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再看看唐英的脸,特么的连口红都没涂,偏偏又那么鲜艳红润。
更别说别的地方,就只说眉毛,没描眉却浓黑致密,难道连眉毛也是后来才长出来的?
要不然上了岁数的女人可是会掉眉毛的?
再看看对方的手,细嫩柔软的和少女一样,很多人可是见了唐英主动过去握过手的,那感觉可是真切体会过的。
幸好大家都一把年轻了,没啥不该有的想法。
要不然光唐英现在这容貌,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估计看都不敢看,想起自己要是也能变成这样,心里更加迫切。
再看看祁光磊,虽然容貌好像还和以前差不多,仔细观察却心里更加透亮。
昨天的视频大家可是都看见了的,昨天祁光磊那双大眼袋看起来可是比眼睛还大,浮肿的厉害。
今天竟然都快看不见了,要不是被高人给治了,谁信?
等上了饭桌,大家心里更加透亮,看祁光磊那吃相,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都顾不上礼仪了。
你丫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老总,又不是没吃过饭,一大把岁数了,胃口就有这么好?
这一桌饭一会功夫可就下去一小半了,看来今天来得及时,绝对是高人正在给他做治疗。
于是大家纷纷四下打量,哪里顾得上吃饭,有人提议家里没来过,想四处走走看看,很明显是以为高人被自己给藏了起来。
祁光磊心里自然明白,这些人想找哪位高人,忍不住瞥了一眼被挤在沙发上的女婿,心里好笑,高人确实有,只是谁也想不到罢了。
正好刚垫了一些,肚子不太饿了,于是主动邀请大家参观,要不让他们死心以后还会来的。
直到把家里挨个转了个遍,连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放过才罢休。
大家虽然没找到人,但却心里更加稳定,高人自然不是那么好见的,人家估计是会高来高去,要不然哪有这么大本事?
高人见不到,这两口子却是跑不了的,和他们打好交情也是一个办法。
于是谁也不提走,和这两口子亲热的不行。
有几
个生意上的朋友就提出扩大合作范围,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往,祁光磊自然求之不得,可是今天只能忍痛拒绝。
真答应了,等人家提出要求的时候可就不好拒绝了。
唐英这边的客人也是对她嘘寒问暖的关怀无限,看这样子,要不是岁数到了,更上一步十分可期。
两口子原本盼着这帮人坐一会就走,结果不但没走,后来又来了几波,家里已经坐不下了,总不能让人坐到卧室吧?
于是只好提议去找个酒店坐坐,本来只是客气一下,一般来说碰到这种情况谁也再呆不下去,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能没个眼色?
可惜他们想多了,这可不是一般情况,如果真是一般情况人家压根就不会来,既然来了岂能无功而返?
错过今天,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以前所有的生意和成功与今天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生意做得再大能让自己多活几年还是咋的?
官做的再大能永远在那位置呆着?
于是不但没人提前离开,反倒纷纷称善,说是难得这么热闹,同去,同去,去了喝点酒可能会打听点消息呢,然后一窝蜂的去了酒店。
一路保镖开道,豪车成串,自然引的路人侧目,纷纷打听是哪位大人物驾到?
其实大清早各家报纸早已刊登了出来,只是这家人也顾不上看报,才不知道舆论如何评价此事。
**日报:好人真的有好报,且看唐女士。
然后一张彩色照片加一堆热情洋溢的文字再加对好人好事的赞美和宣扬。。。
**青年报:心善身正,永远年轻。
然后又一张彩色照。。。
**中老年报:岁月,也许和年纪无关,且看不一样的青春。
有图为证。。。且看唐女士。
**都市报:善良,让她成为最美的一道风景。
一张照片旁边还配了一朵鲜花,意味着人比花娇。
**旅游杂志:这里,有别处看不到的风景。
一张唐英彩照,背景居然是个
旅游景点。
**晚报:夕阳不是最后的景观,也许只是新生的开始。
两张唐英照,苍老的唐英和现在的照片。
**医学专刊:生命,也许有另一种解释。
报纸虽然看的人少了,但依然有它的影响力,不到半天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于是闲的没事的人更多了。
到了酒店,点了酒菜,张文博自然要被岳父拉上的,他要是不在,自己可是会被灌醉的。
这么多人要是坐一桌的话,肯定是坐不下的,只好要了两桌。
唐英陪找她的客人,祁光磊也陪了一桌。
张文博自然是被岳父拉着坐在自己身边,要不然谁给他挡酒?唐英那边就没这顾虑了,谁也不会去灌一个女人喝酒的。
果然菜还没上齐就有人要和岳父碰杯了,大家目的很明确,喝高了才好说话嘛。
岳父自然心知肚明,哪里肯遂他们意,推脱说最近自己不舒服,拉过张文博让他替自己喝。
众人肯定不会答应,以他们的身份哪里会和一个小辈喝?
一个老总就对张文博说:小伙子,这里 就不用你赔了,我们和你岳父还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谈,你就去你岳母那边替你岳母喝酒去吧。
众人纷纷附和,一心想把这个碍眼的小辈打发再从祁光磊嘴里套话。
张文博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岳母哪里有我爱人再陪,我就不过去了,我在这里主要是看着岳父。
“本无”师傅昨晚临走前特意交代我,这几天千万不能让他喝酒,因为从昨天开始本无师傅已经开始给我岳父调理身体了。
哦,忘了说了,本无师傅就是那位高人的称呼,总是称呼高人高人的好像不太合适。
“大师”这个称呼也不能叫,本无师傅说自己这点小手段,还称不上是大师。
他这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气功,就是自己发明的类似气功的一种小方法,没有气功那么奇妙。
稍做停顿又解释说:本来我称呼他为“大师”的,只是他本人说自己不是什么大师,我只好称他为师傅了,毕竟直接喊名字也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