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城的鬼子中队长这几天的心情糟糕透了,两个从东平跑回去的鬼子看见鬼子的大狼狗就吓得惊慌失措,手里的三八大盖向着狼狗就是两枪,差一把鬼子的大狼狗给击毙,气得中队长把两个鬼子关了起来。关了几天的禁闭,两个鬼子的眼睛直勾勾的失去了往日的骄横,神情有怪,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鬼子中队长无奈的摇着头,把两个鬼子送回了兵营。
正在鬼子中队长愁的时候,院子里的响起了枪声,鬼子中队长出去一看,傻眼了:只见两个鬼子一个抱着轻机枪,一个拿着三八大盖,手里不停的打枪,面前的鬼子的大狼狗倒在了血泊中,地上还有几个受伤和打死的鬼子。两个鬼子一面打枪,一面嘴里不停的叫着:“杀机给给”。两个鬼子被刚才的狼狗吓疯了,正在疯的向鬼子射击,吓得其余的鬼子四处逃窜,躲避着两个鬼子的子弹。看见两个疯的鬼子,鬼子中队长气急败坏的掏出了自己的王八盒子,对着两个鬼子就是两枪,“啪,啪”两声枪响,两个疯的鬼子的枪声停了,两个人的后心被子弹击穿了,鲜血染红了整个后背,几声痛苦的哀叫之后,结束了这场让鬼子心惊肉跳的局面。
鬼子中队长被气坏了,一面请求济南的鬼子驻军司令部,一面叫来了阳谷的汉奸特务队队长周三两,让特务队三天之内找到战犬队,否则死啦死啦的。特务队的队长原本不叫周三两,因为鬼子来的时候自己抽大烟,把整个家产都抽光了,老婆也因为过不下去跑了,整个人瘦的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当地的群众都叫他周三两。
接到鬼子死命令的周三两自然不能怠慢了,急急忙忙的把他的特务三三两两的派了出去,派出去的汉奸特务都是一个样,要么回来一无所获,要么就是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三天过去了,一无所获的周三两胆战心惊的向鬼子汇报,鬼子中队长气急败坏,抽了指挥刀放在了周三两的脖子上,要不是翻译官给自己美言了几句,自己的命就没有了。鬼子中队长将他的脸噼里啪啦的一阵狂煽,才让他出来了,又给了他三天的时间。从鬼子哪里走出来的周三两这个时候就不是周三两了,两个腮帮红红的,脸好大,远处看是一脸的富态样呀。周三两捂住两边被鬼子打得火辣辣的生疼的脸,急忙向特务队走去。
武景秋从郓城回来后,看见接二连三的抓住的汉奸特务,立即对特务审讯起来。从特务提供的情报上看,鬼子可能要对战犬队下手了。于是一面通知张亮停止单独训练,一面派出阻击队和侦察队的部分人员保护战犬队的安全。暂时把战犬队撤到梁山的张秋一带休整训练。
周三两回到了特务队,几个特务见队长一会就吃胖了,知道被鬼子打了耳光,没有一个敢话的了。周三两在队部里又抽了两口大烟,两边的脸居然不怎么疼了,才对特务们:“你们现在就给我出去,不要把范围划在县城附近,向东平、台前、平阴一带侦察去。”看着特务没有动,气急败坏的骂着:“都***想找死呀,快去。”看着队长火了,几个特务一哄而散,纷纷出去准备了。
周三两带着一伙特务化装成商人的模样来到了台前附近的孙口,人困马乏的,看见了一家酒馆就进去准备吃东西再走,于是和四个特务走进了酒馆。酒馆的人还真不少,许多本地人也在这里喝酒聊天。于是叫来了几样和他们吃的差不多的酒菜,和几个特务吃了起来。
这里还真是情报的好来源,就在这时几个村民模样的人边喝边聊,谈得热火朝天的。一个人:“鬼子长不了啦,听在湖里有一百多个鬼子被狗都吃了。”
另一个也:“听阳谷的鬼子头被气死了,杀死了自己的十几个鬼子。”老板急忙出来了,对着墙上的几个字:“客官,莫谈国事,祸从口出呀”
看着老板走了,其中一个神神秘秘的着:“知道吗?这里的鬼子也不得安宁了,昨晚一群八路带着几十条大狗从村子边上过去了,还有许多拿着驳壳枪呢?”
