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炮就这么被郝健美拽着,一起拽到红色法拉利。
上了车后,坐在副驾驶室上的丁大炮就彻底地暴发出来,“你小子太过于,不许跟着那两口子也就罢啦,连下人也不能拉近,就怎么说,我再贪,也不可能从下人那儿得到一点点好处,有必要当防贼似的防着?”
“给我闭嘴,”郝健美说着把车子发动起来,“就你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不就想通过下人向那两口子或者管家传话?”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别不承认。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
“好吧,你了解,你了解,我就闹不明白,占点小便宜咋啦?又没拿你一分钱,拿你的了吗?没有呀,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怕我这样,丢你的脸。小子,师父过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丁大炮拍打着自己脸蛋,“脸面算个啥?与钱比起来,算个球,钱财老是真金实银。小子,听师父一言,别较那理,没用的。”
“所以你混了这么多年,仍然是个混混,而且还是在有我给撑着脸面的情况下,不然的话,就是个屁,看看,有人理你才怪。”
“小子,啥意思?这样损你师父呀,就不怕雷打你?”
“弱智,我是说,你太大肆鼠目寸光。”
“啥,我鼠目寸光?小子不带这样损人的。”
“这不是损你,是实话实说。知道我为何不急于为他办事不?”
“说到这个还真的要问问你,是呀,你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的,为何要给出了没准的事?”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你不觉得这两口子太可恶?”
“还用说?”
“这不结了,对付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客气,该拿的拿。”
“说得好听,是吧,可我想拿,你又不许拿了。”
“有点出息好不好?我说得不是贪小便宜。这样对你说吧,我已经拿定主意,象他这样为富不义的东西,至少也要从他这儿分走一半财产。”
“啊,我没听错吧?”丁大炮惊讶得从座位上弹起来,碰了头才知车子上是不能乱跳了,**着起了包块的头顶,“开什么玩笑,这两口子那样大的资产,绝对是个天文数,你居然想一半,做梦吧,你。”
“这个是必须的,象他们这种毫无人性可言的东西,就是死也不冤。拿他一半财产是捡大便宜啦。”
直至此时丁大炮才认真起来,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位子上,“真有这个把握?”
“我不是你,没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