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那么麻烦?你又能落什么好处?
何况,我也没理由说服自己。
为了个游戏,让我破例。
别人背地里,会骂死我的,主要是不值的。
张明生沮丧的说:我也知道,您不会答应,但他们做的,实在太气人了。
他们比强盗还狠啊,一句所有解释权,归游戏开发商所有,就可以为所欲为。
虽说商人是为了赚钱,但也要有限度吧?
招呼都不打,就毁了我们多年的心血。
一句话,就能让我们花的钱,变成废纸。
如果不让他们受到惩罚,我感觉死不瞑目啊。
很多人,把一生中最好的一段时间,花在了这个游戏上。
劳心劳力,省吃俭用的。
最终,不但没得到任何乐趣,反倒被人骂不务正业,多冤呐。
虽说只是个游戏。
但被人这么玩弄,实在太憋屈。
要不是有您,我也只能认了。
不是我花不起那钱,是咽不下那口气啊。
张文博想想当初自己,离开游戏时的心情,也是这样的。
气愤难平,却又毫无办法。
又想起当初,脑子一热,充进去的那些钱,现在都感觉,十分心疼。
现在他能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几千万,却舍不得当年的一两万。
实在是当年挣钱太辛苦,现在挣钱太轻松。
于是拍拍额头:好了好了,就听你一次,下不为例。
张明生一听,激动的给他点了根烟。
又解释说:这样一来,不愁没人来,这个诱惑,可比任何奖励都要大的多。
咱们就定个活动规则,开服那几年建的号,才有资格参加这个活动。
后面建的都是小号,或没花时间和精力的号,损失不大,可以忽略。
至于用什么方式,咱们以后再商量,先把人拉回来。
这个资格,是给那些有钱人准备的。
他们想取得这个机会,就要花钱收号,那些多年辛苦练起来的老号,可就吃香了。
老兄弟们听到消息,也能回来看看,想玩的继续玩,不想玩的,也能收回点损失。
等人气起来之后,再引导他们,游戏开发商,不是想卖装备吗?
我们都不买他的装备,我们就自己打装备。
别的人没这号召力,您有啊。
那样一来,普通玩家就有了生存空间,可以打出好装备赚钱,游戏不就活了吗?
张文博打击他:别忘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了外挂,啥装备,都能给你挂出来。
再说,人家游戏开发商,可以随意改数据。
你干啥,人家改啥,你怎么办?
张明生听后,也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看看天色说:要不?先把人气拉起来。
以后咱们一起商量,总有解决的办法。
至于游戏开发商,他们要是不想让这游戏,彻底死了,是不敢胡乱改的。
他如果非要改,那您把人全拉走,或者去别的游戏,他还不得哭死?
张文博说:时间差不多了,天也亮了,怎么录?我该说什么?
张明生笑着说:您要说话,还不是想说啥,就说啥?随您意。
张文博给对方打了一个,就绪的手势,心念升起,神识领悟了他的意思。
瞬间,满头乌发,和身上黑色皮衣,无风而动。
头发像是在水里飘浮的稻草一般,往上浮起,露出了本来面目。
只见他,剑眉似墨,目似宝石乌黑;
盼顾之间,犹如流星闪烁,光芒四射;
配合着,刀削斧刻般,挺俊的鼻梁;
唇红齿白,双目含煞;
皮肤如玉,光华流转;
在颌下一茬,粗 硬犹如钢铁一般短须,衬托之下;
竟是刚柔相济,俊美相间;
整个样貌,竟是于极刚之中,又透出一丝妖异之美;
肩宽腿长,腰细如蜂,负手而立,犹如君临天下,或在俯览众生。
张明生手拿手机,直直望着他,竟是呆了。
心下只是暗问自己:他到底,是神是妖?或是男是女?
莫非,他是她?
想到此处,不敢再想。
紧闭双目,不敢再看,暗道此神有妖气。
张文博目视前方,神情不喜不悲,朗声说道:
曾经在一剑钟情,并肩战斗过的兄弟姐妹们,你们曾经的朋友,或对手;
我;
纵横天下;
回来了。
月圆之夜,我在游戏之中,华山之巅,等着你来,
是朋友,就来和我并肩而战,重启辉煌。
是敌人,刀已出鞘,箭在弦上,可敢与我一战?
说英雄,论成败,吃肉喝酒,无尔不欢。
岁月如梭,年华渐老;
也许,我们无法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但,我们身若还在,心还未老,就能心灵重聚,再续前缘。
心念升起,虚体幻化出一把剑状,巨型令牌。
窗外阳光升起,照在令牌之上,金光闪闪,摄人心魄。
张文博声音,转为低沉。
缓缓说道:剑一经典,无人超越;
银海昏聩,鼠目寸光,为财为利,无恶不作;
使我兄弟,骨肉分离,各奔东西,一别十载;
一朝相聚,把酒言欢,重启战端,续写江湖。
声音瞬间提高,寒声呵斥。
银海开发商,众人听着:你若敢阻,我等回归之路,我便让你,在现实除名,莫怪我等,言之不予也。
说罢,缓缓伸出右手,抓住令牌,舌绽春雷:一剑钟情,召集令
凡我剑一弟子,见令既归;
以我之名,向尔起誓;
一人有难,八方支援;
一方有喜,万人同贺。
原一区,缘聚轩帮主:情系江湖;
协同帮众,纵横天下。
我二人在此:翘首以盼,恭迎各位,王者归来,重续前缘。
说完之后,身外光芒大盛,张文博全身被光芒遮掩,再也看不见人。
张文博对张明生说:好了,后面的全靠你了,我可帮不上忙。
以后,要是兄弟们,谁有过不去的槛,你就多留点心,能帮的,咱们就帮一把。
张明生激动的,眼睛还未擦干干,顾不上再说。
只是应了一声,就做准备去了。
张文博回到馆长张小飞,为自己腾出的小院子之后,一时之间,有些迷茫。
自己现在,每天忙的稀里糊涂,都快要与世隔绝了。
除了治病救人,外面的事情,竟然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