过大脑,随口就说:我自然会先把你们治好;
要不然,你们病恹恹的,又有何乐趣可言?
你姐这病,如果治不好,这辈子,嫁给谁,都不会幸福。
她只有疼痛,不会有任何乐趣。
哼,又转头对杨絮说道:你刚才对我那么纵容,是想拿我当实验对吧?
想看看,如果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欢 好,情况会不会好一点,是吧?
看到杨絮羞涩低头默认,知道没说错。
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情况的确会好一点。
但我很忙,不会一直陪着你,再要换个人,依然和以前一样。
叶如眉咬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你要把我姐治好。
杨絮自然明白表妹的意思:自己答应救她,现在自己出了问题,表妹自然无法坐视,只能也做出牺牲。
只不过,表妹还在上大学,如何能做这种事情?
于是低声问道:用我一个人代替,可以吗?
张文博心下,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绪,让他越听越羞愧;
难道自己另一个思维,竟然想要把两姐妹,给一起拿下?
感觉自己现在,毫无下限,再发展下去,会不会成为全人类公敌?
偏偏,自己明明心里有一份清醒;
却在另一份欲望驱使下,这份清醒的思维,再如何挣扎,都毫无作用;
反倒更加痛苦,那种无力感,和羞耻感,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还不如彻
底和神经病一样,毫无所知来的幸福。
心里虽然想着事情,依然不影响正常说话。
就听到自己声音说道:你如果觉得,你两的命,就这么贱,那我无话可说。
全当咱们开了个玩笑,说完转身欲走。
张文博心里,刚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真是万幸啊!
念头未落,杨絮却几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语气无奈说道:你别走,我们答应你,但必须先把我表妹治好,我才会让你如意。
杨絮说完,就紧盯着张文博,看他如何回答?
就看到张文博脸上,露出微笑,闪着一口白牙;
眉飞色舞说道:那是自然,如果治不好,我转身就走。
说完,自顾上了楼。
留下姐妹两个,在楼下低语几句,随之传来关门声。
张文博现在脑子更加晕乎,只感觉满脑子花花草草,跃跃欲试。
心底却又心丧若死:这女人,真是自寻死路啊,你拉着我干什么?
让我走多好,等我出了这个门,绝对转身就跑,再也不会回来。
现在再说什么,估计都晚了,除非自己现在失忆。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想起:貌似神识,可以切断别人的神经传输。
那就让它,把自己的大脑神经切断,让自己短时间失去思维能力。
想到这里,深吸一口香气,咬咬舌尖,希望让自己变的清醒,和神识进行沟通。
却传来神识的提示:抱歉,我只接受,最强大的思维请求;
你现在的请求指令,太过微弱,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张文博差点一头栽倒:大爷的,这神识以前,感觉挺聪明的,现在竟然分不清对错,真是太失望了。
和电脑的情况差不多,再如何智能,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依然及不上大脑。
随之看到姐妹二人,拉着手跟着他上了楼;
楼上只有一间卧室,摆着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一张座椅,再一无所有,看来这女人生意不咋的;
床上两个枕头,床单雪白干净,让人看后,忍不住就想上去睡一会;
看
来她们晚上,是一起睡的。
张文博现在脑子已经快糊涂了,只感觉自己,让两个女人坐在床上,拉起叶如眉双手,开始治病。
虽是在欲 火焚身之下,依然有一丝清醒,知道等治疗结束之时,就是自己的沉沦之日。
也许,今晚之后,就会彻底坠入魔道,无恶不作,就如今日所做一般。
自身阴暗的一面,会把自己大脑正常思维,全面压制,便连现在这份清醒,都不会再有。
以前的所有优点,都将不复存在。
变的贪婪自私,虚荣好胜,贪财好色,吃喝嫖赌。
估计是所有缺点,都会无限放大,成为一个万夫所指的大恶人。
甚至挑战道德底线,挑衅律法尊严,彻底和世人为敌。
心下一片冰凉:罢了,既然无法反抗,又何必继续保持清醒,让自己生不如死?
在心中阴暗面的强大压制下,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维,也将要失去了抵抗。
好比是喝醉酒的人,无论想怎么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意识却一片模糊,再也不愿多想。
只剩下跃跃欲试,安奈不住的欲 望之火。
不过在最后关头,却又警醒:今晚乃是生死攸关之时,怎能就这般放弃?
就算不能战胜心魔,也要苦苦挣扎,这才能够让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不失。
也许长期坚持下来,也很有可能,正义依然会战胜邪恶。
记的神识好像说过:心魔的存在,很可能是给精神修炼起反作用的。
如果彻底战胜,就是一次飞跃。
既然如此,那就从现在开始较量吧。
看看我会不会被你彻底打败?只要让我始终保留一丝清醒,那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于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对姐妹二人,为所欲为;上下其手,尽情摧残,
以他现在的情绪状态,自然不可能对二人怜香惜玉,更不可能表现的柔情蜜意,替对方着想;
只有最原始的欲 望在倾泻,场面之血腥惨烈,不忍直视。
虽知道非礼勿视,依然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