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只异兽有了前者的教训,匍匐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心急如焚的林漠宇那里会给他们喘口气的时间。
从晕倒的异兽身上爬起,抄起手里的匕首,挑选了一个方向的异兽扑了上去。
异兽不甘示弱想要咬住林漠宇的手臂,但是林漠宇手里的匕首一横,一道血光飞溅,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使林漠宇身上被完全溅满了鲜血。
头上,衣服上全是红色,那张血色的脸简直让人看了心中一颤。
何曾几时,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也有如此血腥的一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当然懂得这个道理,所谓开工没有回头箭,不顾疼痛,将自己咬住的手臂从异兽的嘴里向他身体的更深处捅去。
呜呼一声,第二只异兽也躺在了地上。
转过身来看向最后一只异兽,林漠宇咄咄逼人的煞气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子,他已经没有了再来一战的意识,向门口逃去。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林漠宇从来都没有那么快过,那绝对是以宇宙冠军的速度冲刺到了异兽的背后,一个纵身挑起,双手握住匕首,噗呲一声匕首和血肉接触发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密室,林漠宇手里的刀柄都已经直接没入了异兽的后脑部。
那里是中枢神经,这一刀,直接让异兽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再次喷涌而出的鲜血淋了林漠宇一声,他接受了鲜血的洗礼。
没有迟疑,他转身跑到了辰逸云的身边将他抱起,然后想着密室外冲了出去。
楼梯所过之处,不少血团的人都给林漠宇让开了路,林漠宇只来得及喊到:“把密室里的异兽送到实验室检查。”
林漠宇所过之处,不少人为之侧目,这是他们的老大平时他们都看得见,但是这样满身是血的血人老大他们是第一次见。
到了塔下,顾含梦已经在这里等待。
接到林漠宇的通讯以后,她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身后是医疗部带来的医疗设备。
辰逸云的呼吸越来越弱,已经来不及送往医疗部接受治疗,顾含梦决定就在这里给他进行手术。
把辰逸云放在担架上放到医疗舱里,林漠宇就只能坐在一旁等待,这个空降的医疗舱里就只有顾含梦和她的几个助手,舱口一直亮着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字体。
在医疗舱中,顾含梦先给辰逸云做了一个胸部扫描,X光片上他的胸腔已经多处骨折,错位,最严重得是有一块骨头距离他的心脏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手术的难度十分巨大,哪怕有着机械的帮助,这也已经是近乎难以施展手术的创伤。
顾含梦是顶着压力切开了辰逸云的胸腔,她的额头上覆盖了一层不是多么明显的汗水。
医疗舱外,四具异兽的尸体已经运了下来,林漠宇这才有机会看清楚这些异兽身上的创伤。
说来好笑,他的潜能几乎是在哪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果断。
此外还有十几具烈士遗体,林漠宇已经安排了火化,烈士应当有烈士的待遇。
“老大。”林漠宇招了招手把牧野叫到了身边。
不带有一丝笑容,再也没有了往常的玩世不恭,林漠宇说道:“带人守好这里,给我弄清楚那个时钟什么时候会敲响,再给我一队血团战士,我要继续查下去。”
即使辰逸云倒下了,林漠宇现在也没有空闲的时间顾及这些儿女情长的,为了这颗星球上的人民,他必须解决这次危机,所以自己的兄弟也只能靠后,这大概就是一个领导者的悲哀,他要以大局为重,而要牺牲很多东西。
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空间手环又响了起来。
华总督打来的电话,林漠宇按下了接通键。
“我是林漠宇,有事请讲。”
那一头传来华总督的声音:“林舰长,那个维修的家族已经找到了,但是全家十六口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可恶啊,还是迟了一步,但林漠宇没有沮丧,继续说道:“马上搜查他们的那座房子,我马上就到。”
肯定有什么东西残留下来,那个家族已经在这里两百多年了,他就不相信真的和冲洗了一遍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我这就派人去。”
华总督回应答,林漠宇挂断了电话,然后自己也快速的行动起来。
抱歉了兄弟,不能在这里等你安全的信息,相信我会给你报仇的。
林漠宇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战后登上了自己的磁悬浮跑车,马力全开开向了在这坐城市的另一边。
这个家族是李氏家族,家族有着悠久的历史,在几百年前曾经出现了一个很有名的人担任联盟的议会长,但是也就是从他之后,家族开始没落,再后来就整个家族搬入了蝴蝶星。
不过他们搬入了蝴蝶星却没有住入城市中,而是单独在这座海城边的山里修建了一栋别墅,世世代代以此地为生,并且祖祖辈辈负责起了古钟的维修任务。
一路进入山区,山道上的车辆很少。
这颗星球上只有三个城市,其中的往返一般的飞行器就可以代替。这些山道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些有特别嗜好的游客驾车旅行,所以这山上的高速公路一般很少有车辆经过。
车速几乎是开打最快,林漠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到那栋别墅,查找留下的蛛丝马迹。
那座别墅一定有线索,林漠宇的心里坚信。
这是一种基本判断,也是一种直觉,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事上天注定的。
车速就在他的思绪乱飞的时候,一点点加速,能源反应炉的轰鸣声,让人的心里产生出一丝丝的激动。
科尔斯人,此生我与你势不两立。
林漠宇的这一生中很少谈及势不两立这个词语,因为他总觉得这个词语就是不死不休的意思,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谈及这个事情真的太过分了,但是现在,他觉得科尔斯人承担得起这个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