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文举,怎么这个时候会有这种异变呢?
吴昆惊讶的说道:“没想到二公子已经到了抱丹的境界了!这是突波了啊!”
杨文广担心,自己弟弟出事。急忙上前查看,却被吴昆拦住。一切等待杨文举的动作全部做完,现在对于杨文举来说是契机,但同样也是一个死结。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突波是要顺其自然的。尤其是越高深越是如此。
杨文广几位担心,但是吴昆既然已经说了。只能在旁边看着了,可还是提心吊胆的。
杨文举好像旁边无人一般,开始自顾自的打起了拳法。此时杨文举正在尽量的感受着周围的一些,他一直将杨文广当做不可能超越的大山,日日夜夜压在他的心里让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超越他的可能。
可是今天杨文举压倒式的战胜了这个一直不能超越的哥哥,让杨文举变强的心更加强烈。
杨文举知道原来没有人是不能超越的。杨文举在打碎心中的大山之后,境界不断的提升,再加上他其实早就达到了突破的边缘,只是心境跟不上而已,如今心境一到突破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拳法打过以后,杨文举坐在中央。开始自念经文,正是老和尚在五台山修行每日都要吟诵的经文《醒心咒》
杨文广听着经文,虽然是梵文。但是听了以后感觉心中不曾有任何的波动涟漪,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看了看吴昆已经盘腿坐在地上进入冥想状态,认真听着。就连吴金定也是如此。
于是杨文广也坐好,开始听着经文。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等老弟清醒以后一定好好的问问。
当杨文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一片了。看着一脸笑眯眯的杨文举正在看着自己,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问道:“老弟!你没事吧?”
“有什么事?”杨文举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咱们比试也就这样了,我饿了是不是先吃饭啊?”
杨文广笑了笑,看来杨文举是真的没事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很多,笑道:“好啊!走洗澡去,咱兄弟换一身衣服在吃饭!”
穿过这花香粉阵,就是一个幽静的小院了,一个圆形的拱门,将院落与花园分隔开来,兄弟二人随后坐在吴府后花园中。石桌上摆放着两荤两素,还有两盏香茗。战时不得饮酒,大胜之时方可畅饮一角!
杨文广首先笑道:“老弟,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功底居然这么很厚。来以茶代酒,敬老弟!”说完将茶碗举起来,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大哥,现在能说你的计策了吧?”杨文举微微一笑道:“现在觉得你老弟能不能胜任啊?”
杨文广苦笑道:“老弟勇猛如斯!…行了,有甚么需要你就说吧!想来三天后我就随大军出发,悄悄前行。老弟觉得可好?”
“当然好了,…我就一个要求!”杨文举想了想说道:“把卢军事留下,其他的你全都带走!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大哥只要告诉我要坚守多少时日就行!”
“两个月!”杨文广瞪着眼睛说道:“只要两个月,大哥我定饮马寿州城下!…人马你挑选便是,只要你看上的尽管留下!”
杨文举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是换来的利益是巨大的。只要杨文举能将主力牵住,那么李青根本就是鱼肉尔。
“呵呵!”杨文举算算日子,的确杨文广说大话。点点头说道:“可以,就两个月。留下三个月的粮草即可,这事文举有把握!”
杨文广不知该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弟切记要小心,城池丢了不怕,只要咱们兄弟活着。早晚能夺回来!切记,要活着回来!”
只要杨文举平安无事就要,要不然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杨文举哭笑不得的说道:“看你说的,你老弟多惜命的人啊!要是没有把握干嘛拦这差事?”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吴金定端着一个餐盘笑盈盈的走了过来,看着二人居然没有喝酒而是吃茶。笑道:“你们兄弟二人为何没有饮酒?…不会真的因为军规吧?现在又没有战事,怕啥?”
杨文举笑道:“天波杨府的规矩,没有大喜事不得饮酒!我喝酒醉多的时候是我大哥大婚,半斤酒!”
吴金定一听杨文广结婚的事情,眼神有些失落,可转瞬就消失了。直接将两盘炒菜放在石桌上,笑道:“好久不做了,你们尝尝!”
“当真?”杨文举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笑道:“嗯!嫂嫂的手艺……超赞的!”
