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从她嘴里满了之后,咕噜噜的,顺着舌头,顺着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从那白白的脖子上蔓延而下,直到流入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之中。
我操,这个女的看来是没少玩这类的游戏,说实话,这种挑逗可比直接脱了衣服勾引来的厉害,可是奈何现在我真的没有心情,看着她白花花的胸襟被打湿,衣服上渐渐能凸显出两颗葡萄大小的东西时候,我还是没有心动。
我对那个女的说,“你没事吧,你这看来不是抑郁症啊,是精神病啊。”
那个女囚犯把杯子放了下来,冲我说,“你看啊,人家的衣服都湿了,人家的心好疼,你要不要跟人家揉揉?”
她说着,自己拖住自己峰波前的那两团子,轻轻的挤压了一下,因为有水,她一动,居然发出了滑唧唧的动静,那场面可真的是够养眼的。
我冷眼看着那个女囚说,“你没事吧,就他妈这么骚,是不是想来勾引老子?”
我现在已经能确定,这个女囚肯定是贿赂了女管教,借着看心理老师的机会,过来勾引我的,这女的倒是有些资本,峰波够大,皮肤够白,可是今天就算是李师师在我面前,我也没兴趣。
那个女的听见我骂她,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峰波,居然自己哼哼了起来,她说,“我就是那么骚,我就是那么贱,快来,快来cao我啊!”
这个疯子,我站起来,冲她骂了一声,“要想cao,回家找你爹去,赶紧给我老实一点。”
那个女囚见我想走,猛的扑倒在了地上,我吓了一跳,她四肢着地,熟练而快速的朝我爬了过来,到了我身边之后,俩手直接抱住了我的腿,冲我哼哼道,“主人,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养的一条小萨摩,主人来骑我好不好,萨摩给主人舔舔好不好。”
话说,我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之前看调教片,只是感觉有好奇心理,但是今天真的遇见这一个要被调教的对象,我有些被吓到了我。
我使劲的晃着自己的腿,想着让她松开,嘴里骂骂咧咧,可是那个女的被我这么一弄,居然是舒服的轻吟了出来,这还不算,她伸出舌头,冲着我的鞋子舔了过去。
我当时都蒙了,也顾不得太多了,用另一只脚,直接冲着那趴在地上的女囚踹了过去,这一脚正好是踹在了她的头上,我穿的是发的那军靴一样鞋子,很硬,直接把她踹开倒在了地上。
我往后退了几步,骂道,“赶紧站起来,不然我让人关你禁闭了!”
我那时候心虚,都害怕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了,这万一要是赖上我,可怎么办,MS什么的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
那个女的被我踹了一脚,趴在地上不动了,我还心想着难不成是给踹坏了,晕了过去,走近了听见那女的哼哼唧唧的shen吟声,显然是很爽。
在ms的时候,疼痛刺激能转化成ing刺激,我一直以为这是扯淡的,可是见到这个女囚,我才是真的相信了,那个女的听见我过来,抬起头,脸上潮红,伸着舌头,趴在地上,跟我说,“主人,快,再来抽打你的犯人吧,快点...”
她那眼眸中红彤彤的,充满了兽欲,看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说,“你他妈的怎么那么贱,赶紧站起来,我真关你禁闭了。”
那个女囚听见我骂她贱,答话道,“是啊,主人,我好贱,赶紧用你的鞭子抽打我这个贱人吧,用力主人,抽死我!”
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一定不会相信这种事真的会发生,我甚至都不会相信ms是存在的。
我骂了一声“草”,准备不理这个女犯了,等着那个管教来的时候在把她给领走,可是那女囚不打算消停,在地上跪着爬到我身边,用头在我小腿上蹭来才蹭去,嘴里像是小花猫一样呜呜咽咽着,叫我主人,要主人临幸她。
正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接了起来,是郑琴打过来的,二话没说,劈头盖脸的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肯定是因为我去禁闭室的原因,她被钱晓梅骂了,现在钱晓梅走了,她又过来骂我。
当时我那气啊,就别提了,真恨不得杀个人,那个女囚这时候又跪在我身边,抬着红扑扑的脸,俩手伸到我的拉链处,想着解开我的拉链,我忍不住火了,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那个女囚应声倒地,嘴角都带了血。
不过那个女囚非但是没有消停,在地上抽搐了一会,俩腿来来回回使劲的摩擦着,然后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看她下体裤子颜色慢慢变化,然后在地上突然湿润一片,我去,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那个女的在地上爬了起来,身上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还想继续朝我这爬来,我当时恨不得直接把这女囚给打一顿,找到警棍,冲着那个女囚身上就打了过去,那个女囚一开始还感觉很爽,哼哼唧唧的叫着,可是后来直接不行了,享受不了了,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我一边打着,一边骂道,“草泥马,你不是骚么,你不是欠修理么,不是想调教么,来,老子让你爽个够!”
