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头目和那两个率先拿枪的人,手腕都已经被打断,剩余人要是再敢拿枪用沈银冰的话来说就是傻突
能够混到这一步的人,没谁是傻突的。
所以在为首头目哀嚎着昏过去后,剩余的十三个人,都满脸惊骇的看着走过来的高飞,但谁也不敢再动一下微冲。
随着高飞的走近,大家都咬牙忍住了申银。
就像没看到一地的断腿的和枪支那样,高飞走到为首头目面前,弯腰从他身上拿出了手机,这才问道:“谁愿意帮我给卡斯特警长打个电话?”
高飞接连问了三遍,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才颤抖着举起右手:“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罗迪。”
“罗迪?嗯,很不错的一个名字。”
高飞把手机递给了他。
卡斯特双脚放在办公桌上,嘴上叼着一根雪茄,状态悠闲。
他正在想象,他那些手下已经逮住了那个该死的恐吓者,正向警局赶来,他觉得真得好好琢磨一下,该把这个家伙埋在什么地方,才能给那些试图恐吓他的一个警告。
现在卡斯特基本确定,恐吓他的人不是美国人,就是来自华夏。
c,众所周知,古巴和美国的关系不咋样,但和华夏的关系却是相当的好。
不过两个国家的关系好坏,那只是高层系上的问题,和他这个靠着扎卡拉吃饭的警长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绝不会看在那孩子的父亲是华夏人的面子上,就对那个孩子网开一面。
一个国家的同胞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而残杀,更何况是和外国人呢?
叮叮叮!
桌子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卡斯特抬手接了起来:“喂,我是卡斯特警长。”
“我是罗迪!”
电话那边传来的罗迪声音,好像是在颤抖,这让卡斯特觉得很不爽:这家伙胆子太小了,下次分钱时得少给他一成才行。
卡斯特眉头微微皱起,直接问道:“抓到那个家伙了吗?”
“他、他就在我身边。”
罗迪在那边好像深吸了一口气,说:“他委托我和你讲话。”
“你告诉他,其实我更喜欢和他面对面的说话,并请他自己指定被活埋的地点,我这人一向是宽宏大量的。”
卡斯特淡淡的回答。
“警、警长!”
罗迪结结巴巴的说:“你误会了,我们、我们的人都已经……”
卡斯特这才听出事情好像不对劲,夸的放下脚,厉声问道:“我们的人已经怎么了?”
罗迪忽然痛哭了起来,极度的恐惧让他不管不顾的嘶声大吼起来:“我们的人,都已经打断腿了!他们有狙击手,里格斯(为首头目)他们三人,手腕都被打掉了!目标就在我身边,让我转告你,赶紧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吧,那样你的妻儿才不会死!”
就像从盛夏一下子掉进冰窟内后,卡斯特全身冰凉,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们有狙击手?什么样的狙击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十五个警察打残?
无言的恐惧,就像恶魔那样瞬间包围了卡斯特,使他呆若木鸡。
需知道,敌人能把十五个警员打残,要比直接干掉难很多,这也充分证明了人家拿卡斯特那些妻儿来威胁他,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恐吓他,而是真能做到!
也不知道呆愣了多久,卡斯特才逐渐清醒了过来,电话中适时地传来他十几分钟听到的那个男人声音:“你需要多久的考虑时间,才能下定决心改变主意?”
“我、我”
卡斯特还没有说出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剧烈振动了起来。
那边那个恐怖的男人,好像知道他手机在振动那样,提醒他说:“先接你的私人手机,这可能是你某个妻子打来的。”
卡斯特左手颤抖着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他第五个青人打来的。
刚按下接听键,他就听到青人在那边哭道:“卡斯特,卡斯特,快来救我和贝贝,我、我好害怕!一个男人就在我身边,用刀子对着贝贝,笑的好像一个大猩猩……”
啪嗒一声,卡斯特的手机掉在了地上,直接摔开了后盖,电池滚了出来。
手机摔成两半无法再听到青人的哭泣,可卡斯特却能从固话的话筒中听到那个恶魔的声音:“卡斯特警长,相信你该听到你某个青人的求救电话了。相信我,我们要想查到你所有的青人孩子并干掉他们,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你不想这样的惨案发生,那么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五、五分钟后,我给你答复!”
面色蜡黄的卡斯特,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好,我等你。”
那边的男人说完这句话,马上就扣掉了电话。
卡斯特弯腰捡起手机,重新安上电池,拨通了一个手机号,不等那边的人说什么,就急吼吼的说:“我要下令撤销对那个孩子的监控,让所有警员都不再插手这件事!扎卡拉先生,到现在为止,我的六个女人七个孩子,都已经被人控制,十五名手下被人打残不要再玩下去了,那个孩子除了给我们能带来灾难,还能带来什么!?”