“超赞?” 吴金定显然不知道这些后世新鲜的词汇,不自然的看向了杨文广。这天波府的二公子说的话有很多真的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文广哈哈一笑道:“就是好吃的意思!…我这也是从小到大跟他在一起才知道的,要不我也…嘿嘿!”
“好吃就多吃点,不行我在给你做两个!”吴金定也不傻,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心里欢喜的很,这时候就必须要好好的表现一下。
“少爷!我姐妹知道你跟大少爷在吃饭特意做了两碗面给你们,赶紧吃吧!”玲儿看见吴金定也在,笑道:“原来大少奶奶也在啊!…这是您做的?”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这句话让吴金定羞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羞答答的跑了。
杨文举一愣,疑惑的说道:“这……这两军阵前那股子杀气都跑哪去了?”
杨文广咬咬牙说道:“谁能像你这么畜生!”
三天后,杨文广陆续将兵马开拔。为了不引起注意只是一点点的离开,这颍川城只是留下了两万人马和原来吴昆的原有人马大约不到五万人。
“老弟,我这就要上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切要小心才是!”杨文广马上就要出发了,看着一身书生打扮的杨文举说道。
“放心,还有卢军事呢!凡事我都会和他商量着来的!”杨文举嘿嘿一笑,对骑在大马上的吴金定笑道:“嫂子!切记一定照顾好我大哥!……咱们寿州见啊!”
吴金定笑道:“嗯!二公子放心,金定不会不管…不管杨帅的!…倒是你要小心,不可轻易恋战!”
杨文举挥手看着大军离去,对旁边的卢智勇笑道:“军师看起来情绪不高嘛!…难道害怕了?这可是咱们一起研究过的,开心一些嘛!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们就能去寿州啦!”
卢智勇叹口气,苦笑道:“二公子的胆气在下佩服,可这十五万大军中可还有八万精锐啊!…我不得不担心啊!而且……听说这次挂帅的可是谋士西门蓝天。此人颇有些胆略,二公子就这么自信?”
杨文举一愣问道:“听这个意思,卢军师倒是对这个……西门大官人很熟悉啊!”
卢智勇冷笑一声道:“当然,他是我们那科的‘传胪’我岂能不知晓他?只是当了反贼,颇让人惋惜啊!”
科举度起于隋唐,兴于两宋。省里边八月份考试,称作“秋闱”,考中者为“举人’。次年三月全国会试,称乍“春闱”,考中者为“进士”。进士再经皇帝御考,分出“三等甲”。
一甲只有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二甲十名左右,余下的就都是三甲了。其中,二甲之首,也就是总名次的第四位,称作“传胪”,虽不及状元、榜眼、探花,也高高在上。
按照当时的惯例,考中“传胪”者,应该进翰林院深造,过个三年五载,只要外放,最小也是二、三品大官。
谁料,卢智勇那科,“传胪”西门蓝天成学问没说的,说话却稍稍口吃。真宗不悦:毛病虽小,没有培养前途,别进翰林院了,外放个官职吧。
吏部、礼部都挺同情他,又不敢抗旨。根据当时的规律;考中三甲的就可以当七品知县或是小京官,西门蓝天乃二甲之首,当然得高一些。
恰好淮南府知府病故,吏部拟文,派西门蓝天继任。要说呢,“传胪”外放,理应六品,最高也只能到五品。因为吏部同情他,才拟了个四品黄堂。
真宗看过后也觉得对不起他,稍稍口吃就挤出翰林院,让读书人寒心,也罢,四品就四品吧,于是照准,令西门尽快上任。同科进士替他饯行,人人惋借。
因为当时王钦若巡视江南之时,因为没有给送礼。而且还将王钦若吃拿卡要的事情上报了,结果被革职了。
“哎呀,这些 贪官真是不干一件好事啊!”杨文举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同时也举得真宗是草包一个。就因为稍稍有些结巴就给人家的前程给断了,这的确是有些过份。
可封建社会就是这样,当官不光是要有文采。看着也要顺眼,要不然也是一个难以挽救的缺点。
卢智勇也是颇有些感触,尤其是自己老爹跟庞文没日没夜的斗法。而且朝中还有丁谓王钦若之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