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狮子:“吼!该死的人类雌性,本王是神兽,不是畜生。”
何苗赶紧息事宁人,“好好好,你是神兽,你最大。你赶紧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帮我?”
白狮子沉默。
辛巴便道,“您可以收集混沌土、七色花、世界树、小神龙等动植物进来空间种植或者居住,让这里充斥着神性物质,这样,这里面的一切,无论是生灵还是植物都能受益。”
何苗额头垂下黑线,“这些东西一听就高大上,你让我去哪儿找啊?”
“你有时间便去各个地方转转,如若有所发现,我们会给您提示。”
“那还好。”何苗松了口气。
“好了,小白,辛巴,我们要忙了,你们记得让那些猛兽过来这里拉粑粑。我改日再来向你们讨教。”
“好的,主人。”辛巴温顺地应了声,接着又提醒,“主人,这种植物的壳子和杆子您可以留下沤地。”
“对啊,植物也可以沤烂了当养分的。”何苗眼前一亮,“那我可不可以去砍多些其他植物来一起沤?”
“可以是可以,可外边的东西,神圣物质太少,作用不大。得是这神土长出来的植物才有作用……嗯,您可以理解为反哺。”
何苗恍然,“怪不得摘了果子,果树都迅速枯萎了,原来是为了减少神圣物质的损耗,枯萎后会腐烂在地里化作养分反哺。”
“是的,主人。”
何苗点点头,忽然发现自己身边过于安静,从头到尾都没听到过某人的声音,不禁转身去找。
齐一鸣金刀大马地坐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手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两颗石子。
她微微一愣,走过去,“相公,你在这儿干嘛啊?”
齐一鸣抬眸,神色有几分玩世不恭,“你与那小畜生沟通完了?”
不待何苗说话,陡然从山峰上传来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天地都在发抖。
喊白狮子“小畜生”,它都发出警告了!
“相公!”何苗好无语。
白狮子与他无冤无仇,为何对它这般厌恶?而且,白狮子还帮助过自己,滴水之恩,该涌泉相报才对。
不过,瞧见他脸上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失落,便明白,他感应不到白狮子夫妻的意识,而它们也没跟他打招呼,他感觉自己被冷落、受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了吧。
便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主动温言软语地将它们方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相公,这些土壤很珍贵,过些日子,你带我出去游玩,我看能不能收集那些物质回来填上,好不好?”她抱住他的臂弯,一阵撒娇。
齐一鸣只是挑挑眉,并没答话。
她却是兴致勃勃,“到时我们拥有了一辆马车,两名丫鬟,几名车夫,走走停停,吃一路,玩一路,走遍整个所有的大好河山。”
听她描绘的那些美景,他也不禁露出向往之色,嘴角微微上扬,“那娘呢?孩子呢?都不要了?”
“谁说的?”她捶了他一下“那都是咱家的宝,傻子才不要呢!”来之前,感觉王婆子对她恢复了疼爱,还多了一些敬畏,她又怎会舍弃?
“那他们怎么办呢?”
“自然是带着了。”
“孩子太小,娘年纪大,只怕吃不消吧?”
“相公,你忘了咱们有仙泉、仙果了?娘和孩子吃了,百病皆消啊!再说了,您瞧娘的身子骨和两个小家伙的精神劲头,像是虚弱之人吗?只怕比我还要健康几分呢!”
齐一鸣微怔,好笑地看着她,“敢情你都计划好了?”
“那当然!相公,我跟你说,到时找到了各种物资,将这里的土地全都开发出来,种上无数的农作物,每一种都能卖出天价,我们在外吃喝玩乐就能收钱,嘿嘿嘿,简直不要太美!”
她双手抵住下巴,双眸染上迷醉之色,想到激动之处,嘴里更是放声大笑,样子得意又猖狂。
齐一鸣不禁莞尔。
何苗又道,“相公,虽然我无意间开启了这个空间,可玉佩却是外婆流传下来的,所以说啊,一切都是冥冥中早有注定,你千万不要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功劳,不要感到失落,我们是秤不离砣,离了谁,这空间都开不了的……”
夜光下,她肤白似雪,眉眼如画,微微仰着头同他轻声呢喃,样子说不出的温柔。朦胧的夜色给她的五官增添了几分神圣,仿若误入凡尘的小仙女。
他怔怔看着,目光变得痴迷,一时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的唇瓣微凉,似是蜻蜓点水般。
何苗喋喋不休的小嘴倏地停住,一双水眸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敢置信。
齐一鸣食髓知味,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头低下欲要再度亲上去,她猛地伸出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双眸里写满了控诉意味。
齐一鸣微微一怔,在她的手背上重重地亲了下。
“齐一鸣,你混蛋!”
她如被烫着了似的,倏地缩回了手,怒骂了一句,又换另外一只手捂住小嘴,神情充满了防备。
齐一鸣不禁无奈失笑,伸手掐了掐她娇嫩的小脸,“不喜欢?”
方才不是在说出游之事吗?怎的就上升到喜不喜欢的高度了?
何苗面红耳赤,心窝处像揣了只小鹿,在凶猛地撞击着。
她一把推开他,猛然坐了起来,“我、我们得赶紧收稻谷回去了。”
说着已是疾步走向那块土地,只是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了。
待稳定了身形后跑得更快,像极了落荒而逃。
齐一鸣发出一声轻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薄唇,似意犹未尽。
不料何苗回首,瞧见他在笑,似在回味,便冲他瞪目,怒视着他,“你个登徒子,你还笑!”
他便起了身,朝她缓缓走来,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紧锁着她,在夜色下如同星子一般璀璨。
“你不喜欢吗?”他追问,似执意要一个答案。
热气涌上了脸,她连耳根子都红了。咬牙,冲他吼道,“喜欢你个大头鬼,还不快点来帮忙,想在这儿耗到了天亮吗?”
奶凶奶凶的,像只龇牙的小兽,没有半点震慑力。
她猛地握住一大把稻穗,用意念将它脱粒、去壳、装入箩筐,一气呵成。
事实上,她的心里乱乱的,不知为何,有种窒息感,只好粗鲁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齐一鸣挑眉,瞧她那狂拽的小模样,不禁弯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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