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菱之光后面两排车座都被拆掉了,腾出空间来专门拉水果。禹城在后车厢里颠簸了几下就信了过来。他也明白了什么情况,立刻大叫起来:“快来人呐,有人绑架我!”
我拿起镀锌水管在禹城脑袋上敲了一下,这小子立刻就消停了。他小声求饶道:“我家里有的是钱,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不找你们麻烦!”
他头上套着垃圾袋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我转过身哈着腰走到禹城身边,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踩。禹城被打得奄奄一息,再也没有了动静。我这才坐会副驾上。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了。”我擦了两把汗,低声对迟晓伟说道,打人才是力气活。
“你出气就行。”迟晓伟却真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
“随便找个垃圾堆把他扔下去。”我心里难免有点打鼓,这可是赤裸裸的绑架。
“这小子还惦记着找你麻烦呢!咱们得拿着点把柄。”迟晓伟开着面包车越走越偏僻。我看到他在一间修车铺前停下。
“老三,借你的车间用一下。”迟晓伟探出头跟门口的一个粗壮男人打了个招呼。
车间的卷闸门打开,五菱之光开了进去。我跳下车把卷闸门关上:“这是干吗?”
迟晓伟把禹城拖了出来,二公子已经被打晕了过去。迟晓伟在二公子身上摸了一遍,掏出了手机、钱包、跑车钥匙一堆零散东西。
“既然人都绑过来了,咱们就一次解决。”迟晓伟手脚麻利的把二公子吊了起来,他动作娴熟,我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帮忙。
迟晓伟一伸手把禹城的裤子扒了下来,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干吗?”
“放心,我不会对这小白脸怎么样的。”迟晓伟嘿嘿一笑,“我性取向多正常你又不是不知道。”
迟晓伟把禹城的衣服扒光,我才明白了点儿。迟晓伟大概是想拍几张禹城的裸照做把柄。也正在这时,卷闸门被拍响了。我本来就心虚,听到有人拍门,还以为警察找上门来了呢。
“刘远,瞧你这个胆子。”迟晓伟拉开了卷闸门,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靠在迟晓伟身上,摸着迟晓伟的胸口笑着说道:“大哥,你可有日子没来看我了。”
这女人身上的风尘味一眼便知,不知道迟晓伟哪里找来的失足妇女。迟晓伟笑道跟我介绍:“这是花姐。”
“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嘛!”花姐靠了上来,我现在哪有那心思,感觉躲开。
“晓伟,你这又是玩得哪一出?”我更不明白迟晓伟的意思了。
“呆会儿,你就明白了。”迟晓伟说着又朝花姐说道,“我之前跟你说好的,你玩你的,价钱我出双倍。”
花姐看到修车车间吊着一个男人,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看着禹城来了兴趣:“这小白脸细皮嫩肉的,长得不错嘛!”她瞄了一眼禹城的下面,砸吧了一下嘴吐槽道:“就是家伙事小了一点儿。”
花姐说着把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性感皮衣。只见她穿着一声紧身的皮衣,踩着高跟鞋,露出性感的网袜。虽然这个花姐身材长相一般,但是这身装扮实在加分不少。
花姐把手包放在一边,从里面掏出一面猫眼面具戴在头上,然后又从里面拿出皮鞭。这是要玩sm的节奏啊!
“小帅哥,醒一醒!”花姐拿皮鞭在禹城身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禹城悠悠地醒了过来。
他先是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然后又看到了眼前的三个人。他先看到了我,愤怒的睁大了眼睛:“是你!你他妈敢动老子!我要拔了你的皮!”
我笑吟吟地拿出了手机,对准了禹城的赤身裸体。禹城眼中的惊恐暴露无遗,他想挡着却无法挣脱双手,只能扭捏了起来。
“你不是要跟我算账吗?”我啐了一口,“今天咱们就算算账!”
花姐拿皮鞭在禹城身上又抽了一下,安慰道:“火气这么大,是嫌姐姐没伺候舒服吗?”
禹城抬起腿一脚揣在花姐身上,花姐一个踉跄摔在了一堆汽车零件上。这一跤摔得够呛,我赶紧把花姐扶起来。花姐也生气了:“小兔崽子,老娘不收拾你,你当老娘是吃素的。”
花姐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截皮鞭,这可不止刚才那件情趣玩具了,而是货真价实的鞭子。花姐挥动起胳膊,啪的一声抽在了禹城身上。一道红印立刻显现了出来。
“花姐你尽管玩儿!把你的手段都拿出来。”迟晓伟在旁叫好。
我拿着手机继续拍摄。有了这样的视频在手,不怕禹城以后不老实。迟晓伟想地太周到了,我之前只以为是打他一顿出出气,现在才知道迟晓伟连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了。
花姐也不客气,十八般武艺都耍了出来。我可是大开眼界,禹城则像是被破瓜的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如果只是打一顿,禹城只会暴跳如雷。我们还不敢露面,这口气总是出得有点别扭。
迟晓伟请来专业人士,这一顿收拾,让一向嚣张跋扈的二公子吃尽了苦头,现在他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绵羊,哪里还有当时要打死我的那种狠劲儿了。
花姐意犹未尽,我却忍不住开口说道:“差不多就这样吧!二公子也是第一次,咱手下留情。”
“你们等着……你们等着……”二公子委屈的叫嚷着,“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草!”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我不找你麻烦,你就偷着乐吧!”
迟晓伟把禹城放了下来,抓着他的下巴说道:“今天的事儿,就是给你的教训,以后你要是再敢找我兄弟的麻烦,我明天就让你的香艳录像火遍论坛。”
禹城知道现在不是跟我们谈条件的时候,闭嘴不说话,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把禹城的衣服扔给他,他慌忙穿上。也顾不得穿上衬衣,披上外套就像往外跑。迟晓伟又把他拖了回来,用垃圾袋把头蒙上,不由分说就捆了起来扔进了面包车里。
我们送走了花姐,出门时跟门口的老三打了招呼。凑近这么一看,老三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皱起眉头不怒自威,绝对不是善类。
“这是刘远,都是自家兄弟。”迟晓伟介绍道。
我刚刚了接了心里一桩事,心情大好跟老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三哥,哪天请你喝酒。”
老三嘿嘿一笑:“客气了,晓伟的事儿,就是咱的事儿。”
我们出了老三的修车铺,迟晓伟才说道:“孙明月的车就是老三给修的,别看他修车铺不大,他这市里认识的人可不少。”
我点点头,记下了老三修理铺的位置。我们把车开出老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我把禹城拉了出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低声在他耳边警告道:“以后离孙明月远一点儿!”
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会提到孙明月,明明都和我没关系了,我怎么还惦记着他。
禹城一挣脱绳索就没命地跑掉了,跑出老远还不忘朝我叫嚷道:“刘远,你给我记住。”
等禹城跑远了,我和迟晓伟抽了一根烟:“晓伟,你这玩儿的有点大呀,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心太软。”迟晓伟摇头说道,“这种官二代最看重脸面,要是我们拍的录像播出去,他爹都能把他赶出家门。他不敢冒这个险,以后他都得躲着你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