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被我抽了一个耳光,眼睛更亮了,好像也更兴奋了。她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低声喘息道:“给我!快给我!”
我架着她的腿,把她的身体折了起来,然后双手抓着栏杆,腰部用力活动了起来。我憋了一团火,好像又发泄不出。在她身上折腾几十下,她抓着床单,喘息着,又不敢太大声。
我把她抱下船,让她抓住上铺的的扶手,然后一手搂住她,在后面进入。这下动作之前都是在小电影里看过,现在全都用上了。我动作不够熟练,有时候有点手忙脚乱,可是赵柯足够配合。我折腾了十几分钟,终于汗流浃背,抓着她的腰全都发泄了出来。
我瘫在了床上,赵柯站起来,走到了旁边的浴室里。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洗了十几分钟,然后端着水盆走出来,走到我身边说道:“我给你擦擦吧!”
她光着身子,给我擦拭身上,结果我又来了反应。我当时就像是吃不饱一样,搂着她又把把她扔在了床上。她同宿舍的几个人都是夜班,没有人打扰,我一晚不知跟她折腾了多少回。
等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我看了一眼时间,生怕错过上班时间。可是一看时间还早,便懒洋洋的起身,在赵柯的浴室里洗了澡。然后穿好衣服,湿着头发向楼下走去,走到二楼,却遇到了刘欣。
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又看到我湿漉漉的头发,已经系了两个扣子的衣服,她用质问的口气说道:“你怎么上来了?不是告诉你上面不能上来吗?”
“这里又不是你说了算。”我没鸟她,继续向楼下走去。
“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她朝我叫着,可我哪里搭理她,直接回到了房间去。
收拾妥当了,我就到办公室点卯上班,还没进到办公室里,就有一个女管教对我说道:“昨天送来一个,你去看看吧!”她这么说着,朝我一指,给我指出了犯人所在的房间。
这是一间四面都水泥墙的房间,一张专门为犯人设计的椅子,
犯人犯了事,如果是晚上送过来的,医务室没人上班,犯人就会被锁在床上呆一晚。我看到那个犯人时,她头上的鲜血已经结痂,半张脸上都是鲜血,她胡乱擦过的痕迹还在。
这样的状况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她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一只眼睛被血液糊住了,眼睫毛粘在一起,不知道眼睛有事没事。
她被拷在犯人椅子上,凶狠的眼神加上这幅骇人的尊荣,真有点我介绍不了。管教把她拷在椅子上的时候,女犯人喉咙里还发出低吼,好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女管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有些发福,制服也不怎么干净,沾了一点血迹。她抬头笑着看着我:“小帅哥,怎么了?害怕了?”
“她怎么没包扎啊?”我转移话题,也更关心这个问题。
“她就跟他妈牛犊子似的,逮住谁撞谁。谁敢给她看啊!”女管教笑着摇头,这是座位上的女犯人忽然张口就要咬那女管教。女管教抽出短棍一棍子敲在女犯人头上,一遍大叫:“还他妈不老实!”
她下手很重,女犯人被敲得脑袋一歪,可是反而剧烈挣扎起来。我看得心惊肉跳,管教好像在对付一头屠宰场里的牲口。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女管教把短棍插进腰里。又朝我点头说道:“刘姐还没上班,就先在你这儿放会儿。”
原来她们根本没打算让我治疗什么心理疾病。只是医务室的医生还没上班,根本没功夫搭理她。女管教把她放我这儿全是为了省心。
女管教走出去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女犯人两个人。我走到女犯人跟前,她抬头又想向我扑过来,可是锁链拉住了她,她手抬不起来,身体也只能向前倾,张大了嘴牙齿森白,看着让人望而生畏。
我直到这时才发现,我竟然认识这个女犯人。昨天我们才刚刚见过面,她是刚刚关押进来的新犯人。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既不是羞怯的许淼淼,也不是女神范儿的刘玉芬。而是那个才入狱就一脸不服气的余小小。
她这样的刺头,在监狱戴一晚就被打成这样,我一点也不干到意外,让我意外的是,她现在的情况。她现在眼睛里没有了一点人模样,更像是一头野兽。
“你怎么搞成这样的?那些犯人打你了?”我低声问道。
“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她张大了嘴,徒劳无功的想要咬我。
我叹口气,从桌子上到了一杯水准备喂给她。流血这么多,还被人丢在医务室里拷了一晚上,她说话声音都嘶哑了。我慢慢得伸过手去,试探着表示:“喝口水吧,我不会打你的。”
余小小好像清醒了一点儿,挣扎的动作停止了。我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了一大杯,然后又去到了一杯。一连喝了三四杯,她才闭嘴不喝了。
我又拿纸巾沾了一点水,准备给她擦擦脸上的血迹。我以为她终于对我放松警惕了,可我的手刚递过去,她瞅准机会一口咬在我小臂上。我吃痛想抽回来,可是一瞬间又停止了动作。
余小小现在咬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她这是典型的自我保护。她昨晚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刺激,现在完全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咬在牙,让她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我身上穿着制服,里面还有衬衣,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我感觉还是被咬破了。她咬了半分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我既没有打她,也没有反抗。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她慢慢松开嘴巴。我把手臂收回来,撸起袖子,里面果然被咬伤了。她看着我,好像看一个怪物。我拿了一张纸把胳膊上的血迹擦掉。
“水也喝了,咬人也咬过了。是不是该说说你的事了。”我做回到座位上,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们让我脱裤子。”她张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有点意外,这些犯人欺负新人的手段,我是没见识过,不过应该不会很人道。
“你可以向管教报告啊!”我天真地说道。
“管教不管。”余小小低下头,原本用力蹬出去的双腿收了回来。我看到她脚腕上已经被磨破了。她把腿合拢在一起,抬起头看着我:“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会跟管教说的。”我大包大揽的说道。我以为我跟管教打个招呼,毕竟是同事,她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就是管教说的。我是新来的小白兔,要给她们表演。”余小小咬牙切齿,好像受了极大的侮辱。
“小白兔?”
“就是新来的年轻女孩。”余小小抽了两下鼻子,“她们让我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下面是粉色的还是黑色的,还让我当着她们的面扣。”
我再次被震惊了。监狱里面黑暗,我有心理预期,但是没想到这些犯人这么胆大妄为。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还是管教授意的。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穿在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她从我点点头,笑着说道:“小帅哥,麻烦你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离上班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医务室到现在才上班,如果遇到个受伤严重的病人,那岂不是要让她在医务室里流血流死。
“叫我刘远。”我没好气的说道。(未完待续)