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瓦会长,德拉尔克法师传递回来的信息中断了。”
哈迪瓦收到了汇报,脸色的兴奋反倒增加了。
早在德拉尔克派遣出去之前,哈迪瓦便要求其每隔二个小时给他传递一个消息。
现在距离那个时间已经隔了三个小时多,以德拉尔克的慎密是不可能发生这种错误的。
也就是说..德拉尔克,包括了他率领的法师团,在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的情况下,发生了意外。
“让人回禀菲尔德拉财政官..”哈迪瓦突然停顿了下来。
“告诉他..这件德拉尔克法师发生的意外吗?”汇报情况的法师试探着问道。
哈迪瓦瞪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告诉他..我会让另一名法师协助他,德拉尔克已经被我叫回来了..如果他问起的话?”
“我会告诉他,奴隶所追捕的那人已经有了踪迹。”法师顺从地说。
“很好..”哈迪瓦冷冷地夸赞。
神明关闭了一扇窗,便会打开一扇门。
这是斯廷教国关于神明的描述,他们是仁爱和慷慨的。
可对于这的感悟,哈迪瓦觉得应该改改。
神明关闭了一扇门,犹豫着打开了一扇窗。
如果人..是神明所创造的,那么他们是吝啬的!
在生命的尽头,他还要体会那种站在瓶颈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的感觉。
人的极限,太低了早在二十几年前,他便体验到了这种感觉,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善。
现在..不是神,而是龙,巨尾狠狠地抽打在被神关起的那扇门上。
于是,门开了。
哈迪瓦跑了出去,呆呆地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魔法之路。
原来..还有得走,他想继续走下去。
哈迪瓦站了起来,推开门然后走了出去。
“这里是贼匪的窝嘛..?”安托万嫌弃地说道。
在出现外人的情况下,她恢复了男子的模样。如果女子的事情被传扬出去,对于本就处于不利地位的她而言,绝对算得上灾难。
“..你什么意思?”
“绑架来十几个男子,这座宫殿还不算是贼窝吗?”安托万举起了杯子,轻轻地对着空中磕碰了一下,向是与爱琳娜举杯共饮,“我们也是阶下囚呀,不过与美女待在一块,明显感觉是不一样的。”
爱琳娜愣了一下。
不过由于安托万的这个说法,让法师们投向他们的奇怪目光顿时消散了不少。
这让她发觉,这是安托万有意为之的。
疑问依旧存在。
在确认龙,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声音而被吸引的情况下。
法师们勉强提起了胆子,向她们问道:“你们是怎么自由行走的..?”
相比较可以自由活动的爱琳娜与安托万,他们惨得多了。
被魔力的绳索捆绑着,一身的魔力施展不出,歪七倒八地瘫在地上,伊格纳在带他们回来之后,可没有心情给他们安排位置,全部采取的方式都是抛投。
“用..财宝。”安托万揉搓着手指,“想必你们也发现了吧,那条龙很贪钱,简直就跟敛财的贵族一样..”
“你用了多少金币?”拿珂珂率先问道。
这也是其他法师非常在意的问题。
与贵族相比其实没有什么两样的魔法师,平时习惯了养尊处优的方式。如果可以用适量的金币来享受应有的待遇的话,没有法师会选择吝啬。
安托万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金币?”拿珂珂试探着问道。
这在其他法师眼底,已经是一个非常高昂的价格了。
不少的法师也露出了颓丧的模样。
除却了几名四阶的法师以外,就只有德拉尔克没有变换脸色了。
安托万发出了“啧啧啧”的嫌弃声,然后摇了摇头。
“原来绯之国的法师也这么穷,我还以为只是出现在贵族上的特征。”
伴随着安托万的嫌弃话语,也激怒了这群自视甚高的法师。
一连串的恶言从法师的口中冒出。
“永塞帝国的第三王子,王子终究只是王子..”
“你以为落入了龙的手里还能离开吗?”
“想必你的兄弟很乐意接受你的领地还有女人。”
安托万发出了笑声,似乎为这些法师的疯言疯语而感到发笑。
“有什么好笑的?”作为恶语中的一员,拿珂珂问道。
安托万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着约尔高声喊道:“一千万..买这些人,怎么样?”
约尔屁颠屁颠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肚子晃悠晃悠,小跑了过来。
“..你说一千万?”约尔强调道。
“你知道我有宝石矿的,每一座宝石矿每年可以盈利几十万金币,市价大约在一千万左右徘徊..我会将一座给你。”
安托万抛出了约尔无法拒绝的筹码。
不过作为绑架的一环,约尔决定被绑架者一个机会。
“你们可以完成自我救赎,如果能够出更高筹码的话,我会拒绝她。”
一千万?法师们瞬间懵了。
就连德拉尔克也倒吸了口气,暗杀一名圣者法师大概只需要一百万。而其他的十几个法师,按照地下的价格来算的话,也不超过二十万。
安托万甩手就出了个王炸,让他们无从反抗。
法师是一个烧钱的职业,哪怕是圣者的安托万,满打满算也不过百来万的金币。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差使我..?”
现在还在租约的期间,约尔答应过安托万可以替她出手来着。
“这是宝石矿的地契。”安托万转手扔给了约尔一张地契,然后摇了摇头,“让你出手的话,顶多让他们受点伤害,在财宝还未到手之前,你总不会杀死自己宝贵的财富吧。”
听着安托万的话,法师们意识到了什么..
“在发出嘲笑之前,你们似乎忘记了..我的父亲的外号是嗜血帝吧。”
“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疯子,而我作为他的儿子..怎么也不能落后吧。”
一柄古老风格的匕首顺势贯穿了一名法师的心脏,匕首的一端握在安托万的手底,鲜血从伤口处迸射而出。法师的脸上还残留着不敢置信,法师协会的存在给他们带来了太多的便利,也给他们带来了权力与地位。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将永远地失去。
法师们的惊呼声还未响起,安托万拔起了匕首再次刺入了另一个法师的心脏。
在解决了两名法师之后,刽子手停手了。
他看着其他法师..发出了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