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阵狠,感觉自己的情绪又被对方带偏了,只好平静一下心情走进了卫生间。
凉水迎头冲下,头脑渐渐清醒,自己好像有些急切了,总想主动做些事情,其实祁珍就算马上变得正常了,自己又能做些啥?
草草收场还不如啥也不做。
顺其自然吧,不要勉强别人,也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随缘。
命运既然把自己和祁珍这样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总不会无缘无故,也许时间到了,便会水到渠成,自己又何必庸人自扰,难道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不成?
想通了这个问题,心境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洗完澡回到房间,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几天张文博想努力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既没有和祁珍通电话,也没有登录微信。
他知道这女人和别人不一样,你缠的她越紧,距离可能越远。
再说马上要回去上班了,要是天天和祁珍腻歪在一起,估计会连班都不想上了,在张文博看来,上班比上坟还让人压抑,枯燥单调,日复一日,每天干不完的活,还总有些喜欢挑刺的,自己不干还总嫌弃别人干不好,大爷的,不公平就是这些只看不干的人造成的。
就算回去,那鬼地方估计一天都待不下去,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你想过的生活,过不了,不想过的日子,躲都躲不掉。
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接到了祁珍的电话,张文博还有些奇怪,这丫头不是说不会主动和男人联系吗?怎么这次破例了?难道这么快就爱上我了?
接通电话后张文博就问对方: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祁珍就问: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是不是该走了?
张文博回道:嗯,后天早上的车,主要是我记得你说从来不会主动和男人联系,所以有些担心,怕你你主动打电话是要求分手的。
祁珍就说:你现在是我未婚夫了,我自然可以和你联系。你都
要走了难道就没想着和我临走前见一面吗的念头吗?
张文博说:纠正一下,是丈夫,不是未婚夫,法律上认为我们已经可以睡在一个房间里了。
祁珍反驳道:法律不外乎人情,没有举办婚礼之前都属于未婚,要不然又何须举办婚礼?所以你只能是未婚夫。
张文博不悦:你搞得这么清楚是想悔婚还是咋的?举办婚礼是因为两个人的喜悦需要和大家分享,图个开心,要不然你不领结婚证举办婚礼试试?生个孩子都是黑户。
祁珍无语:。。。到底见不见?不见我挂了?
张文博赶紧解释:本来我还真有这种打算,怕见了你以后就不想去了,你不知道我上班的那地方有多荒凉,以前每次去的时候就发愁。
现在有了你,更加抗拒,我现在有些能体会到你的心情了,心里要是反感某件事,想想都害怕。
所以我都强迫自己别再见你,反正见了啥也做不了,只能乱我心思。
祁珍:我觉得还是见见吧,你一去就好几个月,临走不见一面好像不合适,显得咱们关系多僵似的。
张文博:你这电话都打过来了你觉得我还能抗拒的了吗?
祁珍:在那见?要不一起吃顿饭?
张文博:饭就不吃了,你那消费水平我也请不起你,就来我家吃吧,正好认个门,顺便拜访一下公婆。
祁珍:好吧,那一会你在开发区广场那里接我一下,顺便买点东西,我也不知道该买啥,去见你父母总不能空着手吧?
张文博:空着手也行啊,你来了就是最好的礼物。我一直想问你,你零花钱都上百万了,怎么不买辆车开,那我以后还能蹭一下。
祁珍:我也想啊,可惜我是路盲,记不住路,没法开车。
张文博拍了下额头说:你这越说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专门为了我量身定做的媳妇似的?
我也记不住路,转个弯就辨不清方向,咱们能不能互补一下呀?
这样的
话以后和你都不敢出远门,估计出去就回不来了。
祁珍笑着说:这你就放心吧,我从来就不出远门,我就爱呆在家里,家里才最安全,总觉的外面乱哄哄的,有什么好的。
张文博:好了再别说了,越说我越觉得咱俩就是天生一对,以后咱们结了婚,全呆在家里那也不去,既省钱又省心。
你长成这样,出去外面肯定招惹是非,你能平安到现在估计就是你这宅性救了你,要不然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情呢。
不过也有可能是好事,比如被星探给看见什么的也难说,可惜咱们这城市太小也没个星探,浪费了你妈妈一片苦心,白把你生这么好看。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张文博告诉老妈说一会祁珍要来,把老妈慌的赶紧去张罗饭菜,又指使着老爸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其实房子干净的很,也不知道要收拾个啥。
张文博也没管他们,自己坐车去接祁珍去了,两人见了面,害的张文博又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
心里暗想:这女人幸好心理有障碍,要不然还真不放心去那么远上班,真是见一次就感觉换一种风景,漂亮倒是其次,主要是浑身充满灵气和仙气,让人总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个物种,好比蛤蟆于天鹅,有种自卑感。谁知道会不会有隔壁老王之类的惦记。
找了家超市买了点老年人用的保健品,两人才回了家,到家后自然免不了一阵鸡飞狗跳。
找这么个千金大小姐也累,初次上面搞得跟迎接大人物似的,都有些同情老爸老妈了,这公婆当的,没啥意思。
看到祁珍四处打量房子,张文博也有些心虚说:家里有点小,你别见笑,可不能跟你家比,你那卧室都快赶上我家这么大了。
我都没好意思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呀?你家这么有钱不会是腐败了吧?
祁珍白了对方一眼,为自己父母辩解:你才腐败了,说的这么难听,我妈就一个清水衙门到哪去腐败去?就我爸开公司赚了点钱也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