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难道还不是梵天不成,看你的样子似乎梵天失去记忆之后出了变化。”丰都大帝问道。
“是的,他和另一个时空名号梵天的一个佛教高僧融合,后来我们到了另一个时空一个叫华夏的地方,在那里我被人救了,后来修炼到五阶巅峰梵天在我体内觉醒,我们就回到了这个时空。”叶煊道,“本来我打算看看能不能把梵天改变让他投靠我们,现在晚了,他肯定修炼降三世身无情佛道了。”
“不定还有机会。”地葬道,他一直关注着叶煊,毕竟叶煊身上拥有佛心,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但他却对叶煊有莫名好感,大概是看成继承人了吧。
“没有那套功法是一出来就能灭绝七情六yù,现在如果找到还来得及。”地葬道,他对降三世身了解甚多,降三世身和太上忘情录虽然不同,但是有一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的情感都是慢慢消失的,只要在未来佛大乘之前将他灵魂合一就行了。
“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去渡海禅宗。”丰都当即道,要是能够把一个天消灭或者转向自己这一方,绝对是益处甚多,值得他们先放下手中事情去解决梵天的事情。
现在地狱融合成五层,前四层由地葬掌管着无人能入,而第五层却是最大的一层,由十三层到十七层融合而成,几乎就像一个dú lì的世界。
“身躯何在!”
震天的大吼声之后,辰战其他部位开始缓缓合一,一代天骄辰战即将回归,辰家四祖五祖已经无法阻止,辰战本就难缠,何况这个是魔xìng辰战,为战而生,为战而存。
“吼!”
彷如魔神的咆哮自万丈高空传来,辰战的身躯终于完全聚集,头颅脱困而出朝天空飞去,守墓老人和真武以及辰南都冷冷的看着辰家四祖五祖,辰南现在几近发狂,若不是方才变天让他清醒过来,恐怕此时已经失去理智而和两个辰家老祖交上手了,自己的父亲被分割,这让辰南这个做儿子的如何不愤怒。
“四祖五祖,我辰南与你们不死不休。”辰南的声音是这般冷漠而无情,饱含着无穷的杀意,真武沉默片刻突然那柄飞剑旋绕直接朝着辰南刺来,辰南还未反应过来这飞剑已经透体而过。
“你刚才,生心魔了。”真武冷淡的道,他似乎对心魔特别敏感,以至于辰南生出心魔的同时就被他粉碎了。
辰南额头滴落一阵冷汗,心魔,确实刚才的行为有反常,辰南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相反,他每一件事情几乎都是经过思考才会去做,自己刚才那句话无疑会和辰家彻底闹僵,虽然他并不喜欢辰家但是与辰家在没有实力之前闹翻很明显不是自己应该做的,心魔,真的是心魔啊。
“我的实力……”辰南突然惊讶的轻声惊呼,心魔被真武粉碎之后他的实力竟然更上一层,这实在是有匪夷所思了。
“难道……辰老四辰老五,难道你们辰家的唤魔经的真意是唤醒血脉之中先祖的残魂!”守墓老人脸sè一变,他想到了那个关于辰家的传,辰家之人以魂养魂,以身体为阵聚集隐藏在血脉之中远祖的残魂,这样来辰家八杰的身份恐怕……
“难道辰家八杰都是一脉相承的辰家嫡系血脉!辰老四,或许你该回去问问你们那个老大,他是想要复活远祖还是想要颠覆辰家。”真武声音淡然,然而双眸之中不经意闪过的寒芒却告诉四祖和五祖,他发怒了。
“一脉相承……的嫡系血脉!”辰南心如刀绞,这岂不是,辰家已经死去的八杰都是他的爷爷,祖爷爷,曾祖爷爷。
“为什么!为什么都是我们这一脉在牺牲!你们又做了什么,害死了嫡系的,你们旁系的人就可以上位了是不是!辰家……好一个辰家!”辰南状若癫狂,玄功再转,只见他血肉不断爆炸,皮肤上不断炸开一朵朵血花,身体之中的黑sè真气以一种极为猛烈的形势开始逆转成金sè,狂乱的真气在他体内不断爆炸又不断修复,短短数息之间,这肉躯之上已经尽是鲜血。
“五转!”五祖大叫道,他极为激动想要走上来,但是看到守墓老人愈发寒冽的目光,他倒是不敢再前了,五祖也不过是七转,而四祖也只是七转成功,八转失败,辰南年纪轻轻就五转,潜力可想而知。
两个辰家的老祖对视一眼,双眸之中满含苦涩,谁又不知道那些八位都是人杰,然而后辈让先祖复活这真的错了么?难道后辈不该为先祖复活出力么!
“辰老四辰老五,我只想问,为什么我那些爷爷,祖爷爷,曾祖爷爷都死了,你们却还活着。为什么他们奋斗一生,到头来在天上显威的却是辰老大!”辰南忍受着痛楚,双目血红,这一次由逆转正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特殊,因为他体内的心魔也就是要聚集起来的远祖残魂已经破碎融合到了他灵魂之内,所以逆转爆发出的能量全部被他吸收,仅仅一次逆转,辰南已经从初达神皇达到了神皇大乘,而且气势在进一步增强。
“你……你竟然吞噬了远祖的力量。”四祖看出端倪,冷漠的脸上升上愤怒的情绪,“第九人出逃,没想到第十人也背叛了远祖,该死!”
“死寂归墟。”
恐怖的法则直接锁定了辰南,空间崩碎即将回归原始混沌,很容易想到,辰南这个修为在混沌之中绝无生存的可能。
“万古皆空!”
一声冷漠的大喝,一道破灭希望的流光,死寂归虚的法则力量被回归到最原始的一,随后破灭了,四祖脸上闪过一丝绝望,这里这般多的人,他恐怕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父亲。”辰南惊喜的叫道,他体内玄功已经完全正转,看到辰战恢复当真高兴万分,辰战高于千丈的魔躯低下头来看着辰南,起初双目中还有些迷惘,随后慢慢清晰,朝着他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