我当时失去了理智,下手很重,那个女囚都上都被我打出血来了,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刚才那个送女囚过来的三区管教看见这一幕,赶紧尖叫着,“住手!”
我听见来人,抬头看了一眼她,手里那警棍又狠狠的抽了一下地上的小眼睛女囚,然后站直了腰。
那个管教看着地上那躺着不动的女囚,声色俱厉的冲我喊,“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殴打女囚啊?”
我看着那个管教说,“我为什么打她你知道,她是怎么上来的,你也比我清楚,被他妈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不是牲口,要想让老子操,可以,找点高级货来,还有,收的东西要分给老子一半,吃独食可不行。”
现在我也不怕撕破脸了,我吃定这个管教肯定不敢往上报,就算是在这监狱里受贿已经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行为,但是这件事毕竟不光彩,就算是我打了这个女囚,她敢告我么,这女囚是怎么上来的,到最后,肯定是俩人都不落好。
那个管教被我气的脸一红,在地上拽起那个半死不活的女囚,冲我撂了一句,“你行,你给我等着!”然后就走了。
当我在后面喊了一句,“要是想合作,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但是收入必须分我一半,还有,必须是长得好看的娘们!”
生了一下午的气,晚上吃完饭,就回到宿舍睡觉,本来想着跟夕念念念叨念叨这事,但是狗日的又不在宿舍,又去监区了么。
以为最近钱晓梅下了任务,我现在没时间去监区了,只能在办公室等着,等着那些被管教送上来的一些有心理问题的女囚,第二天上班,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去副政委办公室,我有些犯嘀咕,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三区的那个管教还真的把我给告了?还挺横的啊。
我想好这件事该怎么说,到了那个办公楼,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机会,我正好能跟副政委提提意见,这名额,可不能只分配一,二区。
我这次刚到那里,看见门口有一个女的在那守着,见我来了之后,在里面问我是谁,来干什么的,我说了自己的来意,她在里面给我开了门,让我进去。
那个女的说让我上二楼最后一个办公室,我顺着台阶往上走,看着这个办公楼,这个楼总共就二层,但是里面装修是真没说的,监狱有钱,这首脑办公的地方,肯定不能差了,这都开春了,里面的暖风还呼呼的吹着,刚走两步,我就感觉有些出汗。
到了二楼最后一个房间,我抬头看,以为上面是写着副政委办公室六个字,可是上面没字,我想敲门的时候,不知道身后什么时候钻出来一个人,让我站在外面等等,不要敲门,说完这话,那人就进了旁边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跟我们的不一样,靠着走廊的地方,不是墙壁,而是一块巨大的玻璃,估计是为了采光或者什么的,显得很上档次的样子,那玻璃窗上,挂着百叶窗,我无聊的等了一会,忽然心里钻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是谁在跟里面的副政委说话。
我左右看了看,整个走廊里都没有人,我把眼贴了上去,那百叶窗之间不紧凑,有小小的缝隙,我尝试了几个角度,还真的让我找到了一个可以看见里面的位置。
里面就两个人,一个是那个一脸扑克牌模样的副政委,另一个居然是那个d监区的队长,苗胖子,不过现在俩人好像是情绪不大好,那个副政委坐在椅子上,苗胖子像是要暴走一样,红着脸,粗着脖子,手脚并用的咆哮着什么,但是那副政委只是听着苗胖子的咆哮,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当然,苗胖子说的啥,我一句也没听见,因为这地方的隔音实在是太好,我在外面,一点听见不见她们的话,我也不懂唇语,所以苗胖子说的那些话,对我来说都是谜。
可是让我不理解的是,这苗胖子为啥这么激动,在副政委面漆那都敢张牙舞爪的,难道不怕被收拾吗,我还想继续多看点什么,但是肩膀上一沉,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吓了一哆嗦,回头一看,却看见那个一身职业套装的老女人,政治部主任,我那时候挺尴尬的,像是偷东西被抓住了一样,那政治部主任问我,“小刘,你在这干嘛呢?”
我说,副政委让我过来的,说是找我谈话。
政治部主任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我说不知道。
政治部主任往前走了一步,学着刚才我的样子,眯着一个眼睛趴在玻璃窗上,往办公室里看,似乎是自言自语道,“看什么呢...”
看了一眼,她就起来了,跟我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好管啊,党性差,纪律性差,现在这班子,要怎么带好,你说,是不是小刘。”
我他么怎么感觉这老女人就是变着法子的说我呢,我赶紧说,“是,主任说的都是。”
那个政治部主任逮住这个机会,跟我说了一大通,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些废话,什么公务人员的纪律性了,什么在这里要廉洁奉公了,我都不知道这老娘们是不是更年期了,到了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副政委又不开门,我就说了一句话,“主任啊,听说这次外出分配名额没有三,d监区的,您怎么看啊。”
政治部主任眼睛微微一亮,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怎么看啊,我不负责这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