另一个也急忙:“是,我昨晚听见了几声狗叫,从门缝里一看,乖乖。八路老鼻子了(多的意思),向路口那边走了。”
另外一个看来不知道什么。急忙:“就你们两个狗日地知道地多呀。听周三两哪个王八蛋被鬼子地大狼狗给咬死了。”其余几个人一听也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听着几个人地骂声。周三两地特务坐不住了。想在队长面前表现自己对队长地忠诚。想动手把这几个抓起来。被周三两制止了。几个人付了帐。急忙向路口一带侦察去了。当汉奸走过了路口。周三两犹豫了。前面是是八路军地地盘。去了可是凶多吉少呀?可是想到鬼子地指挥刀和乡亲们对自己地仇恨。硬着头皮过来了。这次他没有走在前面。让三个特务走在前面。自己带着一个特务在后面跟着。
特务们走到了张秋附近。看见前面有几个八路军战士站岗。几个化装地特务急忙想往回走。被后面地周三两瞪了几眼。几个特务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周三两趁机和另一个特务钻进了玉米地里。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三个特务还没有到村头。被一个放哨地战士现了。高声喝道:“站住。干什么地?”
三个特务战战兢兢地:“同志。别误会。我们是东平县大队地侦察员。前来侦察鬼子和汉奸地情况地。”
放哨地战士一听。立即道:“有证件吗?鬼子和汉奸都在县城附近。跑到这里干什么?”
这时巡逻的战犬队的两个战士过来了,看见了三个特务,两个战士不断的狂吠着,吓得三个特务转身就跑,两只战犬立即冲了过去。一个特务刚想拿枪,枪拿在了手中,还没有来得及开枪,战犬就到了,一个前扑把特务的手腕给咬住了,特务痛苦的嚎叫着,枪也掉在了地上,另一个战犬也扑了上来,一口下去,特务的**上被战犬撕下来一块肉,鲜血染红了特务的**,顺着大腿滴到了地上,痛苦的特务双手抱着头,倒在了地上,哀叫的声音使特务听了胆寒。另外两个特务刚刚掏出了枪,后面的枪声响了,两个特务被飞如其来的子弹射中了,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一会便没有了哀叫,两个特务被击毙了。被战犬咬伤的特务被巡逻的战士捉了回去,痛苦的声音传到了周三两的耳朵里,吓得他双腿之间一股黄色的液体出来了,下身和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另一个特务两腿之间臭气熏天,黄色的固体和液体成糊状,在下身和地上黏糊糊的一片,双手抱着头趴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好不容易没有了汉奸的哀号声,周三两和另一个特务也顾不上裤子里的屎尿了,在玉米地里爬了很久,爬到了路边一看没有了人,撒丫子的跑回了阳谷县城。
阳谷县城的鬼子中队长闻着一股臭气,浑身抖的周三两就到了。周三两把将战犬队驻扎在张秋一带的情报一,鬼子中队长笑了,但一股臭气实在难闻,随手给了他几个大洋,让周三两出去休息去了。
鬼子中队长和济南来的鬼子警犬队队长舍川一起研究对付战犬队的办法,鬼子中队长想集中一个大队的鬼子和全部的伪军包围战犬队,舍川不同意,认为目标太大容易暴露,不同意伪军参加行动,主张轻兵奇袭。鬼子中队长也看不起伪军的战斗力,也就没有坚持,让舍川带领警犬队和一个鬼子的队偷袭战犬队,自己带着一个队和伪军随后接应。
舍川带领着一百多个鬼子和四五十条警犬从阳谷乘坐汽车出了,舍川坐在汽车的驾驶室里,鬼子的队长坐在摩托车上,周三两和另一个特务也分别坐上了一辆摩托车,三辆摩托车和五辆汽车沿公路向张秋方向开了过来,鬼子车队过后,公路上飞起一片尘土。
鬼子到了路口村,把汽车和摩托车开进了一家车马店,立即把村子戒严了。吃完了饭休息到天还没有亮,留下十几个鬼子防守车马店,保护车辆的安全,其余的鬼子在两个汉奸的带领下借着青纱帐的掩护悄悄的向张秋摸了过去。
张亮的战犬队和保护战犬队的三十多个战士驻守在张秋,等待着团部新的作战任务,在村子里帮着乡亲们干活。现在是农闲时节,乡亲们也没有多少农活,他们只有帮着扫扫院子,挑水,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张亮就和侦察和阻击一起训练,向他们学习起打枪。几天下来,战士们的射击技术都有了明显的提高,枪打的准多了。
