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听明白了,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把她给我发短信这个问题,向我们有奸情的方向引导?”
“当然了!”肖婉说道:“一个身家亿万、年少单纯的富家公子,被自己父亲的秘书勾引,懵懵懂懂、糊里糊涂的就瞒着自己父亲领了一张结婚证,婚后发现妻子有外遇,于是提出离婚,可那个不要脸的妻子居然还要求分割上亿巨额财产,年少冲动的丈夫急怒之下就做了傻事,幸亏妻子瞅准机会向奸夫发出求救信息,最终尾随而至的奸夫将那个不要脸的妻子救了下来,才没有酿成惨剧。在整个犯罪过程中,这个年轻的丈夫虽然行事鲁莽过激,但情有可悯啊。”
听肖婉这么一说,我苦笑了一下,“真相”好像还真的有可能是这样啊!同样一件事情,阐述的角度和方式不一样,听到的人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认知,世间所谓的欺骗,其实最顶级的往往都是这样的——以客观事实为基础,从自己需要的角度解读这些客观事实。难怪有一位著名的新闻记者曾说过,“世上本无真相,只有事实+角度。”
就听肖婉又接着说道:“你想想,这样一个故事,如果再配合上媒体适当的舆论引导,那会激起包括法官、陪审员在内多少人的同情心啊?而且又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当然可以轻判了。如果按照真实案情来说的话,数罪并罚,判个无期,甚至加上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但是在新的故事背景下,估计也就十来年吧。尽管无期徒刑事实上也基本没有真的无期限服刑的,大多数也就二十年上下,这两个处罚看起来只是时间长短几年的差别,但是具体到这件事情上来说,对于那个周文娇将来某些利益的影响可是有很大区别啊。”
“将来某些利益?”我立刻就明白了肖婉的意思,于是微微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婉婉,我暂时想到的问题都问清楚了,你还有没有其他要交待我的,没有我就挂了,我要赶快去找医院。”
“要不要我过来帮你?反正我这几天也就是跑跑注册的事情,这事情早晚点办都行。”肖婉说。
“不用了,我想我应该能应付的,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叫你来吧。”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别充英雄,凡事多想想你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先保护好自己,记住没?”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再见,婉婉。”
“再见。”
在我刚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周文娇就被吵醒了,躺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我,睡了一会儿,她的精神明显好了不少,只是似乎冷得厉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双手抱肩,还在不停的发抖。这也难怪,尽管我已经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了,可这毕竟是半夜,特别是她身上还裹着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其实我自己也不好受,上半身光着还好,下半身穿着湿透了的裤子,也感觉很冷。
见我挂了电话,周文娇将头扭向一旁,嘴里对我说:“常大哥,我冷得厉害,怕是要发热了,你……你……你能像在水里那样抱我一会儿吗?”说完就将头缩到了肩膀下面,显然是害羞得厉害。
我也感觉有点尴尬,此时我光着上半身,她衣衫凌乱,抱在一起的话……但转念一想,事急从权,她现在确实冷得厉害,一时半会之间除了抱着她之外,我又确实没什么办法给她取暖,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冷病了吧,反正刚才在水里也已经抱过了。
“那不好意思了。”我表示了一下歉意,就伸手将她抱了过来放在腿上,双手紧紧将她圈在怀中,用我的胸膛给她取暖,肌肤沾到她身上的衣服,只觉一阵冰冷。其实她现在应该把这身湿衣服脱了,可那样一来的话我们肯定会出问题。
她嘴里轻轻发出了两个含混不清的音节,羞红着脸将头扭向一旁,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常大哥,我暖和多了。”
我此时满怀软玉冷香,再被她在耳边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子上,顿时撩拨得我有些心痒难耐,身体不自觉的就起了反应。她就坐在我腿上,显然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体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了,显然她也很紧张。
我们在这种十分尴尬的气氛中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展开双臂也紧紧的抱着我,又在我耳边说:“常大哥,你是不是想……想要我,那你就……我随你……”说到后来,声音低不可闻。
我顿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手就不由自主的从她的腋下反穿回来,抚上了她的胸口。我正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肖婉刚才才和我说过的话,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对未来的一些事情影响是很大,对于她来说,那可是数以十亿计的财富。而且我现在已经隐约能够想到她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这时候再和她发生关系,只怕将来会被她看轻了。于是我又将手缩了回来,讷讷的说:“对不起,我……我冲动了。”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的缩在我怀中,我们就这样静静的抱坐在车里,气氛尴尬极了。
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她忽然在我怀中挣扎了一下,坐直了身体,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常大哥,我爱你。”话一说完,小嘴就印了我的嘴唇上,同时两条藕臂紧紧圈住我的脖子。
刹那间,什么数十亿、什么她将来的样子,等等这些我都再也顾不上了,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