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妈比岳母大了十多岁,恢复的要慢不少,效果看起来没岳母那么明显,只是感觉精神了,饭量也大了,别的变化不是很大。
张文博猜测等换完皮肤应该到一个月以后了,这倒是不急,慢慢恢复就是。
又怕换皮肤的时候会让老妈惊慌,以为是得了皮肤病就麻烦。
只好又专门嘱咐了一下,告诉他们可能会蜕皮,把张文博老爸老妈惊得连忙问原因。
张文博正想解释,岳母来电话了,问他啥时候回去?
说选的人都已经到了,就等他了。
张文博自然明白,这种好事,心情迫切也是难免的,父母也调理完了,自己也能安心干别的了,就告诉岳母唐英明天就回去。
这段时间唐英忙的脚不沾地,消息传出去后一下子冒出来好多见义勇为者家属。
怕被人冒充,每天审核资料,核对真假,带着几个女保镖落实事实真伪,毕竟谁不想变的年轻健康?有人冒充也不稀奇
她又还没有正式退休,还请着病假呢,带着保镖终归不好,只好让几个女保镖化了妆暗中保护。
岳母还真是头疼无比,名额只有三个,却有几十号人找了过来。
来的大部分还是州县上的农村人,没等祁珍落实完情况就过来了,有的都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虽然年代久远,那也不能说不算啊,好多老人都亲自来了,看着大部分白发苍苍的面孔,那里说得出让人家回去的话来?
何况还都是失去了亲人的老人,按她的意思每个人都该变的和她一样年轻才公平,可是她也知道不是张文博不想这么做,实在是精力有限。
最后终于选了三个家庭最困难的。
第一对老夫妻失去儿子后媳妇改嫁了,留下个孙子还小,家还在农村,地也没力气种,老两口日子过的实在艰难,如果两人有个三长两短,孙子就成了孤儿。
第二对老夫妻情况更惨,失去儿子后只剩下老两口独自过,孤单凄凉,以后去世了连个送终的都没有。
第三个只有一位老人,是位老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早些年守寡,好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同村的两个孩子掉水里了,儿子跳到水里救人,虽然把孩子救上来了,但自己腿抽筋却没上的来。
老奶奶眼睛都快哭瞎了,但没办法,又坚持着把孙子拉扯大,一辈子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现在孙子都四十多了,老人虽然还活着,但是身体已经不行了,全身的病,这么大岁数了,去医院还能看好咋的?
就是看好了又能活几天?只好一天天熬时间。
孙子可怜奶奶,听到有这个消息就把奶奶给送过来了。
虽然不信能让奶奶变年轻,但是也总是个希望不是?
唐英虽然知道这位老人不好治,但实在可怜,只好硬着头皮把人留下,想着就算治不好,也不会治坏。
又不是吃药做手术,不会伤害身体的,跟保健按摩一个道理。
最后又硬着心肠把剩下的人劝了回去,郑重承诺,如果本无师傅下次再出手,一定会有他们的机会。
看着这些老人苦苦哀求,最后只能失望无比的慢慢离去。
这些离去的老人可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之人啊,他们的儿女为了救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和这些做父母的悉心教导是分不开的,他们是可怜,但同时更可敬。
此时此刻,唐英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想为这些需要帮助的人做些事情,为了他们的眼泪不会白流,就算再苦再累自己都心甘情愿。
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找了张文博做女婿,希望这个女婿能做更多的善事,不止是救治他的亲人,还有这些更需要得到回报的好人。
送走了人,唐英感觉脸上冰凉,随手一抹,原来早已泪流满面,这种场景,实在太让人揪心了。
怪不得张文博不愿意来,这种事情太难处理,自己原本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同一时刻,京城一家四合院之内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正在躬身向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汇报。
涛少:据咱们在那边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和刘家那位关系密切的男子只有一个可疑人选。
此人叫张文博,和刘家那位是中学同学,虽说没啥本事,却长得十分出色,据说对方曾经当众向刘大小姐表白过。
此人出生在普通工人之家,几乎一无所有,不知何故却娶了当地富商家的唯一千金。
此女不但出身富贵,且有倾城之姿,少爷您看,随之递过去一张照片,这是前些天在他岳父家门口拍的。
青年男子随手接过,抬眼只看了一眼,却再也无言,良久,才转身疑惑的问:刚你可说是唯一的女儿,怎么照片上却像是一对双胞胎?
中年男人解释说:这两人并非双胞胎姐妹,却是母女关系。
青年男子哪里肯信,皱眉呵斥:胡说,你见过有这么大的女儿还如此年轻的母亲?有这么大的女儿,母亲最少也该五十岁了吧?
中年男人含笑解释:的确是母女,报纸上都登了,不会有假,母亲并非一直这样年轻,是被一个人用气功给调理了一下才变成这样的。
青年男子依然不信,又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起来,过了好大一会才问:那位是母亲?
中年男人有些犹豫的说:我也分不清楚,问那边的人好像说是比较丰满的那个,但我看着都差不多,所以不好说。
青年男子沉思片刻问面前的这位得力亲信:你说那位给她用气功调理的人是真的有此等本事还是谣言?
世上哪有这种事情?他是神仙么?
不等手下再说,猛地站起,神色有些兴奋,给那边的人说,抓紧盯着,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是真,看能不能把人请回来,万一有用呢?
中年男人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如果涛少没有别的吩咐我就下去安排了。
青年男子沉吟片刻吩咐说:我要玉萍那丫头那位同学的所有消息和资料,能打听到的都让人收集一下。
我很好奇,那丫头看上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还是个已婚男子?
有意思,这丫头眼光何时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