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背上拍鲜卑公主的屁股,一下子惹怒了后面的那群鲜卑人,他们大吼着:“无耻至极的汉人!”
刘宪也懒得跟他们废话,鲜卑公主的马不愧是汗血宝马,一路狂奔,最后终于甩掉了那群追兵。
现在麻烦的是,自己扛的那位鲜卑公主要怎么整,刘宪虽然喜欢美女,但是对方好歹也是胡人公主,天知道那群胡人会不会报复自己。
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刘宪把鲜卑公主给放了下来,此时的他发现对方居然异常的安静。
“你走吧。”
刘宪对那位鲜卑公主说道,谁知道对方听了他的话愣是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
刘宪不解地问道。
“混蛋!”
那鲜卑公主眼睛里挤出泪光,直接给了刘宪脸上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刘宪措不及防,虽然自己开启了肉身强化,这一巴掌的力度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打脸”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还没等刘宪发火,对方却捂住脸先哭上了,这把刘宪弄得是一头雾水,敢情全程都是自己在欺负她?
“呜呜呜——”
鲜卑公主抽咽起来。
“你怎么了?”
刘宪问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莫非我刚才打得太用力了!”
“你还有脸说!”
那鲜卑公主哭得更厉害了,还急得跺起脚来了。
“要不,我给你打过去?”
刘宪说着,就要转身露出自己的P股。
“啊啊,臭流氓。”
那鲜卑公主把眼睛也给捂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下可把刘宪给难倒了,他有点后悔自己为啥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给带上来,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在我们部落,除了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只有丈夫才能上妻子的马。”鲜卑公主气得哇哇大哭起来,“何况我还被你摸了。”
“有这么严重吗?”
刘宪有些尴尬。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打我的屁股,你以为呢?”
鲜卑公主冷不丁地瞪了他一眼。
“完了,父亲大人会杀了我的,一个不贞洁的鲜卑女人,会给家族蒙羞的。”
鲜卑公主的眼睛出现了恐惧。
在胡人部落里,崇拜鬼神,女人的贞洁被视为是对神的敬畏,何况她还是他们部落的公主。
“这样其实也好办。”
刘宪不要脸地呵呵一笑,“我当你男人不就好了。”
反正对方长得也很漂亮,他也不亏,美滋滋。
“你以为谁都能当我慕容雪的男人?”
鲜卑公主不屑地瞧了刘宪一眼,“我父亲大人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种臭流氓。”
原来这鲜卑公主叫慕容雪。
“呵呵,你们胡人做的流氓事还算少吗,有脸说我?”
刘宪有些恼怒地说道。
“弱肉强食,弱小的人就应该被比他强大的人奴役,这是真理。”
慕容雪信誓旦旦地说道。
胡人生存在环境恶劣的荒漠中,并不像汉人那样能够丰衣足食,免不了就滋生残暴的性格,这跟他们所处的环境是密切相关的。
她有些沮丧地看向地面,低喃道:“父亲大人可是要我嫁给大汉天子来着,现在被你这个臭流氓玷污了,我都没脸回去了。”
诶?
嫁给大汉天子?
这好巧不巧的,把刘宪给逗乐了。
“如果我说,我就是大汉皇帝,你信吗?”
刘宪露出轻佻的笑容。
“你?”慕容雪瞥了刘宪一眼,“我不信。”
“我听说大汉朝的皇帝可是英明神武的俊朗青年,怎么会是你这个邋遢的臭流氓。”
慕容雪有些憧憬地说道,随即又用鄙视的目光看向刘宪,“说你是大汉天子,那我还说我以后就是大汉皇后呢。”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当上大汉皇后。”
刘宪微微一笑。
然而慕容雪全当刘宪说的是玩笑话,根本就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次我带着一众下属来你们这里,无非就是你们这里有个汉人来向我父亲汇报,说你们这出了个会求雨的法师,我才特意过来的。”
她口中所说的那名汇报的汉人应该指的就是神婆。
“但是……”她又用愤懑的目光看向此时又在抠鼻屎的刘宪,“我发现我被骗了,什么法师,简直就是个见到女人就往前扑的臭流氓”
虽然被慕容雪奚落得一无是处,刘宪心里反而还有一丝玩味,其实自己本来是看中她的那匹马,只不过顺便把她捎来了而已。
要是让慕容雪知道自己还不如一匹马,那她不得气炸了。
他轻笑问道:“所以你专门来找我是来求雨的?”
“三年大旱,部落里的牲畜全都死光了,族里面还死了不少人,我父亲也是急得没办法,一听说你们这有求雨的法师,就赶紧叫我过去请。”
“你们这请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刘宪捧腹大笑,想起之前这群鲜卑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这是要“请人”。
慕容雪撅起嘴,生气得瞪了刘宪一眼。
“不过我还真会求雨。”
刘宪嘴角微微一斜。
“真的假的?”
慕容雪这么一听,双目放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刘宪刚要回答,只听得不远处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接踵而至,黑压压的鲜卑骑兵朝刘宪这边冲过来。
比起刚才的鲜卑骑兵,多了足足一倍多。
“公主殿下!”
这些鲜卑骑兵全副武装,披着厚重的甲胄,手里是银亮的弯刀。
这群人自马上跳下,急冲冲地围住了刘宪。
“杀了这个亵渎公主的汉人!”
一名大胡子鲜卑人怒目圆睁地吼道。
此人叫阿塔,一直爱慕着族里的公主慕容雪,可是方才却亲眼目睹自己暗恋的公主被这个男人当中打屁股,不由得火气冲天。
阿塔这么一叫,大批鲜卑人都面带凶光地靠近刘宪。
“你个混蛋,居然敢碰高贵的草原公主。”
阿塔愤愤不平地骂道,心中恨不得把刘宪大卸八块。
“不就是打了一下你们公主的屁股么,难道你们家小孩小时候没被打过?”
刘宪耸了耸肩,蛮不在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