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晗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能不激动吗,那可是苏少诶,平时你们秀恩爱还少吗,他怎么可能会不碰你?”汪诗诗不解极了。
别看苏烜平时一脸高冷禁欲的样子,但她在林煦晗身边却看得清楚,这家伙对林煦晗简直可以说的上是痴迷了。
再说了,像林煦晗这样一个大美人,哪个男人会放着不去碰?
这属于夫妻之间的私密事了,林煦晗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聊起这些,脸上一阵发烧,“你误会了,他没有明确表现出来,是我察觉出他有那么点意思……”
说着,她将自己心中那些古怪说了一遍。
第一天住进别墅的时候,本来一切像是要水到渠成了一般,她甚至自己都做好了心理建设,毫无抵抗的准备接受他。
然而,在最后关头,苏烜却生生停下来,说是想起下午还有个国际视频会议要开,抱着笔记本电脑就去书房里开会了,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他人还直接睡到了沙发上。
那间别墅虽然有两层,但二楼的大半边面积都是露台,整个房子里就这一张双人床,酒店准备的这栋别墅本身就是给夫妻度蜜月用的。
他们平时在一起,搂搂抱抱,深情拥吻啥的十分亲密,唯独在独处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以前苏烜死缠烂打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现在却再也没有提出过类似的要求。
若是拿到平常也就算了,可现在都已经要举行婚礼了,她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汪诗诗一面听着,一面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奇怪啊……”
林煦晗不是个喜欢暴露隐私的人,但汪诗诗也不是外人,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再加上有F国的那段经历,算得上是关系特别要好的好姐妹了,所以才能吐露心声。
她不过是心中郁结,不吐不快罢了,现在说出来了,反倒心里轻松了不少。
“我觉得,会不会是……苏少打算把这一天留到你们洞房的时候?”
琢磨了半天,汪诗诗忽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的看着身边的女孩,“你想想,如此盛大的婚礼,彼此交付出人生的第一次,多么唯美浪漫啊!”
非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讲得通。
可林煦晗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她了解苏烜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那天气氛那么好,就连她都有点忍不住,更别说是苏烜了。
而且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当时有多么疯狂。
“算了,反正我这一生已经认定他了,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都愿意接受,你就当我是婚前恐惧症,在这儿患得患失吧。”林煦晗笑了笑。
汪诗诗笑着点了点头,贴心的没再多问,两人转移了话题,有说有笑的来到海上别墅群附近,汪诗诗便先回去整理行李了。
王子禹看她那一脸烦闷的样子,不免问道,“怎么了?”
汪诗诗心里记挂着这事,忍不住把林煦晗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说都要结婚的一对情侣,男人会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去碰那个女孩呢?”
哪知话音一落,王子禹直接呆住了,接着整张脸爆红。
汪诗诗奇怪的看了他半晌,这才后知后觉的慌忙道,“我、我没指你……”
春节那会,他们去见了各自的父母。
王父王母对汪诗诗挺满意的,尤其听说她家里父母和哥哥都是医生,更是十分认可,而汪父汪母这边则夸张了。
王子禹京大高材生,还是个学医的,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汪父汪母一眼就认定了这是自己的未来女婿,二话不说就要让他俩定亲,还说婚后房子和车都由他们家来买,直把王子禹搞得面红耳赤的。
也不知是不是怕女儿嫁不出去,这对父母愣是让王子禹在家住了两天,还说家里没空余的屋子了,非给这小俩口安排在一个房间。
王子禹在这方面也比较保守,再说在准岳父岳母家哪敢真动汪诗诗,闹出什么动静也太尴尬了。
那两天晚上,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大冬天的,零下十度,他打了个地铺睡在床边上,靠着默诵元素周期表才浑身僵硬的熬了两个晚上。
最气的是,汪诗诗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见他不肯上床睡觉便没心没肺的躺下了,第二天早上听说他腿抽筋了还在笑话他。
这是王子禹毕生难忘的两晚,更是永世难以磨灭的黑历史!
本来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再提起这事儿,结果这小丫头没心没肺的就给问出来了。
王子禹磨牙嚯嚯的瞧着她,只恨不得现在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汪诗诗缩了缩脖子,连忙又道,“我真不是在说你……是我一个朋友,她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问起这事儿来着……”
她自然不好说那是林煦晗,找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她想着男人应该是了解男人的,说不定能从王子禹这里找到答案。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王子禹却是很快琢磨过来了,自个儿女友有些什么样的朋友他会不知道吗?
王子禹沉吟片刻,还是理性的分析了起来,“照你说的这种情况来看,一般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跟我一样,他是个有原则的人,越是珍惜的人越是不会随意侵犯;第二,他的身体机能,或者心理方面出现了某些问题……”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孩,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的,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几乎是用生命在爱着那个女孩。
“不会吧……”汪诗诗被他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前者就如她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但听王子禹这么一说,后者的可能性也很大啊!
王子禹抚了抚眼镜,认真道,“如果是后者的话,最好的办法还是赶紧看医生,不过我想像他那么自负的人,恐怕不会把自己的病症透露给医生的。”
汪诗诗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