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
话一出,十一股气息压迫宁涛。
他们虽然不知道其目前实力,但为了万无一失,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
教皇大人可是言明过进化灵液的重要性,一定要得到它。
宁涛脸色淡然,丝毫不受这些气息的压迫,整个人变幻如山涧清风。
而托马斯则紧紧盯着他,一双眉毛有股说不出的古怪,居然……拒绝了。
这小子是真打算和教廷掰手腕么?
“咳咳……!”
身后传来一道慵懒的咳嗽声,教皇彼得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像个打盹儿的老人。
托马斯心中一动,当即厉喝道:“来人,带宁主教去地牢下好好忏悔,等他什么时候诚心悔改,再考虑恢复他的自由。”
萨卡,埃落斯当即得意地抓住宁涛,后者还是豪不反抗,平淡的令人狐疑。
就在他即将被带出教堂时,宁涛忽然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幽幽道:“老彼得,你会后悔的。”
话落,就自顾自的走出教堂。
萨卡和埃落斯当即黑着脸过去压着他,前者可不是好脾气,随时都敢动手。
而三人一离开,教皇不知何时悠悠的看着外面,一双睿智的眼神闪烁火花。
“哼,还敢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能从我教廷地牢中走出去。”
托马斯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不能关太久,这家伙现在非比寻常,不过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恐怕就是因为曹斌大婚,或者想在那时做什么!”
彼得苍老的脸上露出笃定。
“我记得在皇陵时,他们两个有仇,有大仇,估计是想破坏婚礼或者怎样?”托马斯抱着膀子乱猜。
思考许久,教皇彼得终于笃定道:“我应该可以肯定他有大事要做,而且就在十天后那场婚礼,他来这儿就是要联合我们。”
“所以在这十天内他只要不交出配方,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给我囚禁他,看他着不着急,十天之后用点手段再逼他开口。”十几人当即点了点头。
“现在就来说说怎么审判这个曹斌……!”
教廷地牢,世间罪人的归属。
这个地方可有些年头了,到处都是斑驳砖瓦和青苔,风格十分像曾经的古欧洲。
宁涛眼神淡漠,就这么老神在在的背着手走在地牢,身后两个人看的都想揍他。
“走快点,你以为是让你来散步的?”萨卡冷着脸狠狠推了宁涛一把。
后者饱含深意的朝人看了一眼,随即就扭头朝深处走去,走在这斑驳的石砖上,越来越凉,灯光越昏暗,让人心生恐惧。
一路上关着不少罪人,大多数都是面向墙壁口诵圣经,剩下的都是些大骂教廷。
“虚伪的混蛋,有种你就杀了我,放我出去,啊啊……我快要疯了,杀了我……”
宁涛看着这些罪人,就好似看到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其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一切都只有两个完美解释,欲望和开心!
说直白点就是一念成魔或成佛!
“踏踏……!”
越往下走越昏暗,最终三人停在一座坚固的铁笼前,总共有十二根铁柱,上面还铭刻着神圣符文,像是要净化笼内污秽。
宁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笼子好像和其他的不一样,站在这都有种被封印的感觉。
“桀桀……进去吧你!”
身后忽然传来一股推力,萨卡和埃落斯齐齐将他推着进去,沉重铁门随即落下。
“铛轰……!”
宁涛脸色微微一沉,这个牢笼似乎变得不一般了,像是有十二个人在对他度化。
“哈哈,怎么样,感受到不对劲了吧,曾经还有一位血族亲王被困死在这,这可是古教廷建造的东西,还无人能打破它。”
埃落斯一脸得意的嚣张道。
古教廷……
宁涛一言不发,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
见他又装神神秘秘的样子,萨卡蔑视道:“你给我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教廷给你的,那进化灵液也应是教廷的。”
“早点交出来,还能少吃一些苦头。”
“行了萨卡,对于一个愚昧的人你是解释不通的,早晚有他求饶的一天。”
埃落斯摇着头懒得多说话。
前者稍微一想,也觉得的确如此,当即冷笑一声,就踩着沉重银靴悠哉离去。
“你们会后悔的,彼得也会向我道歉,”宁涛那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萨卡二人头也不回的鄙夷道:“那你就在这等着吧,想要教皇大人给你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一个可笑的家伙。”
听到这话,宁涛只是眼神闪了闪。
看着这十二根铁柱,他陷入沉思,当进入这里的一刹那,他忽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抢回索菲亚,让她做心悦的妈妈!
而距离大婚还有十天的时间,他又被关在了这地下牢笼,平静的他也闪过焦急。
十天内,他必须要从这个牢笼里出去,但教廷会这么容易放他吗!
“你……是宁涛,宁大主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惊讶的苍老声音。
前者循声望去,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一处牢笼有一个瘦骨如柴的老人,不由得疑惑道:“难道老先生认识我?”
瘦老人干笑一声,沙哑道:“一年前你成为大主教时,我曾经看到过你。”
“只不过那时的你万众瞩目,高高在上,又怎会注意到我。”
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
宁涛一皱眉,淡淡道:“听老先生这语气是看到我被关起来很高兴喽?”
“桀桀,差不多吧,反正你们教廷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帮虚伪的王八蛋,看到你们没有好下场我比谁都高兴。”
瘦老人的眼中冒出绿光。
宁涛无奈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
而前者似乎被关的久了,又摸着下巴奸笑道:“你刚才说要让教皇给你道歉,我发现你小子太异想天开,这是不可能的。”
“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凡是那帮虚伪的家伙做的事,从来都不认为做错了,还冠冕堂皇说是主的意志,其实都是一己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