“利益,你无法想像的利益!”
扎卡拉真没想到,卡斯特竟然在这个最关键的时侯退缩,登时勃然大怒,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了地上,一脚踢开正跪在他面前伺候他的美女,站起身对着电话咆哮道:“卡斯特,我警告你,绝不能半途而废!只要再坚持一两天,最多一两天,我们就能捉住那个孩子!到时候,我们的收入将会成倍的增加!”
卡斯特绝望的叫道:“可我老婆孩子现在就落在他们手中了!”
扎卡拉看着躺在地上那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冷冷的说:“都死光了那又怎么样?只要有钱,老婆死了可以再娶,更年期更漂亮的。孩子死了,可以再生,你该明白这个道理才对。”
“那是我的老婆孩子,不是你的,你当然可以这样说!”
卡斯特也开始咆哮了起来:“我要退出,退出,不玩了!”
不等扎卡拉说什么,卡斯特就扣掉了电话,冲门外吼道:“来人!”
就在卡斯特喊人,要下令警方撤出这次追杀行动时,警局外不远处的一辆箱货中,猴子冷笑着摘下了脑袋上的耳麦,拿起话筒盯着车载显示器说:“扎卡拉在15号区域,我已经锁定了他的通话频率,相信在几分钟内,就会有人去保护他的家人。”
“好的,我知道了。”
坐在车头上的高飞,点了点头说:“我们马上就赶过去,随时联系。”
高飞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低头对倚在轮胎上的罗迪说:“我要是你们的话,现在就会不顾一切的逃离本巴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上级政府现在正商议着该怎么铲除你们。”
古巴和华夏的两国关系很好,高家的人在这边遭到追杀,当地警方也参与其中的消息,并不会隐瞒太久,很快就能传回华夏,再让古巴高层得知。
假如只是一些地下犯罪分子对孩子不利,古巴高层就算要做出解释,也只能会在私下里,投入力量也不会很大。
可警方竟然参与了本次事件,性质一下子就严重起来了,就算没有高家和乔治家族的压力,古巴高层也必须得查清这件事。
那样一来,本巴当地最高警长卡斯特和黑势力狼狈为奸就会曝光,所有参与其中的警员,都会被调查,他们过去所做的那些坏事,也都会被一一曝光,把牢底坐穿相信是跑不了的了。
高飞提醒罗迪等人赶紧跑路,倒不是可怜他们,就是单纯的幸灾乐祸,让他们更加惶恐:十几个腿子被狙击步枪打断了的人,能跑到哪儿去?
高飞没觉得吓唬他们有什么不对。
事实上,这些人只是被打断腿子已经是看在老头面子上了,要不然他们脑袋早就变成烂西瓜了。
“我要去找扎卡拉的家人了,你还要不要让我放他们一马?”
高飞打开黑面包的车门,问走过来的老头。
看了眼躺了一地的警员,老头淡淡的说:“我更希望能亲眼看到他们死去。”
“为什么?”
高飞跳上了车子。
老头站在车下说:“扎卡拉是外国人,是来残害古巴人民的凶手,我非常乐意你这样的恶魔,能让他终于尝到被祸害的滋味。”
“如你所愿戴着伪善面具的老头儿!”
高飞轻笑一声,启动了车子。
他真的很喜欢老头的这种思想:同胞之外任何人的生死,都不会放在心上。
黑色面包车刚启动,一辆橘红色的跑车,就呜呜叫着从橡胶林深处驶了冲了出来,身穿花衬衣的白板开车,戴着墨镜的芭芭拉,经过老头身边时嘬嘴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年轻,真好。”
望着飞快驶去的两辆车,老头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摆了摆,就有十几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红十字袖章的白衣天使,从橡胶林里走了出来。
狙杀小组每次外出执行任务,不管是去地球上哪个角落,老头都能找来一些医疗志愿者。
老头对外的身份,就是五大洲红会中的一个理事。
身份配上金钱,再加上高超的医术,和蔼的面孔善良的心,不管去哪儿都能获得人们的尊重,不是吗?
但老头绝不会带着他聘来的后勤医疗队,跟随高飞去扎卡拉家人那边。
那些祸害他祖国的人该死,包括儿童和妇女,他们就是一群寄生虫,不断的在喝勤劳善良的古巴人的鲜血。
老头把这群人叫做水蛭。
扎卡拉并不知道,他和他的家人,已经被人当做了水蛭,目前已经处于最危险的时刻了,他仍旧为卡斯特的背叛而狂怒。
那个伺候他的美女,仗着很受他的喜欢,爬过来刚要劝说一下,脑袋就被他一枪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