天刚刚放亮,村头两个站岗的战士现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一阵晃动,经验告诉他:玉米地里有人,并且不是八路军和附近的乡亲们,因为八路军从玉米地里行动只有玉米的晃动,而现在是随着玉米的晃动,后面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走过去以后玉米歪歪斜斜的被踩到了。“是鬼子或者汉奸来了”一个战士在这里监视敌人,另一个战士急忙向村里跑去。
接到鬼子偷袭的消息后,张亮一面安排战士掩护老乡们向村子的另一侧的青纱帐里撤退,一面和侦察队、阻击队的部分战士来到了村头。战士们迅占领了村口的房子,在房上、院墙边把枪口对准了玉米地的鬼子。
周三两和另一个特务走在前面,刚刚从玉米地里出来,向随后的鬼子:“太君,到了。”话刚刚完,房子上的战士的枪声响了,“啪,啪,啪”刚刚走出玉米地的鬼子和两个汉奸被击毙了。
后面的鬼子队长舍川一听枪声,认为:枪声不密集,是站岗的哨兵所为。立即把他的警犬放了出来,警犬嚎叫着向村子里冲了过来。后面的鬼子听到了枪声,立即向村子里炮击起来,青纱帐完全遮住了鬼子的视线,冲过来的鬼子警犬被后面而来的炮弹炸飞了十几条,还有几条冲到了村子里对着房上的战士嚎叫着。
后面出来的舍川一看见自己的警犬被鬼子的炮炸死了好十几条,心痛的大骂着,命令鬼子的炮兵不准开炮。房的战士看见几十条警犬冲了过来,立即向警犬射击,又有几条警犬惨叫了几声死去了。
看着剩下的二十多条警犬冲了过来,张亮担心战士们被警犬咬伤,急忙把自己的战犬放了出去,三十多条猎狗向鬼子的二十几条警犬冲了过来,双方的狗咬在了一起,鬼子的枪没有办法射击了,张亮他们的枪想了,阻击队的枪声不紧不慢的射向了鬼子,侦察队的驳壳枪也向鬼子出了射,一个又一个的鬼子被击中,剩余的鬼子纷纷趴在玉米地里,毫无目标的打着枪。
一场警犬对猎犬的战斗开始了,猎犬们向鬼子的警犬动了猛烈的攻击,鬼子的警犬也毫不含糊,于是警犬的嚎叫声,猎狗的吼叫声响成了一片。黑子威了,向一个鬼子的警犬就冲了过去,一下咬住了警犬的脖子,警犬哀叫着在拼命挣扎,鲜血顺着狗的脖子就流了下来。另一个鬼子的警犬上来了,一口咬住了黑子的后腿,黑子忍着伤痛,始终没有松开咬住的鬼子警犬的脖子,几只猎狗见黑子被咬,上来对着咬着黑子的鬼子警犬咬开了,一只咬住了脖子,两只咬住了警犬的肚子,随着几声嚎叫,咬黑子的警犬被咬死了。黑子觉得后腿一阵轻松,一用力把警犬的脖子咬断了,鬼子的警犬的狗头耷拉下来,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黑子强忍着伤疼,再次向一个攻击猎犬的警犬冲了过去,上去就是一下猛烈的撕咬,警犬受到了两个猎狗的攻击,刚想逃跑,被黑子一个前扑扑倒在地,另外一个猎狗得到了支援,信心大增,一口咬住了警犬的脖子,警犬挣扎着,黑子再次上去,对着警犬的肚子撕咬过去,随着黑子的一个后撤,警犬的肠子被拉出了狗体,随着狗血喷头,警犬死去了。
随着几声警犬的痛苦哀叫声过后,鬼子的五十多条警犬被消灭了。战犬也损失了一大半,只剩下十几条战犬了。随着鬼子的警犬被消灭以后,黑子又带着战犬向玉米地里冲了过去,受伤的腿在后面耷拉着,黑子的这条腿被咬断了。张亮一见心爱的战犬冲了过去,也带着战士杀了过来。
远处突然传来了战马的嘶鸣声,吴而成带着警卫连的骑兵排到了,失去了警犬的鬼子队根本没有了战斗力,而另一个队的鬼子也被阻击队的队员射杀了一大半,剩余的鬼子哪里是骑兵的对手,随着战马的飞奔战刀的飞扬,一个个鬼子的人头被劈了下来,在地上滚动着,没有了头的鬼子脖子上出现了一股红色的喷泉,喷泉还没有结束,一个个的倒在地上,成了无头之鬼了。
鬼子的队长舍川刚刚举起了指挥刀,黑子和几个猎犬就到了,黑子上来就是一个前扑,受伤的后腿使它没有咬到舍川的脖子,只是咬住了舍川的手臂,手臂受伤的舍川指挥刀拿不住了,刀掉在了地上,其余的几个猎狗冲了上来就是一阵撕咬,舍川站不住了,伤疼使他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舍川并没有逃过猎狗的攻击,几只猎狗上来对着舍川就是一阵撕咬,先是血淋淋的耳朵被咬下来了,随后又是鼻子被咬掉了,痛苦使他的武士道没有了,哀叫着求情,猎狗怎么能听懂呀,对着肚子就是一阵撕咬,舍川的五脏六腑被离开了身体,舍川看着自己的内脏,再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了。
激烈的战斗结束了,战犬队付出了极大的损失,三十多条猎犬只剩下十几条了,几乎是个个带伤。看着受伤的黑子,张亮的两个眼里再也按捺不住伤心的泪水,伤心的泪水流到了黑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